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姝宁听见他似有隐忍的声音:“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床帐内气氛骤然冷却。纪姝宁看着呼吸平稳的傅云初,心里那股违和感越发强烈。上辈子傅云初明明不会拒绝她任何要求。纪姝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傅云初同样重生了?这样一想,她心尖就止不住颤抖,不由开口。“傅云初,如果有一天,我将死在你面前,你当如何?”黑夜中,傅云初瞳孔几不可查tຊ的缩了一下,随后嗤笑。“纪姝宁,你的假设毫无依据,根本不会成立。”
小说详情手下的肌肤瞬间灼热,纪姝宁甚至听见傅云初陡然粗重的呼吸。
黑暗中,他的眸子像是染火,烧的纪姝宁心脏颤抖。
可下一刻,傅云初抓住她的手,一点点拨离。
纪姝宁听见他似有隐忍的声音:“我现在不想要孩子。”
床帐内气氛骤然冷却。
纪姝宁看着呼吸平稳的傅云初,心里那股违和感越发强烈。
上辈子傅云初明明不会拒绝她任何要求。
纪姝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傅云初同样重生了?
这样一想,她心尖就止不住颤抖,不由开口。
“傅云初,如果有一天,我将死在你面前,你当如何?”
黑夜中,傅云初瞳孔几不可查tຊ的缩了一下,随后嗤笑。
“纪姝宁,你的假设毫无依据,根本不会成立。”
没等纪姝宁再说什么,傅云初已然冷着脸坐起身来。
“我想起还有些公务没处理,今夜就在书房歇下了。”
察觉到屋内动静,屋外烛火次第亮起,随着傅云初毫不犹豫离开的步伐微微晃动。
直到他脚步声彻底消失,纪姝宁才缓缓抓紧了被子。
大红的薄被刺入她的眼,只余无边讽刺。
一夜未能安眠。
翌日一早,纪姝宁例行去账房查账。
她看完账本,朝一旁的管事问道:“这个月老宅那边为何没有开支?”
傅云初自幼在家中不受宠,但成家后,仍会每月拨一笔银钱寄去傅家,以尽孝道。
纪姝宁记得前世,这样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傅云初兄长私通外敌险些连累相府,才算结束。
管事应声道:“夫人,前段时间傅家来了人,说是让相国提拔他兄长入朝为官,相国一气之下,索性断了这份开支,免得助长了那些人贪婪的风气。”
纪姝宁垂眸,随意应了声,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她本来还想着该如何提醒傅云初这件事,既然他自己想通了,自然再好不过。
查完帐后,纪姝宁便带上人出门去了京都负有盛名的雅乐书斋。
她虽然不喜舞文弄墨,但也听说过这里的文房四宝最佳。
傅云初的生辰就在两个月后,前世自己从来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如今自然要为他好好准备。
雅乐书斋内,人流不息。
纪姝宁跟掌柜进了里间,一眼就看中了一方白玉砚台。
她眼前忽的划过前世白衣染血的傅云初,不由心脏一疼。
她抬手指去:“就它吧!”
而就在她出声时,一道女声几乎跟她同时响起。
“就它吧。”
纪姝宁下意识回头,正对上指着砚台的孟月莞。
两人俱是一怔。
而孟月莞身旁的傅云初更是让纪姝宁愣了愣。
这时,傅云初开了口:“你不爱舞文弄墨,这砚台就让给师妹吧。”
纪姝宁心口骤然一酸。
但傅云初没再看她,而是直接朝掌柜的说道:“替我把砚台包起来,送去太傅府。”
掌柜的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纪姝宁,连忙应声去了。
傅云初又对孟月莞温声说道:“你先回去,改日我再去找你讨论策论。”
孟月莞笑着点头:“好。”
等到孟月莞的身影消失在眼帘中,傅云初这才回头看纪姝宁,浓眉紧蹙。
“你来这里干什么?”
纪姝宁被他的冷淡刺的垂了眼,低声应道:“你的生辰快到了,我想给你挑一样生辰礼。”
傅云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隐没不见。
他语气沉了沉:“送我生辰礼?你纪姝宁对我喜好的事物有半分了解吗?”
他的话仿若化作毒蜂狠狠蜇向纪姝宁心口。
她心慌出声:“傅云初,你可以说,我保证记得牢牢的……”
“不必了。”傅云初冷然打断她的话,“你送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要。”
纪姝宁眼眶一瞬发红。
她看着傅云初,眼底尽是不解:“为何?”
傅云初垂眸,薄唇吐出冰冷字眼——
“因为我已不会对你抱有任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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