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何府产业九成的收入,都被李嬷嬷支走,而且用途十分的模糊,这让锦儿十分不解。“还请母亲明示锦儿,为何玉松堂要用到何府九成的收入。”何文远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氏。何府九成的收入,都和玉松堂有关?这是怎么回事?许氏有些慌了。何文远这些年在外任职。许氏并没有将何府吃江云锦嫁妆的事情,告诉何文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高气傲,定是接受不了,府上吃主母嫁妆。
小说详情 面对何文远的斥责,江云锦面色沉稳,没有丝毫畏惧。
“这些年何府的收入与支出,每一笔锦儿都记录在账上。”
“沐云轩从未从账上支取过一两银子。”
“我不知夫君为何要如此指责锦儿。”
江云锦直视何文远,语气平淡带着些许压迫感。
名门望族嫡长女气势尽显。
何文远好似看到了,曾经那个曾经镇北侯府,高不可攀的嫡长女。
面对江云锦的强势。
何文远下意识收回了刚才的怒气。
“可据我所知,何府上下并没有那么大的开销。”
“你既然从未私自动用过何府账上的银子,那何府账上怎会捉襟见肘?”
“既然夫君信不过锦儿,我就让春雨将这几年的账本拿过来,夫君亲自核对一下账目。”
“正好锦儿也有一些,有关账目的问题请教母亲。”
许氏顿感不对劲。
“何府账目一直都是你掌管,有问题你问我做什么。”
“母亲,何府产业九成的收入,都被李嬷嬷支走,而且用途十分的模糊,这让锦儿十分不解。
“还请母亲明示锦儿,为何玉松堂要用到何府九成的收入。”
何文远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氏。
何府九成的收入,都和玉松堂有关?
这是怎么回事?
许氏有些慌了。
何文远这些年在外任职。
许氏并没有将何府吃江云锦嫁妆的事情,告诉何文远。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高气傲,定是接受不了,府上吃主母嫁妆。
但许氏却不这么认为。
自己的儿子在外面任职那么辛苦,江云锦一个做儿媳妇的,掏点银子那就是应该的。
什么嫁妆不嫁妆的,既然嫁入了何府,那就是何府的财产。
而且如果让儿子知道了,自己哪还有脸,继续将何府的收入,纳入自己的私库中。
他的儿子要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娘?
许氏想到这里,恶狠狠的看向江云锦。
“你不要胡说,玉松堂一向节俭,怎可能何府九成的收入,都和玉松堂有关。”
许氏语气极为不善。
她想吓退江云锦,让江云锦赶紧向她认错,不要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以往只要她这个婆母动怒,江云锦立马乖巧认错。
可江云锦接下来的话,让许氏差点气晕过去。
“既然母亲说,账目和玉松堂无关,那看来都是李嬷嬷个人所为,母亲并不知晓。”
“看来还是要将李嬷嬷送去顺天府,我何府的威严,怎能容一个下人践踏。”
许氏气的胸口发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真要是去了顺天府,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
何府吃主母嫁妆,她这个婆母私吞何府产业收入。
“什么事都要tຊ去顺天府,你是觉得顺天府是咱们家后花园吗?”许氏气急。
江云锦看向何文远:“夫君觉得,此事是否应该将李嬷嬷送去顺天府?”
何文远看着江云锦,眼神十分复杂。
他此时对账目的事,心中猜了个大概。
他太清楚自己的母亲了。
母亲哪里都好,就是过于爱财。
再结合江云锦两次说,要送李嬷嬷去顺天府,母亲都极力阻止,
何文远心中猜测。
这何府产业的九成收入,多半可能是进了母亲的私库。
既然何府产业的收入,都被母亲收走了。
那何府的开支是……
何文远不敢想下去。
他接受不了何府吃主母嫁妆这种事。
何文远虽然娶了镇北侯府嫡女。
但他自诩书香门第。
镇北侯府再强势,也是武将世家,说到底只是武夫而已。
他一个读书人,怎能在仕途上靠武夫。
在何文远心中,他可以接受镇北侯府的庇护。
但必须是江云锦主动求着他接受。
绝对不能他主动去求江云锦。
更不可能吃江云锦的嫁妆。
就在何文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江云锦的话时。
春雨从门外跑了进来。
她按照江云锦的吩咐,将何府的账本拿了过来。
江云锦让春雨将账本递给何文远。
“夫君,你看看这账本,是不是如锦儿所说。”
许氏看到账本有些着急。
她想阻止何文远查看账本。
许氏话还没说出口。
只听何文远道。
“母亲,今天这事就先这样吧,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些公务。”
“这账目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何文远不敢去看春雨手中的账本。
他害怕真如他所想。
江云锦看着何文远的样子,心中冷笑。
何文远要是接过春雨手中的账本,她还能敬何文远是条汉子。
但她知道,何文远不敢。
经历过上一世的种种,她早已将何文远看的透透的。
何文远表面上风度翩翩,把文人风骨看的比命都重要。
其实是个软饭硬吃的的小人。
上一世,何文远不断哄骗她。
说之所以娶她,是因为爱慕她,并不是因为她背后的镇北侯府。
他一定会凭自己的本事站在朝堂之巅,不会借镇北侯府一丝一毫。
更不会贪图她带入何府惊人的嫁妆。
江云锦被何文远这些话蒙蔽。
每次何文远需要打点,或者在朝堂上出现什么危机时。
都是江云锦主动恳求何文远,接受镇北侯府的帮助。
甚至江云锦偷偷帮何文远把事情办好,还要遭到何文远的指责,说玷污了他文人的风骨。
现在想想,那都是何文远软饭硬吃,拿捏她的手段罢了。
如今她把何府吃主母嫁妆的证据,摆在何文远面前。
以读书人自居,文人风骨比命都重要的何文远,竟然连看都不敢看。
当真是可笑至极。
见儿子说有公务,许氏赶紧开口。
“儿子既然有公务,那就先去忙吧,这内院的事就先放一放。
“锦儿你也先回去吧,这事以后再说。”
她怕江云锦真的把李嬷嬷带到顺天府去,不想再继续纠缠。
出了玉松堂,何文远有些尴尬的看着江云锦。
“锦儿,我……”
没等何文远把话说完。
江云锦开口道。
“夫君这账本,你是否要拿回去查看一番。”
何文远看向春雨手中的账本盒子,眼神再次复杂起来。
“这账本我以后再看吧,我今天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说完逃似的离开。
看着何文远狼狈的背影,江云锦觉得一阵恶心。
回到青云轩。
春雨、春风开心的不行。
俩人一个看着平时耀武扬威的李嬷嬷,被打了个半死。
一个看着江云锦在玉松堂怼许氏与何文远。
两个丫头说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江云锦看着两个丫头其乐融融,心情也是好上不少。
当晚。
何文远派人送来三千两银子,说是用来举办雅集。
让江云锦不要变卖田产和铺子。
玉松堂也派人过来,通知许氏病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让她这段时间不用去玉松堂请安了。
江云锦知道,何文远没有什么私库。
这三千两银子,定是许氏从私库里拿出来的。
以许氏那个嗜钱如命的嘴脸,一次拿出这么多银两,不气病就怪了。
不过这老太太想静养,门都没有。
江云锦算算时间,估计何府宗族差不多应该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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