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南鸢她们便到了太子府外。“姑娘,我们是要进去吗?”白芷小声地询问道。南鸢掀开帘子,朝外看去,只见此时的太子府大门敞开着,府内的下人来回走动,显得十分忙碌的样子。她看着太子府的匾额,微微愣了一下。好久没有来过了,恍如隔世。南鸢走下马车,心里做了无数的建设,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走进这扇大门。她有什么能让顾景珩帮她的呢?怕不是只有这副身子了。
小说详情 没错,就是她家尘儿那天救回来的昭仁公主!
昭仁公主在谢王府住了也有段时间了,从昭仁公主来的时候,李氏便看出了她对自己儿子有意。
这几天又是旁敲侧击,总算是确定了这位公主的心思,那就是非自家尘儿不嫁!
昭仁公主那是多尊贵的人儿啊,自家尘儿若是能娶了昭仁公主为妻,那以后尘儿的仕途,谢王府的未来都是一片光明啊!
哪儿不比娶个小门小户的太医令之女来的强?!
所以她才敢做出那样的决断,宁可现在就和南家悔婚,即便是落得个被世人唾骂的名声,也要娶了昭仁公主。
即便是南父现在没有入狱,她也是要把这婚事给取消的!
——
“停车!”南鸢出声道。
马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姑娘,我们还没有到家。”白芷说道。
南鸢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南鸢说道:“改道,去东宫。”
白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心底有着无数的疑惑,但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只调转了马头,朝着相反方向驶去。
很快,南鸢她们便到了太子府外。
“姑娘,我们是要进去吗?”白芷小声地询问道。
南鸢掀开帘子,朝外看去,只见此时的太子府大门敞开着,府内的下人来回走动,显得十分忙碌的样子。
她看着太子府的匾额,微微愣了一下。
好久没有来过了,恍如隔世。
南鸢走下马车,心里做了无数的建设,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走进这扇大门。
她有什么能让顾景珩帮她的呢?
怕不是只有这副身子了。
“不去,我们走!”
南鸢转头想要上马车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蹉跎了她一辈子的地方。
可在她转身踏上台阶的那一刻又停住了脚步,真的要走吗?
走了之后,你该怎么帮父亲洗涮掉这冤屈?
你该怎么打通官差让你去见父亲?见到了之后你该怎么查清楚这件事情?
她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南鸢踏上台阶的左脚又缓缓的撤了下来。
“姑娘?”白芷有些搞不懂南鸢的举动了。
南鸢回头,又看向太子府的大门,她的双拳紧握着,心中纠结万千。
去吗?
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继续重蹈前世的覆辙。
不去,她靠自己去查案,大概率是徒劳无功,救不出父亲……
——
“你说那姑娘是进来还是掉头走?”沈摘星趴在窗子上,用眺望镜看向太子府门口来回徘徊的南鸢。
褚知栩手里把玩着扇子,眼睛盯着外面,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
沈摘星好半天没有等到回答,转过身去问道:“怎么不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咱们的太子殿下已经坐不住下去了,人家姑娘进不进来又有什么关系?”褚知栩瞥了一眼正在往门外走的顾景珩。
“嘿!不是说好等她过来求你吗?你怎么还沉不住气呢?”沈摘星有些奇怪,按顾景珩的谋算,他不应该不知道现在不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少多管闲事了!”褚知栩把扇子合起来放回桌子上,站起来走到沈摘星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眺望镜,朝太子府外看着。
顾景珩快步朝着府外走去,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出去就是失了先机。
但那又有怎么关系,毕竟南鸢还记着他,遇到事情了肯来找他就已经很好了。
——
“太子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了。”
南鸢还在犹豫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从太子府走出来的顾景珩。
他要出去?
南鸢心想着过去拦住顾景珩,但是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半分移不动。
顾景珩抬脚往马车上走,他都做到这份上了,怎么还不过来找他?
要是他自己走过去,岂不是太掉价?
一步、两步、三步……
“南鸢!”
眼瞧着自己就要上了马车了,南鸢还不过来,只能是他再妥协一次了。
反正都妥协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顾景珩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降低自己的底线。
“过来。”顾景珩朝着南鸢招了招手。
南鸢听到顾景珩喊自己,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是他先喊的,他主动的,那他问什么,自己答什么便是,这样便不算是她求人了。
太子殿下,为民伸冤,再正常不过了。
南鸢快步往前走着,生怕顾景珩改变了主意。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南鸢走到顾景珩身边恭敬的行了一礼,也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因为刚刚的小跑,南鸢的额上都出了些微汗。
顾景珩抬了抬手,示意南鸢上车。
南鸢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些纠结,但一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便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顾景珩的马车虽然很宽敞,但南鸢坐在里面,总觉得周遭都充斥着顾景珩的气息,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
顾景珩瞧着南鸢的动作,他的眸子深了几许,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问道:“你在担心什么?怕孤吃了你?”
南鸢只是低着头,不语。
顾景珩见南鸢没有回答,换个了话题:“远远的就看到你了,你来这儿是来找孤的?”
南鸢点点头。
顾景珩唇角上扬,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是主动来找孤的。
“那怎么不进去?”顾景珩打量着南鸢,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裙装,衬托的皮肤更加细腻白皙,低着头,十足的乖巧。
南鸢抓紧了自己的衣服,眼神闪烁不定,不想暴露自己是来求他的事情,于是只信口胡诌了一个缘由:“臣女……不能随意进出太子府。”
顾景珩眉毛挑了挑,这是在埋怨他没有给她随意进出太子府的权利?
也是,该给的。
他瞥了一眼南鸢,随手摘下自己左手手指上的指环,朝南鸢丢过去。
指环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地停在南鸢手心中。
南鸢看着手心的指环,面带不解。
他这是要干什么?
“这指环代表了孤,以后你拿着它,去哪儿都行。”顾景珩慢条斯理的说道:“别说是太子府的大门了,你就算是进孤的寝宫,都没人敢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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