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榆榆这是想和我在家缠绵悱恻、日夜不休了么?"傅龄榆:"???"他是会自我攻略的...还不按套路出牌!好好的禁欲霸总形象,怎么就满脑子都是废料?看着女孩脸上再次浮起粉色小云朵,就快要成炸毛小猫,周炀征这才收了调笑的痞劲,正色道:"好了,不逗榆榆了。不过,要是你以后不想我出门,尽管把我摁在家里就行。"傅龄榆没再理他,只眨下眼,好像在控诉他有多不正经。
小说详情 傅龄榆被他的浓重占有欲噎到,轻嗔了声:"周老板可不能食言哦。"
周炀征轻笑声,把手中电脑拿到桌上,空出的手朝傅龄榆勾了下,周身透着带感的性张力。
"榆榆,过来。"
傅龄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指尖搭在裙上,慢慢朝男人走了过去。
与他的距离拉近,她刚想开口,突然不设防的被周炀征揽进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藕臂下意识环住了他的劲腰。
下一秒,周炀征俯身下来,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嘴角。
温热粗糙的掌心扶在后脑,两人靠得太近,傅龄榆感受到她的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松木香,和缠绕其中淡不可闻的烟味。
渐渐的,嘴唇被他堵住。
"唔...",女孩唇齿间溢出软音,身体逐渐变的软绵无力。
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傅龄榆脑袋逐渐发昏,偏偏身后没有倚靠,只能扶住他搭在她细腰两侧的手臂。
她双手抵在周炀征的胸口缓缓喘气,仰头承受属于男人的亲昵。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他给放开。
傅龄榆眼眸微眨,睫毛簌簌颤动,脸上泛着娇艳欲滴的潮红,看着他的眼神勾着清澈的迷蒙。
短暂的分离后,周炀征看见她这种带着钩子却懵懂的眼神,...,但顾及到等会还要去宴会,就收敛了一点。
女孩的嘴唇又被他贴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奇妙,透着一种似乎可以用眼睛看到的深情缱绻。
良久,周炀征和她彻底分开,傅龄榆涂着口红的樱唇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晶莹的嫣红中透着楚楚可怜。
周炀征起身,揉掉她眼角因刺激而溢出的几滴生理性泪花,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喂她。
看着傅龄榆乖乖喝完一杯水,周炀征动了下眉梢,手还抚在她背部给她顺气:"乖,先缓缓。我去换套衣服,一会儿就带你出去。"
傅龄榆有气无力的轻应一声,直接不再看他,自顾自的靠在沙发上休息。
看着男人挺拔宽阔的背影,她撇嘴轻嗤声,色批周炀征,没点定力。
又突然想起什么,傅龄榆去房间拿起手机,给夏枳发了条消息。
她再次下楼,倒了点水润润嗓子,刚把杯子放下,看见男人从衣帽间出来。
抬眸看过去,周炀征穿着深灰色的笔挺西装,领带更是难得的被他系的齐整,从容中带着点冷沉的矜贵,硬朗俊美的轮廓间染上些许禁欲感。
好一个衣冠禽兽!
没出席这样正式的生日宴时,周炀征甚至在生意场上都野性又淡漠,眸光带着疏离的攻击感。
今天真的帅惨,估计到外面又得勾走一片少女的魂。
傅龄榆化身盯盯狂魔,俨然一副看绝色男模的眼神:"哥哥真帅~"
想到刚刚他迸发阴暗占有欲时的模样,女孩也想以牙还牙,于是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女王样。
"周炀征,谁让你打扮这么勾人的,净会沾花惹草的。我都有点——不想让你出门了,只待在家不好嘛!"
周炀征看着女孩鲜活灵动的模样,一时间微怔神,挑重点的听到了她话里"待在家"的字眼,深邃眼眸中酝出炽热笑意。
她已经把枥园当成了家吗?
他勾唇:"榆榆这是想和我在家缠绵悱恻、日夜不休了么?"
傅龄榆:"???"
他是会自我攻略的...还不按套路出牌!
好好的禁欲霸总形象,怎么就满脑子都是废料?
看着女孩脸上再次浮起粉色小云朵,就快要成炸毛小猫,周炀征这才收了调笑的痞劲,正色道:"好了,不逗榆榆了。不过,要是你以后不想我出门,尽管把我摁在家里就行。"
傅龄榆没再理他,只眨下眼,好像在控诉他有多不正经。
外面车停的声音响起,这是周炀征的司机到了。
一阵温吞的缱绻后,傅龄榆拿出口红补了下妆,然后跟着周炀征出去。
冗长的夏季即将结束,看着车窗外徐徐划过的绿色,傅龄榆心里也在斟酌,过了这两天,必须得跟周炀征争取下开学后上学的事情了。
如果谈不成,那她就只能实施逃离的计划,出国躲避,在国外继续深造学业。
总之,她绝对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温情而任由周炀征把她永远禁锢在这里,更不可能为了男人放弃自己的理想和前途。
想到这里,她庆幸自己一直是清醒向上的状态,一双含情的眼睛里都带了些鲜活的、对于未来的期待。
加长版布加迪缓缓驶入周家新宅,这是周炀征的三叔周书鹤在前几年新建成的一座仿古庭宅,面积庞大,富贵堂皇。
周炀征先行下车,朝车内的傅龄榆伸出手,牵她下车。
白天鹅公主般的娇艳美人站在高大冷俊的男人身旁,频频惹人瞩目,俊男美女很是登对。
傅龄榆挽着周炀征的手臂,贵气优雅,脸上露出丝毫不怯的得体笑容,和他一起往庭宅内部走去。
即使被很多人认出是傅家落魄千金,听见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感受到落在她身上探究打量的目光,傅龄榆也全都忽略不计。
她更像是高贵的公主,不卑不亢,明艳优雅,就连周炀征这样耀眼的男人都像是她的陪衬——
更容易让人脑补的是公主和骑士,而非总裁和落魄小白花。
一路走过去,周炀征忍住杀人的冲动,感受到落在傅龄榆身上的惊艳目光只增不减。
男人心里想的都是——早知道就应该把她藏在庄园里,这样也少去忍受这些男男女女觊觎她的目光。
傅龄榆自然不知道周炀征心里打的算盘,她一路只用余光,就看见了许多认识的熟人。
一些男男女女可能想上前搭话,但碍于有周炀征这尊大佛在,暂时收敛着,没敢去和傅龄榆搭讪。
他们的目光有嫉妒的有惊艳或是惊讶的,但不管是想落井下石也好,肆意揣摩也好,这些都和她没关系不是吗?
走到正厅,周炀征看见坐在檀木交椅上和别人谈笑风生的周书鹤,远远笑着喊声:"鹤叔,我过来给您贺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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