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眼神躲躲闪闪,身体往后退了退,咬着嘴唇,玉润的耳垂也红成了一片。转睫间,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说过不会逼你。晚上我睡沙发。”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怕落了口舌,他们也不可能让佣人再取一床过来,张贺年只能从楼下拿了薄毯上来。哒一声,灯被熄灭,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偶尔还能听到不远处的湖边有天鹅的叫声。秦棠睡不着,打开手机,里面是许恩贝发来的消息。许恩贝:「姐妹,我会不会被我哥灭口啊?」
小说详情秦棠身体微微向后,扯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心跳慢慢平静,沉吟片刻,一双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盈盈若秋水。
“那我告诉你个秘密,今天给你买的那件衬衫,其实是配货。”
男人闻言挑眉,倏尔失笑着似是惩罚般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小没良心的。”
秦棠腰侧向来敏感,此时更是受不住地坐在张贺年腿上扭来扭去,被他一把摁住。
“别动了。”
感受到腿间的异常,她笑不出来了,脸颊的温度瞬间上升,快要煮沸。
“你……”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
屏幕中的电影已然放到了片尾,客厅的灯光乍然亮起,许母正从前院花园走进来,而男人丝毫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
秦棠瞬间慌乱地躲进他怀里,羞愤地拍着他的胸口,“快点想办法,不然我就抛下你跑了!”
话音未落,张贺年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直接上了楼。秦棠把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敢动。
幸好,许母没说什么,也不知有没有看到。
回到张贺年的房间,佣人已经提前收拾过,贴心地为秦棠准备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她迅速从男人身上跳下来,眼神游离不敢对视,“你快去洗澡吧,我欣赏一下你的房间。”
张贺年也不戳穿她,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好,你慢慢欣赏。”转身进了浴室。
这个房间张贺年偶尔回来住,还保留着他一贯的风格,黑白分明,卧室里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绕过卧室有一个属于他的书房,连接着阳台。她看到了书架上堆满了荣誉证书和奖杯。这个男人,真的很优秀啊。
书桌上有一张毕业照,相片里的张贺年穿着学士服,意气风发。少了点锐气多了丝少年感,是她从来没见到过的样子。
有一个抽屉没完全合上,隐约露出一个盒子边缘,看着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什么。
“在看什么?”男人穿着黑色睡衣出现在书房门口,微湿的头发没了精心打理的发型,倒是显得温柔不少。
秦棠举起手中的相册冲他摇了摇,俏皮眨眼,“在感受大总裁的青春气息。”
张贺年接过照片放回了书桌,勾着笑意,“感受到了什么?”
“感受到你真的很优秀。”女人指了指那堆奖杯,而后不着调地做了个鬼脸,“以及,你真的老了!”
当然,这句话是她故意气他的。张贺年比大学时代成熟不少,但身上更多了一份魅力,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
秦棠飞快地溜进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回到了卧室,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佣人准备的睡衣是吊带睡裙,大概是想着新婚燕尔干柴烈火,完全没考虑到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塑料夫妻。
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红色吊带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丝质睡裙堪堪遮住大腿根。张贺年一双黑眸盯着她,眼底暗沉如夜,深不可测。
秦棠出来的时候连拖鞋都没穿,圆润的指甲踩在地上,直接飞扑上床,盖住被子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
后知后觉自己的手机还在楼下,她只好伸出一个脑袋,语气又轻又软。
“我的手机还在楼下……”
男人挂了电话,轻笑一声,“帮你拿上来了。”
她伸出藕节般的手臂,在黑色床单的映衬下白得晃眼。张贺年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闪过戏谑,“还要我亲自送过来?”
秦棠双手牢牢抓着被子,凝眉望着他,“你今晚也睡这里吗?”
眼前的人微微弯腰,双手俯在她两侧呈包围姿势,眯起眸子满眼促狭,“许太太,这是我房间,不睡这我睡哪儿?”
秦棠眼神躲躲闪闪,身体往后退了退,咬着嘴唇,玉润的耳垂也红成了一片。
转睫间,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说过不会逼你。晚上我睡沙发。”
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怕落了口舌,他们也不可能让佣人再取一床过来,张贺年只能从楼下拿了薄毯上来。
哒一声,灯被熄灭,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偶尔还能听到不远处的湖边有天鹅的叫声。
秦棠睡不着,打开手机,里面是许恩贝发来的消息。
许恩贝:「姐妹,我会不会被我哥灭口啊?」
「嫂子,我真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帮我说两句好话。」
「不是,我哥这么猛吗?你睡过去了?」
「熊猫人哭泣.gif」
秦棠:「?你被夺舍了?」
许恩贝:「你终于活过来了!刚才我哥接了你电话,说我打扰你睡觉了,给我吓得……」
「我哥真的这么厉害吗?」
秦棠:「额,看电影睡过去了而已,别太荒谬,清清你脑子里的废料。」
许恩贝:「我以为先婚后爱强取豪夺剧本发生在现实世界了呢,害我白激动了。你们没睡一起?哎,辛苦我哥了。」
秦棠:「……我睡了晚安。」
放下手机,秦棠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单和身体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帘子照进房间,黑暗的夜色添了几分亮度。她瞥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蜷缩在沙发,看着很不舒适。
沉吟片刻,缱绻绵软的声线在空荡的夜色中响起。“张贺年,你睡着了吗?”
“睡不着?”男人的声音低哑慵懒,夹杂着一丝意外。
“要不……我睡沙发吧。”她眨了眨眼,一双水眸穿ᴊsɢ过黑暗落在沙发上。
张贺年低头轻笑,“你这么娇气,一会儿半夜掉下来又得怪我。”
秦棠鼓了鼓腮帮子,双手又将被子抓皱了几分,“要不……一起睡吧,反正你的床这么大,睡得下。”
房间里陷入片刻沉默。
“你要是想挤在沙发上就算了……” 话音未落,眨眼间,身旁的被子被掀开,一股木质香钻入呼吸。
半句话僵在喉咙,她转过身,只留下背部,两人之间隔着微小的距离。感受到她的紧张,男人低沉的身影在背后响起,“放心,未经你允许,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秦棠从小就体寒,入秋后她的手脚就容易冰冷。身后仿佛有一个暖炉在不断散发热气,半梦半醒之间,她不断向热源靠近。恍惚中,有人握住了她冰冷的小脚,驱散寒气。
深夜,张贺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无奈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浴室。花洒落下冷水,燥热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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