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面孔沧桑,眼眸如深渊,一眼望不到底。他周身气势如常,好像站在这里与站在表彰大会上并无不同。将军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眸光沉静却带着压迫感,开口道:“你为什么知道?”他没有问知道什么,但沈听晚却明白。将军说的,是这里的一切。沈听晚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她脑子飞快转动,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沈听晚现在处于明晃晃的劣势,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要她的命。拖延时间或许还能等到有人救援。
小说详情夜色如墨般漆黑,月光已经被完全遮住,只有甲板上闪烁的渔灯算做光源。
世界好像陷入了一种静止的状态,渔船仿佛海面上唯一的岛屿。
若是旁人,定会觉得十分可靠,不自觉地依恋起来。
但沈听晚看到了甲板上的场景,只觉这艘船是比大海还可怕的东西。
那三名敌特被堆在渔灯旁,若不是沈听晚细致,估计都看不出那坨湿濡的东西是人。
简直就是一滩软肉!
他们身上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血肉翻出,身体都被折成难以置信的角度。
还没凝固的血液在灯光下顺着甲板缓缓流淌,流到了她面前。
盛任柏摘了眼镜,在月光下眼眸泛着凶横的光:“老大问什么说什么……”
他瞥了眼那个角落,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不然,那就是下场。”
沈听晚第一次见这样的盛任柏,确实被骇得愣了一瞬。
可转瞬,她便稳下了心神,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嘴。
意思是:“这样我怎么回答?”
盛任柏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撕下。
“嘶——”胶带的剧痛传来,沈听晚忍不住嘶了一声,可下一瞬便咬住了唇。
晦暗的灯光下,沈听晚看到了那位“老大”的脸。
暗网背后的人,竟然是他!
巨大的震惊霎时将她裹挟,沈听晚后心一凉,一股寒意攀上背脊。
这张脸,她并不陌生。
甚至在一年前裴聿白的表彰大会时,他们还见过。
那时沈听晚叫他:“将军……”
将军面孔沧桑,眼眸如深渊,一眼望不到底。
他周身气势如常,好像站在这里与站在表彰大会上并无不同。
将军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眸光沉静却带着压迫感,开口道:“你为什么知道?”
他没有问知道什么,但沈听晚却明白。
将军说的,是这里的一切。
沈听晚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她脑子飞快转动,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
沈听晚现在处于明晃晃的劣势,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要她的命。
拖延时间或许还能等到有人救援。
沈听晚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当时不跟裴聿白说清楚,而自己来了渡口。
她顶着那压迫十足的眼神,咬紧牙关沉默了三秒,最终叹了口气——
“我说我是重生的,你们信吗?”
盛任柏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傻子。
沈听晚却不管这么多,继续说:“董毓情和这三个敌特,上一世我都见过,所以……啊!”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打断了她的话,让她直接跪倒在地。
盛任柏把捏紧的拳放开,甩了甩手,话语讥讽:“不要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
乌云散出弦月的一角,沈听晚看到月光下盛任柏脸上的冰冷。
“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沈听晚体会到了。
盛任柏打在她腹部的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她看到呕出的鲜血中甚至有些内脏的血块。
疼痛让沈听晚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她看着面前的两人,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真话他们不信,他们只想知道是不是身边有大陆的卧底,以及卧底是谁。
那么……
沈听晚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说:“有人告诉我的。”
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目光质问。
“不知道是谁。”沈听晚回答,“我只是会收到他留下的纸条,但是从没见过他。”
盛任柏觉得她在糊弄,眼眸一沉,抬脚就想踹,准备逼问。
一道声音却拦住了他。
“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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