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硬着头皮演完这出戏。下一秒,张贺年动了动筷子,将鱼放进了嘴里。“杳杳说的是,挑食的确不好。”“还是安杳有办法,挑食的老毛病都给他治好了。”许母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就连许父也面含笑意。秦棠跟着干笑了几声,有点心虚地看向张贺年,对方倒是继续替她剥虾,没什么异常。为了弥补业务不精炼导致领导被迫吃鱼,她非常狗腿地拿过一旁的毛巾递给他。张贺年挑了挑眉并未接过去,反而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辛苦老婆。”
小说详情最后,张贺年又把她抱下水台,秦棠红着一张小脸拎起小番茄就往厨房跑。
“哎哟,安杳,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外面太阳有点晒。”
“现在太阳还这么毒吗?”
听到秦棠和母亲的谈话,张贺年抬头望了眼天边被云遮住的娇羞日头,轻笑出声。
许斯清去了外地,晚餐自然是不在,于是晚餐只有他们四人。
饭桌上,张贺年神色自然动作熟练地替秦棠剥虾,一个接一个地放入她碗里。秦棠不好意思,用胳膊肘撞了撞,示意他自己吃。
许父许母自然是注意到了两人的互动。
“安杳,你和斯言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秦棠被这话吓到,一口米饭呛在喉咙里咳了起来,张贺年忙递过去一杯水,轻轻拍打她的背。
“妈,杳杳年纪还小,我们暂时不考虑这件事,您别吓着她。”
张贺年的语气有些严肃,秦棠在桌子下踢了踢他的腿,眼神示意他注意点。谁知那人却抓住了她的手,语气温柔,“好点了吗?还想吃什么?”
???哥,不然奥斯卡最佳男主角今年颁给你吧。
秦棠摇摇头,拿起筷子给他夹了块自己爱吃的鱼,“你也吃。”
这下,就连许父也抬头看了过来。张贺年从小就不爱吃鱼,觉得有股淡淡的腥味。
见他迟迟未动筷,秦棠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好不容易演出夫妻恩爱的戏码,你倒是配合点啊!
“斯言从小就不怎么喜欢吃鱼,家里人怎么劝都不试。”
秦棠笑容有一瞬的裂痕,难道要翻车了?她从来没注意过张贺年不吃鱼,因为她爱吃,家里的餐桌上时不时就会出现鱼。她现在回想起来,张贺年的确有挑食的毛病,葱姜蒜不碰,香菜也不喜欢,除了鱼,他好像也不喜欢西兰花。
“老公,挑食可不好哦~我不喜欢挑食的人,在家里的时候你明明都不挑食了呀。”
她只能硬着头皮演完这出戏。
下一秒,张贺年动了动筷子,将鱼放进了嘴里。
“杳杳说的是,挑食的确不好。”
“还是安杳有办法,挑食的老毛病都给他治好了。”许母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就连许父也面含笑意。
秦棠跟着干笑了几声,有点心虚地看向张贺年,对方倒是继续替她剥虾,没什么异常。
为了弥补业务不精炼导致领导被迫吃鱼,她非常狗腿地拿过一旁的毛巾递给他。
张贺年挑了挑眉并未接过去,反而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辛苦老婆。”
秦棠认命地替他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毕竟自己吃虾的时候的确挺爽的。男人看着她,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
晚餐后,许斯ᴊsɢ言被许父叫去书房谈论许氏的生意,而秦棠则是陪着许母在客厅看电视。许母特地选了一部电影,秦棠一看,是林之星主演的。
“我前些日子还在晚宴上遇着小姑娘了,结束的时候是斯清过来接的她。我看小两口感情好得很,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一提起这事,许母眸子里依旧是掩盖不住的愉悦。
“我在拍卖会上也遇到他们了,斯清挺护着之星的,您放心,我看快了。”
“希望别让我空欢喜一场。现在你和斯言感情也好,斯清也有着落,我这日子啊,越来越有盼头了。”
许母贴心地握着秦棠的手,注意力又转回到电视上,而后者却没那么轻松。她满脑子都是许母刚才那句空欢喜,想到两人现在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然而许母确实真心待她的,秦棠最怕的就是最后伤害到许母。
大概是下午逛街耗费了不少气力,她斜斜地半躺在沙发上,眼皮慢慢地越来越重。张贺年从书房下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电视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中,客厅的灯光为了配合荧幕也调成了暖黄暗调。他拿了块薄毯,弯腰盖在她身上,随后又将她抱到自己身边,让她靠着。
一向冷漠的儿子变得这么会照顾人,许母有眼力见地笑着离开了客厅区域。
沙发上,手机震动,浅眠的人皱起了眉,娇气地在男人怀里拱了拱。张贺年长手越过她拿起了手机,一接通,许恩贝怒气冲冲的声音从那一头传过来。
“姐妹!我真是气炸了啊!严屹楷这个孙子说是陪我去悦色餐厅看男人,结果直接把我带到了一家素食馆硬生生吃了两小时的中式omakase啊!!!别说男人了,我连块肉都没吃到!!!喂?你在听吗?”
“你吵到我老婆睡觉了。”
听到张贺年刻意放轻但仍然冷漠且略带不耐的声音,许恩贝吓得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我c!再见!”
秦棠本就是浅眠,听到电话的动静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泛红的眼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张贺年的身上。
男人半靠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倾向她,见她醒来,神色自然地替她挽了挽散乱的发丝,“醒了?”
温柔的语气让她产生一种两人仿佛是热恋情侣的错觉。秦棠迅速退出他的领地,临阵脱逃。
“我去倒杯水。”
来不及适应昏暗的光线,又不知是绊到了什么,她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张贺年身前,下意识抓住了他的大腿。
看着秦棠毛茸茸的脑袋蹲在自己身前,男人全身肌肉瞬间紧绷,眸色渐沉,盛满了看不穿的欲。他滑动喉结,继而将她捞了起来放在腿上,单手扶着她的细腰。
“你干嘛?” 这样的姿势过于亲密,她一时恍惚,不由得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衫。
“别动,妈在看着。”
张贺年而她耳边低声细语,说得煞有其事。高挺的鼻梁与她相触,唇间只差一毫米,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她几乎能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男人身上的檀香将她包裹。
“走……走了吗?” 秦棠红着一张脸,心神微乱,感受到放在腰间的指尖微凉。
他帮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在耳后,眼神发烫,一开口,声音低哑到如同闷在玻璃杯内,“还没,放松点,你可以跟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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