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当夜,她更是对傅云初大肆羞辱,甚至将人拦在婚房外直到半夜。婚后的每一天,她从不未给傅云初留过面子,直言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他……桩桩件件,像是利刃将纪姝宁的心割了一道又一道裂口。可傅云初呢?他是如何做到承受这样却依然待她如初的?光是这样一想,纪姝宁便心疼的要命。她眼眶通红,慌乱拉住傅云初的衣袖,却也只能吐出一句:“对不起……”她第一次知道后悔莫及是什么滋味。可傅云初不轻不重的拂开她的手,望向她的眼神只有冷漠。
小说详情每个字如针刺入纪姝宁的耳里。
她僵在原地,只觉得心底发寒,垂死挣扎般的喃喃:“不,你不会的……”
可傅云初看过来的目光带着讽意:“需要我提醒你曾经做过什么吗?”
明明傅云初没有说清楚,可纪姝宁脸上却血色尽失。
陛下赐婚当天,她迟迟不愿接旨,让傅云初这个状元郎成了笑话。
婚期将至时,傅云初前来下聘,却收到她逃婚的消息。
新婚当夜,她更是对傅云初大肆羞辱,甚至将人拦在婚房外直到半夜。
婚后的每一天,她从不未给傅云初留过面子,直言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他……
桩桩件件,像是利刃将纪姝宁的心割了一道又一道裂口。
可傅云初呢?他是如何做到承受这样却依然待她如初的?
光是这样一想,纪姝宁便心疼的要命。
她眼眶通红,慌乱拉住傅云初的衣袖,却也只能吐出一句:“对不起……”
她第一次知道后悔莫及是什么滋味。
可傅云初不轻不重的拂开她的手,望向她的眼神只有冷漠。
“我不知你改性子有何目的,也不需要你的道歉,只要你以后别打扰我的生活就好。”
说完,傅云初再未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纪姝宁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喉间发紧。
她能感受到,傅云初是真的厌了自己。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他……
之后的时间,纪姝宁再也不敢去傅云初面前。
而傅云初日日早出晚归,也从来没来过她的院子。
直到一个月后,纪姝宁身边的侍女兰香兴冲冲跑进院子。
“夫人,我看见府门口停着战马,想来是老爷给您寄信了。”
纪姝宁眼前一亮,立马站起身来:“真的?那我们快去前院等着!”
五年前,父亲纪惊山察觉到圣上对忌惮,自请戍边。
纪府众人随之定居边疆,无诏不得入京。
而她因为和傅云初的婚约,成了纪家唯一留在京都的人。
前两年,家人还会时不时写信给她,聊表慰藉。
可自从傅云初成了皇帝心腹,纪家为了不连累相府,家书就少了许多。
纪姝宁脚步匆匆朝前院走,正好撞上从外走进的傅云初。
看到她的一瞬间,傅云初神色一紧,下意识将信藏进了袖中。
纪姝宁顿住脚步,神色难掩雀跃:“可是我父兄寄了信来?”
傅云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随即开口:“并未,只寄了一些边疆独有的东西,我已命人将东西搬去库房,你可自行挑选。”
纪姝宁怔了一瞬,随即兴致缺缺开口:“好。”
她对傅云初并未有半分怀疑。
傅云初看着她欢欣的样子,眼皮沉沉垂下。
转眼又是半月。
圣上身边的大太监陈公公来了相府,笑眯眯对纪姝宁开口。
“相国夫人好福气,相国大人治水有功,陛下龙颜大悦,特意差奴才接您入宫接受封赏。”
纪姝宁自然不会拒绝,坐上马车后却有些恍惚。
她记得前世是傅云初亲自领她入宫,当时他还笑:“此次我要用这次的功劳,为你讨个诰命。”
可她却冷冷拒绝:“傅云初,我不喜欢你,更不想跟你的功劳扯上半点关系!”
纪姝宁死死掐住掌心,疼的胸腔仿佛破开洞。
自己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
还好,重来一世,她还有补救的机会。
皇宫森严,纪姝宁跟着陈公公刚走进议事殿,就听见圣上带着愉悦的嗓音。
“傅相国,你想要何赏,尽管提!”
纪姝宁心尖微颤,不由看向穿着红色朝服站在殿中的傅云初。
却听他掷地有声的请求:“臣恳请陛下,准许臣与纪姝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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