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紧绷着,如同易碎的玻璃般,脆弱到极致。“别挣扎了,没有人会帮你的,也不看看这是谁包的房间!”身后的几个男人,力气很大,几下拽着她往里面带,她感受着指尖布料,一点点松开。而面前的男人,冰冷的气息,漠然的视线,都在切割着她。她的心,沉了下去。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卷入麻烦当中。“松开。”男人冷不丁的启唇,冷若冰霜。她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发颤,却不得不松开手,任由身后那股力,将她重新卷入深渊。
小说详情 手中的布料泛着冷意,不管她拽得多紧,对方始终没有回应。
视线急切的往上,看到的是见过的面孔。
是他!
刚帮她捡卡的男人。
而此时,在男人的眼底,映着的是满脸无助的她,如海藻般的长发散在身后,露出皱紧的眉头,而下是一双潋滟的眸。
整个人紧绷着,如同易碎的玻璃般,脆弱到极致。
“别挣扎了,没有人会帮你的,也不看看这是谁包的房间!”
身后的几个男人,力气很大,几下拽着她往里面带,她感受着指尖布料,一点点松开。
而面前的男人,冰冷的气息,漠然的视线,都在切割着她。
她的心,沉了下去。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卷入麻烦当中。
“松开。”男人冷不丁的启唇,冷若冰霜。
她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发颤,却不得不松开手,任由身后那股力,将她重新卷入深渊。
下一秒,头顶再次传来声音:“我说,松开。”
加重的音调,莫名透出浓浓的危险气息。
几人皆是一怔,才反应过来,他刚说的松开,是指他们松开江听晚,而不是江听晚松开他。
此时,已经处理好伤口的王总,朝着门口走来,不爽的道:“是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想在我的房间里,表演英雄求美的戏码。”
话落,他站在几个男人前面,终于看清门外男人的脸,一米八几的身高,面无表情的杵在那,竟显得门槛低上不少。
所带来的压迫感,不是一星半点。
男人睥睨着王总:“上一次这么跟我说话的,还躺在病床上,你也想试试?”
王总被男人的气势所震撼着,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他自然知道,站在面前的男人,非贵即富。
还在权衡,能不能得罪得起对方时。
跟着过来的夏言言,发现对方只是只是单独一人,纵然气度过人,但再怎么也比不上傅行洲。
王总是傅行洲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她直接开口讽刺道:“我还以为来人是海城的太子爷呢,年轻人,我劝你放有眼力见点,不要什么事都逞英雄,小心惹祸上身。”
说着,眸光直直的落在江听晚身上,变得凌厉:“江听晚,你别不识好歹,今天给你搭线是为了帮你,能被王总看上,是你的福气,你把他伺候满意了,今天这事就过去了,你说是吧,王总?”
她还要借着王总,跟傅行洲搭上线,这事不能黄。
闻言,江听晚脸色变得无比难看,除了难堪的处境,更不舒服的是好友的态度,素手紧紧的捏成拳头,怒不可抑,却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
她早就不是原来的夏言言,也没什么好谈的。
而被夏言言一顿夸,王总生出些许优越感来。
对啊,他在傅行洲手下办事,管对方是什么人物,他怕个啥?
“不光是伺候好我,今天同行的朋友,见者有份。”
说着,他眯起眼睛,像是要回应夏言言的夸赞般,想要表现一下,扬手就朝着男人甩过去:“还有你,喜欢当出头鸟是吧!”
见状,房间内的几人都围了过来,作势要跟着他动手。
江听晚心头一沉,要是真打起来,就算他身手不错,双手难抵四拳,正要转头跟他说话。
男人伸手将她拉出门外,护在身后,冷眸沉对房间内众人,姿态闲散的解开袖扣,将袖口一点点卷上去:“来,一起上。”
见状,房内的几个男人,感受到他的藐视,火气库库直冒:“你小子太嚣张了!能打是吧,我看你能打几个!”
王总狠狠的剜了眼江听晚,愤然道:“等我们收拾完他,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王总率先一拳朝着对方而去,拳头还未碰到他,手腕被人一把捏住,巨大的力道,仿佛瞬间将王总的手腕捏断般。
不等王总伸出另一只手帮忙,对方手腕轻转。
咔嗒——骨头好像折了。
“啊!!!”王总痛得大叫,哪里还想着还手,握着手腕连连后退:“我的手……我的手!”
夏言言被他叫得心头狂跳,哪有人这么厉害,单手就能给骨头捏断的:“王总,你……你怎么样?手还能动吗?”
王总抬起猩红的双眼看他:“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下场?知不知道我上头的人是谁?要是傅行洲知道今天事的,要你吃不了兜着……”
“傅先生。”
忽然走过来的周允,毕恭毕敬的称呼着男人。
闻言,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周允是长轩酒吧的经理,平时各路人物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因为他的上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傅行洲。
也就是说,唯一一个能让他用这种语气称呼的,只有傅行洲。
很简单的道理,想明白之后的众人,哪里还敢对傅行洲动手,往后撤得远远的,生怕被对方记住长相。
而夏言言,脸色惨白,回想起刚刚的所作所为,双脚不由的发抖,瘫软在地。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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