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顾景珩不拦她,大不了她再走个回头路,终究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差。三……“若是聪明人,现在早该求孤庇护了。”顾景珩看着南鸢放下来的茶盏,似笑非笑。南鸢唇角微微上扬,她赌对了。在顾景珩还没有对她失去兴趣之前,她不管是做什么,顾景珩对她都很有耐心。“太子殿下肯接见已是臣女之幸,哪儿敢再乞求更多呢?”南鸢转过头去,声音轻柔,但语气却很坚定,她不需要顾景珩的庇护。
小说详情 南鸢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转瞬便调整了过来。
和顾景珩的几次相处下来,她也发现了,只要自己不提及成亲,不提谢洛尘,顾景珩便不会发疯,最多就是嘴上占两句便宜,她不搭理便是了。
“多谢太子殿下。”南鸢也不推辞,他给出来的东西向来就没有收回去的先例。
再者说了,这指环拿着,说不定日后会有什么用处,不拿白不拿!
南鸢摆弄着指环,试图往自己的手指上套。
“指环内嵌了百十根毒针。”顾景珩出言提醒。
南鸢:“……”
她摆弄着指环的手指瞬间便不敢动作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给她,是真的不怕她不小心被这指环害死吗?
“给你这指环不光是为了让你出行自由,更是为了自保,如若遇到歹人或者是让你不开心的人,用着指环一招毙命。”
听到这话,南鸢不由得仔细地打量着手中的指环。
她转过身,将指环举过头顶。
指环在阳光下泛着璀璨的光芒,其中有一处发暗,想必就是毒针的出口。
她不由得眯起眼睛,眼底闪过惊讶之色,果然巧夺天工。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高挺的胸膛,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味儿传了过来。
顾景珩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南鸢下巴,迫使她仰着脖颈看向指环。
南鸢浑身一僵,猛地站起身。
顾景珩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tຊ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际,南鸢忍不住瑟缩了几下,想要挣脱,奈何顾景珩的双臂就像是铁箍一般,牢牢锁住她的纤腰。
“机关在这儿。”顾景珩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他手指点着指环的中央,”若是不想杀人,你可以把毒针换成其他的,你懂医术,自己拿捏分寸就好。”
闻言,南鸢也止住了脑海中的那些旖旎的念头,屏气凝神,看向顾景珩指尖的位置,一粒小小的凸起,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咔——”
指环中间的凹槽被打开了,露出了一排细细的银针。
南鸢瞳孔骤缩,不由得伸手去拿。
顾景珩的指腹贴在她的下颚处,稍稍用力,将南鸢拉了回来,南鸢的额头撞击在他的胸膛上。
疼痛袭来,南鸢蹙起眉头。
顾景珩长指微动,指环又重新合上,他警告道:“剧毒,别乱碰。”
说罢,他松开钳制南鸢的手,退回坐位,似乎不曾来过一般。
南鸢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抬头看向顾景珩。
只见男人神态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一双桃花眼潋滟流转,风情万种,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的五官精雕细琢,每一处都仿佛是匠人精心刻上去的,轮廓鲜明,棱角分明。
南鸢收回目光,重新低下头,看向手中的指环,指尖摩挲着它。
她看了许久,终究还是收起了指环,放进袖笼里:“臣女多谢太子殿下。”
“要不就不说谢,要不就来点实际的,孤最不喜欢的就是口头道谢。”
“哦。”南鸢垂眸,那就不说了,省的浪费口水。
顾景珩无奈一笑,怎么感觉南鸢现在很能拿捏他?
不过,这种感觉也不错。
顾景珩认真地看向南鸢,道:“出事,孤给你担着,这话不是儿戏。”
南鸢心尖一颤,抬头迎上顾景珩灼热的视线,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春风拂过湖水,撩动了南鸢的心弦,让她的心也跟着轻颤了起来。
顾景珩的目光太过炽热,就像是要将人燃烧殆尽。
“好。”南鸢低声应道,纵使极力压制,但是心跳依旧还是加快了许多。
她稳住心绪,抬眸去瞧顾景珩,只见他她稳住心绪,抬眸去瞧顾景珩,只见他不疾不徐的品着茶,动作优雅从容,丝毫没有再开口的打算。
南鸢心下微凉,她看向顾景珩的眼神,多少有点复杂,复杂中又掺杂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车厢内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阵儿,终是南鸢耗不住了,开口问道:“太子殿下?”
“嗯?”顾景珩淡淡应声,看向南鸢的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南鸢姑娘有话要跟孤说?”
南鸢点头,开口道:“若是在天子脚下就有人敢行龌龊之事,陷害忠良,太子殿下定然会管,对不对?”
顾景珩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拿起茶杯给南鸢倒了一杯茶水。
他动作优雅,一举一动间都透露着矜贵,他将茶盏递给南鸢,视线落在她身上:“喝口茶,润润嗓子。”
南鸢将茶盏放下,眼神依旧凝望着顾景珩,期待着他的回答。
“这个……”顾景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薄唇缓慢张合着吐出两个字:“分人。”
南鸢满腔热血都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浇熄殆尽。
顾景珩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再明白不过。
不就是想让自己主动献身来换吗?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南鸢吐出一口浊气,不再言语,只是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茶水入口,苦涩入肺,苦得她眉宇间都蹙了起来。
突然,她眸中闪过一抹亮光。
南鸢默了片刻,道:“太子殿下安好,臣女告退。”
南鸢转头便走,默默的在心里数起了数字。
一……
若是顾景珩拦住她,那她便能占据主动权。
二……
若是顾景珩不拦她,大不了她再走个回头路,终究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差。
三……
“若是聪明人,现在早该求孤庇护了。”顾景珩看着南鸢放下来的茶盏,似笑非笑。
南鸢唇角微微上扬,她赌对了。
在顾景珩还没有对她失去兴趣之前,她不管是做什么,顾景珩对她都很有耐心。
“太子殿下肯接见已是臣女之幸,哪儿敢再乞求更多呢?”南鸢转过头去,声音轻柔,但语气却很坚定,她不需要顾景珩的庇护。
顾景珩勾了勾薄唇,笑得意味深长,眼眸却是幽深,令人猜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若是孤给你这个机会呢?”顾景珩的目光灼热地盯着南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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