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常用的水井突然有毒,刚巧是他们去打水时碰到了有毒的水。不言而喻,肯定是针对他们这一群人的。所有官差都隐晦的看向裴家人,心里又一次暗暗记恨上了裴家。如果不是裴家人招人恨,他们这些官差也不会……被无差别攻击。如果裴家人死了,他们是不是就不要跟着去西北了,也就不用时刻担心被刺杀和被毒死?如风一介高手,怎么能感知不到他们怨恨的眼神,他冷哼一声,吩咐大家休息,才抱剑坐在裴家人外围。
小说详情 小猴子一愣,放开衣角,紧接着手舞足蹈了起来。
大人很无语,小孩很开心。
甚至,安安鼓掌喝彩了。
小猴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大家,转手就抓一把泥土丢进锅里。
“嗨!你个皮猴子,怎么捣蛋了呢?”烧火的肖美琳大声呵斥,正准备装热水的裴长明起身去抓小猴子。
陆若汐一边看闹剧,脑海中一边推测小猴子古怪的行为。
小猴子属灵长目,高度发达的大脑极是接近人类。它,不会无的放矢。
陆若汐眼眸深深,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小猴子腾挪跳跃间,不是扔泥土就是扔沙子进锅里。
而锅里只有水,难不成水有问题?
“长明,小猴子,你们停歇一下。”陆若汐制止肖美琳倒水,准备测试一下水。
裴长明恨恨的指着躲在陆若汐身后的小猴子大骂,“你个皮猴子,糟蹋我们辛辛苦苦提来的水。看我捉到你后不抽烂你的红屁*股。”
小猴子伸出脑袋,叽里呱啦的指向锅子又是一通迷一般的比划。
如风走过来,神色沉重,“小姐,是发现了什么?”
陆若汐轻叹一声,“我觉得小猴子应该是在示警。”
她看到裴长明气哼哼的样子,解释说:“它应当是发现了什么?你们看,它虽然调皮,但只是一直祸祸这锅水。我想,这锅水是不是有问题。”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老二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好奇的看向躲在陆若汐身后的金猴子。
一听水有问题,刘明和孟梁宇也围了过来,看向那锅水。
刘明面色凝重,“能证明吗?那可是一起从村里的水井里提回来的水。”
孟梁宇嗤笑,“不过是小猴子玩闹,大惊小怪的。”
他的话才落音,小猴子就呲牙咧嘴的从陆若汐背后探出头,看向孟梁宇,眼神愤怒。
“哟!还真能听懂话一样。”孟梁宇来劲了,“你就是个畜生,懂什么啊?”
陆若汐无视孟梁宇和小猴子的对骂,沉吟一下,看向四周,“请问哪位有银簪子?”
古代常用银针试毒,银针变黑就表明有毒。虽然这种方法并不完全准确,但是,是接受最好,得出结果最快的方法。
“没有银簪子,用碎银子也行。”陆若汐嘀咕一声,掏出颗碎银子丢进锅里。
须臾间,那颗沉入锅底的碎银子就变成了黑色。
近些围观的人都变了脸色。
刘明转头大声吆喝,“水有问题,提回来的水不能喝。”
他举起火把,舀出一碗,亲自扔进去一颗银子。
不出意外,银子变黑。
孟梁宇倒吸一口气,“有毒!还真是有毒。”
随即,禁军那边响起一声干嚎,“老子中毒了!我肚子好痛,肠子绞痛。呕………”
紧接着,就喷出一口黑血,在地上打滚。
时间仿佛按下了暂tຊ停键,所有人僵住了,愣愣的站在原地。
忽然,孟鹤堂发疯一般冲向蜷缩成一团的罗胜,怒吼:“为什么?迟喝一口水是会渴死还是怎么的?
他*娘的,要是知道是谁下的毒,老子非要千刀万剐了他!”
他们去打水时,远远的看到有村民也在排队打水。
说明村民不知道井水有毒,井水在他们打水之前或许是干净的。
如风和裴长明一身冷汗,回神后迅速倒掉水桶里的水和锅子里的水,脸色苍白,身子颤抖。
“我们家有没有人喝过水桶里的水?小姐?”如风不放心,生怕裴家人有事。
陆若汐清了下嗓子,“我没喝。”
肖美琳也回过了神,声音沙哑,“我一直看着水桶,除了舀进锅里,我们家都没用水。”
闻言,大伯母和老夫人身子一松,靠坐在板车上,连声念叨“阿弥陀佛”。
禁军队伍里,大家围在罗胜身边,慌忙给他灌水、催吐。
孟鹤堂看了眼还没回神的孟梁宇,指挥一个禁军兄弟进城找大夫,并派一个人去官府报案。
衙役和禁军的水桶里都有毒。
孟鹤堂一脚踢飞他和罗胜提回来的水,脸色苍白,“他*娘的!心肠也忒歹毒了些。”
刘明神色难看,浑身发寒,“我们去村里通知村民,并围住水井。”
说完,他对上孟鹤堂阴沉沉的目光,深吸口气,“你们禁军也派个兄弟和我们同行,人多力量大,早些去村里排查。”
孟鹤堂点头,指着两个禁军,“肖邦和侯文一起随刘大人去帮忙排查。”
肖邦和侯文慎重点头,也读懂了各自眼中的暗示。
事发肯定有因。
村民常用的水井突然有毒,刚巧是他们去打水时碰到了有毒的水。
不言而喻,肯定是针对他们这一群人的。
所有官差都隐晦的看向裴家人,心里又一次暗暗记恨上了裴家。
如果不是裴家人招人恨,他们这些官差也不会……被无差别攻击。
如果裴家人死了,他们是不是就不要跟着去西北了,也就不用时刻担心被刺杀和被毒死?
如风一介高手,怎么能感知不到他们怨恨的眼神,他冷哼一声,吩咐大家休息,才抱剑坐在裴家人外围。
忽然,牛勇一句话就把大家的视线引向了陆若汐。
“陆小姐不是陆院判的女儿吗?她有软筋散,或许也有解毒药。”
孟梁宇霍然起身,大步走过来,“陆小姐,还请你拿出解药。”
陆若汐原本就查在看那些陆府拿来的药品,还真发现了有一颗用锦盒和丝绸包装的解毒药。
但是,就一颗,她不想拿出来。
此去西北,路途遥远凶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来一场毒杀。
她可不认为每一次都会有这一次幸运。
她眼珠一转,一脸认真,“我没有!我第一天出嫁,第二天就被抄家。
就算是嫁妆里有父亲准备的诸如伤风感冒药等,也没能拿出来。
那一点软筋散和解药,是我和玉书偷藏……咳咳!用来偷溜出去玩准备的。”
玉书刚蹲完马步,一听陆若汐的话,立马附和,“嗯!每次想出去玩,我就去老爷房里偷一点。就只有那么一点。”
如风冷哼一声,玉书像鹌鹑一般缩回了头,小声嘀咕:“我们才溜出去两次,只有两次。”
如风点头,“那我就帮老爷处罚你两次。一次蹲马步两个时辰,挥剑一千下。去吧!”
玉书幽怨的看了一眼陆若汐。
陆若汐眨眨眼,一脸无辜,“不然,我去陪你?有玩一起玩,有难一起扛?”
玉书立马展颜,“好!小姐好义气!下次我们还一起。”
陆若汐实在没脸,但是不想和孟梁宇待在一起,也就默默地“一起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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