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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星李承渊(李承渊许南星)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许南星李承渊精彩美文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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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渊
女频 已完结
来源:网络 更新时间:2024-08-14 09:16:04

李乘渊府里,宫里的眼线送来玄影廷杖的消息,崔琰扫了一眼后,脸上怒气更甚,气极反笑起来。“这算怎么回事?玄夜司不痛不痒死了个普通暗卫,玄指挥使不过是受了伤,武后看着遍体鳞伤,实则丝毫为损。可殿下倒好,把夭夭都赔进去了。”看着李乘渊烧掉密信,端起青瓷杯喝茶的悠哉样子,一向温润的崔琰忍不住拍了桌子,走到他跟前怒道:“李乘渊,她对你而言是棋子,对我不是。你用完她不管她,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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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午时,凤阳门。
  正值夏日,万里无云,玄影跪在地上,仰首望着天空那颗火热的太阳,等着所有玘国官员都闻之丧胆的廷杖。
  “玄指挥使,对不住了,这可是皇上的意思,咱家也只是听命行事。”太监朝天空拱了拱手,眉眼凌厉,尖声对行刑太监道:“上刑!”
  玄影身边的四名行刑太监立刻动了,前两根从他的腋下穿过架起上身,后两根穿过他的膝盖,他整个人便呈“大”字形趴在凤阳门的中轴上。
  四名太监准备完毕后,目光都望向了刚刚那名发号施令的太监。
  那太监咳嗽了两声,往后退了几步,两只脚脚尖向外,站成外八字:“廷杖吧。”
  武姝一副红玉的打扮在凤阳门下站着,看到这里,闭着眼,松了一口气。
  这是廷杖里最轻的一种!
  四个太监相视一望,心中都有数,清脆的声音一下下在凤阳门下响起。
  一百杖很快便打完了,太监用廷杖抬起玄影的上半身拖到说话太监前,太监在他耳边笑着轻声道:“玄指挥使,皇上的意思您若是明白,接下来就别让他失望。”
  玄影轻笑了两声,鲜血立刻从他的嘴鼻间喷了出来:“臣明白,劳烦公公转告皇上,臣一定不辱使命。”
  那太监“哎”了一声,须臾之间变了脸色,对行刑太监喝道:“都是死人呐,还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宣太医,送玄指挥使回去好好休养!”
  太阳依旧白白的悬在凤阳门上空,冷冷的看着这已经荒谬了近二十年的玘国皇城。
  李乘渊府里,宫里的眼线送来玄影廷杖的消息,崔琰扫了一眼后,脸上怒气更甚,气极反笑起来。
  “这算怎么回事?玄夜司不痛不痒死了个普通暗卫,玄指挥使不过是受了伤,武后看着遍体鳞伤,实则丝毫为损。可殿下倒好,把夭夭都赔进去了。”
  看着李乘渊烧掉密信,端起青瓷杯喝茶的悠哉样子,一向温润的崔琰忍不住拍了桌子,走到他跟前怒道:
  “李乘渊,她对你而言是棋子,对我不是。你用完她不管她,我去!”
  李乘渊脸上毫无波澜,笑着伸手对他道:“你要是想她立刻就死了,现在就进宫求情去。”
  崔琰刚跨出门槛的右腿又收了回来,垂眸深思半晌,回头望着他惊道:“你是想借皇上的手保护她?”
  李乘渊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敛了敛眼底的柔光,眉眼间又恢复成一贯的淡漠疏离,冷笑道:
  “我可没把她看那么重。不过她好歹也算是帮了我,眼下局势会越发危险,让她离开漩涡中心,就当是还她这次。”
  说完生怕崔琰不相信似的,他又一脸嫌弃的补充道:“而且那丫头烦人的要命,没了她跟着,我反倒轻松,于我做的事更有益。”
  崔琰默然半晌,目光微微一凝:“三殿下,其实夭夭她,是个性子很冷淡的人,平日里除了木槿,甚少与人接近。”
  “这是我亲手做的紫草膏,有了这个,即使不慎被咬,也就不怕了。”
  “为百姓说真话、办实事的人,不应当受到惩罚。”
  “疼吗?”
