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在京城虽然算不上多大的府邸。但对他这个层次的官员来说,何府绝对首屈一指。举办雅集怎需要变卖何府田产和铺子?何文远四年前被调离京城,在黄州任职三年,如今回京还不到一年。他对何府账目之事,并不是很了解。他一直认为,何府能从几片破瓦,到如今的华丽气派,全是因为何府的产业与他每年的俸禄。何文远对着江云锦责问道。“锦儿,你的意思是说变卖田产和铺子,是为了举办雅集?”
小说详情 江云锦大概能猜到,许氏让她去玉松堂,估计是为了何府田产和铺子出售的事情。
江云锦让春风盯着行刑。
自己带着春雨随许氏、何文远去了玉松堂。
路上。
何文远故意和江云锦并排,但江云锦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让何文远心里十分烦闷。
到了玉松堂。
许氏再也压不住怒火。
“你方才说,何府不能没有规矩。”
“李嬷嬷犯了错,当众杖责。”
“要是你这个主母犯了错,又该当如何呢?”
江云锦卖田产铺子的事。
许氏本想简单训斥江云锦一顿,再让她掏一笔银子就了事。
但没想到江云锦竟然当众杖责她的人,让她这个婆母颜面扫地。
她今日,必须好好教训一下这不懂事的儿媳妇,将这口恶气出了。
“如果锦儿有错,自然理应受罚,只是锦儿不知道,锦儿犯了何错?”
江云锦不紧不慢道。
“你还敢狡辩,你私自变卖何府的田产和铺子,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何府的家业,就要败在你手中了。”
江云锦冷笑。
何府有什么家业,整个何府都是她用嫁妆堆出来的。
就连何府在京郊那点田产和铺子,也是她嫁入何府后,费尽心血一点点经营扩大的。
她神定自若的看着许氏。
“我卖何府田产和铺子,是受到了母亲您的授意,同时也是为了何府的未来,锦儿不知何错之有。”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让你去卖何府的田产和铺子了?”
许氏火冒三丈。
她本以为自己的质问,会把江云锦吓的赶紧认错道歉。
没想到江云锦不但没有丝毫畏惧,还将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许氏气的一只手指着江云锦,一只手叉腰,宛如一只大鹅,伸着脖子怒吼。
“文远你看看,咱们何府的主母真是好样的,为了给自己开脱,竟然把责任推到我这个婆母头上。”
见母亲被气成了大鹅,何文远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不悦的看向江云锦。
作为儿媳妇,怎能将母亲气成这样。
真是一点贤良淑德都没有。
何文远下意识就想到了苏浅浅的温婉端庄。
不过他并没有立马斥责江云锦。
他总觉得,这里面可能会有什么隐情。
他刚才已经误会了江云锦一次,不想再误会第二次,以免落下什么口实。
他对江云锦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不想欠江云锦什么。
即使在仕途上借镇北侯府的力,也都是江云锦再三恳求他接受。
对此,何文远颇为自豪。
“母亲,这事先听听锦儿怎么解释吧。”
许氏不解的看着何文远。
江云锦卖铺子是板上钉钉的事,有什么好解释。
一想到那些每年能给她带来不少收入的铺子,差点被江云锦卖掉。
许氏的怒火更盛了几分。
不过自己儿子是家主,既然这么说了,她就理应让江云锦解释一下。
许氏眼神恶毒的看着江云锦。
“那你就说说,你为何要卖掉何府的田产和铺子。”
江云锦神色依旧淡然。
“母亲,那日你和我说要举办雅集。”
“我问母亲,是否要不计成本的,办好这次雅集,母亲回答是。”
“这事夫君也在场,母亲和夫君应当记得吧。”
许氏继续大鹅一般吼道。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这和你要卖掉何府产业有什么关系。”
“好歹你也是何府主母,连承认错误都不敢,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令外人笑话我何府。”
何文远眉头则微皱,这事他记得,可这和变卖何府田产、铺子有什么关系。
难道卖田产和铺子,是为了举办雅集?
何府在京城虽然算不上多大的府邸。
但对他这个层次的官员来说,何府绝对首屈一指。
举办雅集怎需要变卖何府田产和铺子?
何文远四年前被调离京城,在黄州任职三年,如今回京还不到一年。
他对何府账目之事,并不是很了解。
他一直认为,何府能从几片破瓦,到如今的华丽气派,全是因为何府的产业与他每年的俸禄。
何文远对着江云锦责问道。
“锦儿,你的意思是说变卖田产和铺子,是为了举办雅集?”
何文远问江云锦的话,让正在抻着脖子怒不可遏的许氏一愣。
江云锦卖田产和铺子是为了举办雅集?
举办雅集的钱,不应该她从私库里拿么?
何府账上哪有钱,账上的钱都……
许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君说的没错,如今何府的账上,连给下人发放例银都捉襟见肘。”
“举办雅集,锦儿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变卖田产和铺子。”
“母亲经常和我说,相比较钱财,夫君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锦儿才准备卖掉田产和铺子,用来举办雅集。”
“这些都是按照母亲的意思做的,不知母亲认为锦儿哪里做错了?”
“你……”许氏让江云锦问的语噎。
她没想到,江云锦卖田产和铺子,竟然是为了雅集的事。
以往府里无论大小开销,江云锦都会从私库中补贴,从不过问何府账目。
这次怎么会想着从何府账目上支银子?
一旁的何文远因为江云锦的话怒上心头。
自己将主母和掌家之权交给江云锦。
她竟然将何府打理的,连举办雅集都要变卖产业的地步。
他本以为江云锦出身名门望族,掌家之事自然会做的十分妥当。
没想到如此令他如此失望。
何文远一把将桌上的茶碗摔到了地上,恼怒之色溢于言表。
“锦儿,你是怎么做主母的,何府账上竟然连发例银都捉襟见肘,举办雅集都要变卖家产,你是如何掌家的。”
“我何府乃是书香门第,你怎能过的如此奢靡。”
何文远以为何府的大部分收入,都被江云锦收入了囊中。
毕竟江云锦出身名门望族,自然开销要比常人大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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