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家真是被冤枉的,我会为秦家正名。”只要得到了盛淮这句话,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信纸上写着大多是京中各大世家背靠着谁,亦或者是一些问候之语,印信是真的。只是这字迹因着笔墨模糊了,外祖父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绝不会容忍写成如此,显而易见这信是假的。凤箫说高家背靠秦王并不是敬王,难怪敬王倒台他也没有急,原来本就是一个奸细,云妃将帐都算到她身上可算是怎么回事,至少要让她知道高景湛这个人的存在!
小说详情 凤箫挑眉看她,眼中满是疑惑:“你想做什么?”
“大禹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京中贵女们不是也要狩猎吗?我的箭术可是出类拔萃的。”
“你要杀沈珍?”
“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凤箫的动作很快,祈棠枝睡了个午觉起来就看到了一个体态纤细,美丽动人的女子,犹如扬州河畔的杨柳枝,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举手投足间是一种从容与淡雅,这世上大多数段男人都喜欢如月亮一般纯洁的女子却又希望她满腹才华善解人意貌美动人,祈棠枝原是不信有这样的人,今日一瞧才算是信了。
“你叫什么?”
“奴家柳玲珑,给小姐请安了。”
祈棠枝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椅上,美眸微眯,朱唇轻启:“可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奴家晓得,做小姐在高家的眼线,让高家不得安宁,奴家定会做得很好的。”柳玲珑说起话来,声音嗲嗲的,仿佛能酥到祈棠枝的骨头里,让祈棠枝不禁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玲珑,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想要的自由。”祈棠枝望着她的眼眸,真挚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柳玲珑的眼神似有一丝动容,转而化作一抹笑意,如春花绽放:“奴家,就先谢过小姐了,小姐可是第一个说要给我自由的人呢。”
武恒街道上,柳玲珑卖着自己绣的帕子,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人动容,高景湛见到柳玲珑的那一刻便再也移不开眼,见到旁边有人为难于她,他便像一个英雄一般救下了她。
“你可愿入我府邸,日后锦衣玉食再不必如此风吹日晒。”
“公子,玲珑愿意。”
自此吏部郎中的府上多了一位美娇娘,高景湛派了十个婆子丫鬟照顾她,将她藏在阁楼上。
有一日,沈珍发现了阁楼的窗边站着一个绝色佳人才晓得原来是高景湛骗她,说是一个未审问完的奸细其实是金屋藏娇。
高景湛一踏入府邸,便看到了沈珍如同市井泼妇一般,张牙舞爪地要扑向柳玲珑,几经争执不下,高景湛竟然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沈珍一巴掌。
沈珍捂着脸,沉默了半晌,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癫狂,她甚至用那尖锐的指甲,在高景湛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高景湛对她心生厌恶,她便去找自己的好婆母诉苦,可是她那好婆母却云淡风轻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再正常不过,让她不要善妒,还说她只是个庶女,能够嫁到高家已经是烧高香了!
最后,婆母竟然还责令她回屋反省自己!
祈棠枝听闻后,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讶之色,她没想到柳玲珑竟然有如此能耐,将高家搅得鸡犬不宁,实在是令人钦佩。
沈珍啊沈珍,你怎么就如此愚钝呢?
高景湛能因为你的美貌而抛弃我,自然也会因为更美丽的容颜而抛弃你啊!
更何况,那柳玲珑是那般温柔似水、美好动人的女子。
没有人会不败在柳玲珑的裙下。
“小姐,玲珑姑娘还送来了这个。”秋月说。
这东西她认得,这是秦家的印信!怎么会在高家!高景湛是何时得到的!
春桃从院外走了进来“小姐,盛大人到访,说是请您一叙。”
祈棠枝满腹疑惑,却不得解,只能先前去见盛淮。
盛淮还是那副彬彬有礼谦逊有礼的模样“棠枝妹妹安好。”
“盛大人安,不知找我何事?”
盛淮眼中有些许落寞又转瞬即逝“我见你对秦家之事甚是上心,便拿了秦家的书信来,你放心这tຊ书信本就能借阅的不算是以公徇私,我于云妃敬王一事上对你多有亏欠,便拿来了这些,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查此事,你不说,我也不强求。”
秦家定罪的证物是布防图和几封信,布防图自然是拿不来的,那么便是信了,信上不就有秦家印章吗?她能比对了,可盛淮为何来的如此之巧。
祈棠枝的脸上充满了感激之情,那张极具魅惑力的脸蛋,让盛淮不禁愣了神。“盛大人,我受恩于秦家,我不相信他们会通敌叛国。我想要为秦家翻案,我知道您的手中从无冤案,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祈棠枝很少有如此的神情,她的眼角有些泛红,说话间带了几丝哀求,仿佛是风中摇曳的花朵,令人心生怜悯。即使知道这件事牵扯的是政党之争,可盛淮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便答应了。
“若秦家真是被冤枉的,我会为秦家正名。”
只要得到了盛淮这句话,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信纸上写着大多是京中各大世家背靠着谁,亦或者是一些问候之语,印信是真的。
只是这字迹因着笔墨模糊了,外祖父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绝不会容忍写成如此,显而易见这信是假的。
凤箫说高家背靠秦王并不是敬王,难怪敬王倒台他也没有急,原来本就是一个奸细,云妃将帐都算到她身上可算是怎么回事,至少要让她知道高景湛这个人的存在!
木兰围场是皇族狩猎之地,只有年年举办夏猎冬猎之时京中贵眷才能入内。
今年的夏猎甚是热闹,皇上拿了一柄太宗皇帝的血玉狼牙弓做彩头,皇后拿了她封后的一支凤头钗做彩头,两样东西都不是凡品惹得东京儿郎跃跃欲试。
祈棠枝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换上了一身骑装,透露出一股英气,倒是美的别有一番韵味。
“大姐姐会骑射?”祈品茹问。
祈棠枝笑了笑“在何家的时候学过。”京中贵女大多通六艺,但佼佼者不多,她曾经可是多次拿下彩头的人,只是如今已经一年多没拉过弓了,倒是有些生疏。
祈棠枝动作利落干净的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拉弓满弦,只可惜箭连靶子都没碰到,一旁的贵女们都笑着说她是花架子,祈棠枝却不在意,她本就是故意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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