  “三殿下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许南星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无数个声音、画面在李乘渊心中闪现。
  他狠灌了一壶凉茶,强行将刚才一齐冒出的无数个片段通通摁下,收回纷繁复杂的思绪,头脑这才慢慢清明起来。
  皇族的血天生就是冷的。他陪她玩了这么久,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长庚,近期我们会离开京城,你悄悄通知下去,让他们提早准备。”
  崔琰此时早已走远,长庚进来听了这话后顿时眉头紧锁:“主子,咱不是已经好容易留下来了吗,怎么又要走,又出什么事了吗?”
  李乘渊交叉着双手,嘴角微微扬起,仿佛暗夜里守株待兔的猎豹:“这次离开是好事,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长庚扁了扁嘴,不再多问,持剑行礼后,立刻走了出去。
  天牢里,许南星重新收拾了一间屋子给产妇和新生儿居住。趁着难得的母子二人睡觉时间,她卷起两位老人的裤脚,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我们俩这双腿,已经残废了二十年了。”
  两位老人坐在窗前,目光深邃而迷离,像是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心事。
  “我是张玠,他是徐纶。”张玠苦笑了下:“丫头,你这么小的年纪,应该都没听过我俩的名字吧。”
  许南星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刮了半日,摇了摇头。
  “当年,李元启还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皇子,我以科举第一名的成绩入翰林院,徐纶兄彼时是玄夜司的千户。”
  “他以皇子之尊与我们结交。我们三个性情相投,又志向一致,干脆就结成了异性兄弟。”
  张玠叹了口气道:“本来一切都很平静。直到有一日,他的大哥,当时的太子,突然去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他杀的!
  我和徐纶兄不忍他枉死,我拼尽一身才华为他找证据,辩护。徐纶兄则冒死将他从天牢救出,躲在玄夜司里。”
  “当时就应该让他死!这个奸诈的伪君子,小人!”徐纶想起往事,愤怒异常,狠狠捶了一下轮椅的扶手发泄。
  许南星忙给他顺了顺气问道:“那后来呢?”
  徐纶冷笑,目露鄙夷道:“他是我见过最具会帝王之术,却最不适合当帝王的人!”
  “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李元启为了夺得皇位,给我们布下的一盘棋局。”
  原来打从张玠和徐纶初露锋芒开始,政治嗅觉敏感的李元启就立刻注意到了他们。为了能获得两人死心塌地的帮助与跟随,他特意深入了解二人,并做出种种形态取得信任,最终将他们俩招揽为自己的幕僚。
  等到二人对他营造出的闲散皇子人设深信不疑时,李元启设计毒杀了太子——他的大哥,并故意破绽百出,将自己主动暴露人前,获取两人和朝中所有大臣的同情。
  “即使后来找到所谓的证据后,他仍旧故意装出一副孱弱又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我与徐兄便中了他的计,开始萌生出助他夺位的想法。”
  徐纶神情渐tຊ渐激动起来:“有了这个想法后,张玠身为文臣,开始四处游说大臣支持他,而我在他的帮助下,升为玄夜司指挥使,成了他手中最好的一把刀。”
  许南星想了想疑惑道:“您们声势这么浩大,那当时的皇上就没有察觉吗,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吗?”
  二人神色渐渐暗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后,才极重的说了一个“有”字。
  一位能舌战群儒的文臣,一位统领最精锐部队的武将,想也知道,李元启的皇位是稳了。
  “要自保,那命运就必须完全而彻底的抓在自己的手上。那么,就只有宫变和逼宫这一条路。”
  许南星面不改色的,像拉家常似的,随口便道破了李元启最羞于人口的登基秘密。
  张玠和徐纶登时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明明是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却浑身透露出一种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和睿智。
  后面的事也不用再赘述,狡兔死走狗烹,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的案例,历史书上比比皆是。
  许南星无心这些庙堂之上的勾心斗角,是是非非。在她眼里,什么名臣不名臣,只不过是两位蒙冤,饱受病痛折磨的病人罢了。
  “毕竟时间隔的有些久了,如果二老不怕失败的话,我愿意给您俩做肌腱缝合修复术。”许南星看着他们微笑,还是想竭尽全力为他们试一试。
  “你是说帮我们把断了的脚筋接上?”张玠和徐纶同时提高了音调,眼睛瞪的滚圆,像是听见了天外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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