她继续道:“我也怕你狗急跳墙,伤害林娘。所以,在我陪你聊天的时候,王府的高手已经把云娘救出来了。”“不,不可能!”事关二十万两银子,云夫人自然不会单听她一面之词。立马吩咐手下人:“看好她,不准她乱走。”而后匆匆忙忙离去。很快,云夫人就到了假山附近,她伸手按开了机关,进了暗室。“夫人您怎么来了?”看守的是她两个心腹小厮,而林娘则被捆在椅子上,根本没被救走。云夫人心头咯噔一声,转头就看到时淮之出现在身后,巧笑嫣然。
小说详情话说到这里,云夫人也索性不装了,骂道:“就算你说破天,我还是你的母亲!你要敢对我不孝顺,我就去皇宫告你个大逆不道!还有林娘,今天你要不把钱拿来,我先拆她一根骨头给你炖汤!”
“啪!”巴掌声清脆地落在云夫人的脸上,云夫人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居然敢打我,敢打你的母亲!”
时淮之道:“我没有母亲,我只有一个奶娘。至于你……你根本不配当我的母亲。最好你捅到御前,看看是云家用养女充数欺君的罪大,还是我不愿受压迫反抗黑心养母的罪名大!”
“你你你!”云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又故计重施:“你不想要林娘的命了吗?”
时淮之却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林娘应该就在云家吧?”
“你知道林娘在云家又怎么样?我劝你不要想着让侍卫搜我们的家。看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只要外面有一点异动就先杀掉林娘。再说,成王再厉害也得按规矩来,无故不得随意搜查官宅。而我们打杀个别奴才,根本就不叫个事!”
云夫人有些得意,还好自己熟悉一些官场规矩,这种时候才不会被唬到。
时淮之浅浅一笑:“你刚才不是奇怪为什么我家王爷突然到访吗?而我为什么要和你说那么多废话?此刻,云家的下人们,一半为了接待王爷忙碌,一半跟在你身边耍威风。至于看守林娘那边的人手估计不会太多。”
她顿了顿,目光又在四周扫视了一圈:“让我猜猜云家能藏人的地方有哪些。不外乎就是那几个地窖、柴房,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后花园的假山后头还有个暗室。”
云夫人脸色顿变:“你……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府里的这些地方,我柔儿都未必全知道。”
时淮之嗤笑:“云柔她自小娇惯,当然不会到犄角旮旯的地方去。我就不一样了,我在云府干过几年活,柴房、地窖的位置我再清楚不过。”
她继续道:“我也怕你狗急跳墙,伤害林娘。所以,在我陪你聊天的时候,王府的高手已经把云娘救出来了。”
“不,不可能!”事关二十万两银子,云夫人自然不会单听她一面之词。立马吩咐手下人:“看好她,不准她乱走。”
而后匆匆忙忙离去。
很快,云夫人就到了假山附近,她伸手按开了机关,进了暗室。
“夫人您怎么来了?”
看守的是她两个心腹小厮,而林娘则被捆在椅子上,根本没被救走。
云夫人心头咯噔一声,转头就看到时淮之出现在身后,巧笑嫣然。
“有劳夫人带路了。”
时淮之虽然能大概猜到他们藏人的地方,可她怕有个万一,真让云家人害到林娘了。
云夫人大怒:“贱人你敢诓我!”
云夫人看了看时淮之身边,发现她居然没有带随从,就这么粗心大意地进来了。而云夫人自己身边则带了好几个小厮,都年轻力壮,带点身手。
云夫人干脆一狠心,吩咐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绑了,我要她亲眼看着我怎么虐她的奶娘!”
话音刚落,便见眼前银光一闪,云夫人只觉脖颈处猛地刺痛了起来,脖子也因为疼痛歪在一边。
云夫人大惊失色:“你,你给我动了什么手脚?”
时淮之走上前,拔下她脖间的一根银针,针尖上还残留着一滴血:黑血。
“你中了我的毒针,一个时辰内若不解毒,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世人只知“鬼婆神医”医术精湛,但其实她用毒也是一绝。
“你,你居然给你的母亲下毒!大逆不道!”云夫人又惊又怒,“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她抓起来,搜出解药!”
小厮们这才反应过来,要来抓时淮之。
时淮之跟着乌先生多年,早就练成了一身武艺。霹雳吧啦几招,就把七八个小厮全部打趴在地。
云夫人立马就怂了:“婳儿,母亲错了。看在我是你母亲的份上,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时淮之道:“可以啊。放了我的奶娘,再把她的卖身契交出来,我就给你解毒。”
云夫人没办法,只好放了林娘,并让手下婆子去拿了卖身契回来。
时淮之一一核对过,没有问题后,捏着云夫人的下巴给她丢了颗药丸。云夫人吞下了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时淮之带着林娘直接去了前厅。
云赫看到林娘吃了一惊:“婳儿,你母亲呢?”
“你说云夫人啊,她在假山后头休息。对了,她把林娘的卖身契给我了。”时淮之着云赫的面,掏出了卖身契,随手就给撕掉了:
“云家与我,过去无恩,现在无义。今天的事情,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若是你们还要找我麻烦,后果自负!”
她说完,扬长而去。
等人都走光了,云赫才猛地回过神来,“夫人呢?”
他第一反应,是时淮之给钱了,所以云夫人才把林娘交给她。就是让他不爽的是,云夫人把卖身契也交出去了。以后可就失去了制衡时淮之的一个手段。
谁知道,等他赶到假山后的暗室的时候,却看到七八个小厮倒地哀嚎。而云夫人更是人事不省。
云赫着急之下,狠狠地掐了她的人中,直到掐出了血,云夫人才醒。
一看到云赫,云夫人哇的一声就哭了。
等云赫知道分文未得,怒不可遏地道:“贱人!我云家今后与你势不两立!”
林娘的身体很虚弱,还在发烧,只能靠时淮之搀扶才能行走。
他们来时只有一辆马车,侍卫们都是驾马。
时淮之本想带着林娘一起坐车回去。
宁茯淡漠的声音从车里传出:“让你奶娘驾马,与主子同车不合规矩。”
时淮之道:“我奶娘不会骑马。再说,她已经是自由身了,今天可否破个例?”
贵族的规矩,下人是不能和主人同车。可时淮之已经当众撕了林娘的卖身契,今后林娘就是自由身,时淮之不会把她当成奴仆看待,只会当母亲孝顺。
在时淮之看来和母亲同车,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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