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正前方的镶金酋长椅上,周炀征嘴里咬着将燃尽的香烟,双腿交叉叠放,松松垮垮的靠着椅背,修长的指尖落在扶手上轻敲。"啧,没意思。"周炀征唇边勾着讥讽的笑,见这种亡命之徒也能求饶,似乎觉着没趣。"玄戮,回去,"他吐出一口烟圈,向黑狼做出停止的指令。玄戮是周炀征养在狼场最偏爱的一只狼,长年陪伴训诫,它只对周炀征唯命是从。雇佣兵排列在后方狼场的周围,打开笼门,玄戮发出最后的嘶吼,头不转的进入了场中笼。
小说详情 一周后,傅龄榆生理期已经结束,恢复了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的状态。
鉴于周炀征说过这两天要带她出去玩,傅龄榆搞完学习上的事,就去书房或者实验楼找他。
和周炀征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亲亲的次数都变多了。
女孩揉揉发烫的脸颊,看着梳妆台镜子里娇媚纯欲的自己,满意的露出点小开心。
她喜欢漂亮鲜活的自tຊ己,喜欢能不遗余力享受当下却又向上清醒的自己。
傅龄榆晚饭吃了块小蛋糕就出去了,偌大的枥园陷入了美丽的Blue Hour。
外面,风裹住热浪吐着昏昏的蓝,延迟了黄昏触感。
她是想四处转转熟悉一下地形的,毕竟庄园太大了她都没多了解过,无聊中也想着再随处瞧下,看看周炀征建的这座城堡一样的庄园到底有什么。
意识游离间,傅龄榆感受到水汽在她手心里慢慢蒸发消失,漫步时轻微压过地面的声音模糊。
她不知不觉沿着石路到了后山。
踩上台阶的时候才看见被打散的航线云,迹象好淡,像打翻奶油浮出的泡沫, 浮在蓝调天空随时准备消散。
漫无目的去漫游也是一种消遣。
但当女孩真正上到半山,发现这里似乎有一条往外界的路。
她猜测是类似后门的出入口,应该是周炀征的手下执行秘密任务可以便捷出入的地方。
刚想再悄咪过去看两眼,突然听到她身后花园里传来一阵嘈杂细密的声音。
难不成是他的武器批量制造基地?
傅龄榆没控制住往那个方向移动脚步,她发誓只是面对未知领域的好奇,没真想在逃离前还搂走点他的机密。
穿过花园里稀疏的几棵香樟树,在大片树荫光影消失的尽头,女孩突然被眼前景象吓的差点尖叫出声。
傅龄榆紧紧咬住下唇,克制住因恐惧而震动的胸腔。
她想离开,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甚至无法动弹。
面前是一个大型的屠虐场,一只目露犀利凶光的黑狼在撕咬地上奄奄一息的那人,人和狼博弈,地上已经血肉模糊,腥膻的血沾满水泥场板,昭示着原始的肆虐疯狂。
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嘶叫惨烈,似乎拼尽全力发出悲惨的求饶声。
"周老板,求求你放过我!我认输,啊——我什么都愿意说!"
俘虏正前方的镶金酋长椅上,周炀征嘴里咬着将燃尽的香烟,双腿交叉叠放,松松垮垮的靠着椅背,修长的指尖落在扶手上轻敲。
"啧,没意思。"
周炀征唇边勾着讥讽的笑,见这种亡命之徒也能求饶,似乎觉着没趣。
"玄戮,回去,"他吐出一口烟圈,向黑狼做出停止的指令。
玄戮是周炀征养在狼场最偏爱的一只狼,长年陪伴训诫,它只对周炀征唯命是从。
雇佣兵排列在后方狼场的周围,打开笼门,玄戮发出最后的嘶吼,头不转的进入了场中笼。
笼门落锁,周炀征掐灭燃尽的烟,骨节分明的手操纵手中的枪,语气里带着上位者睥睨的威严:"说。"
"是锰斯先生开出天价,我愿意奉给周老板,饶——!"
最后的话音没落,枪声划破天际,丛林里惊相逃窜的鸟打破了即将的黑暗。
倒在血泊中的人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周炀征慢条斯理擦拭枪口,轻嗤声,看向身旁的一个雇佣兵:"把他的账户处理了,信息发在暗网。"
藏在树林阴影后的女孩没忍住腿软,差点直接瘫倒,她扶住树的手肘撞在侧枝上,激起刺耳的声音。
"谁?!"黑压压的枪口对准她的方向,似乎下一秒就要开枪。
傅龄榆不想真的在这丢掉小命,她费力的从林后阴影层中走出来,踉踉跄跄,沙哑软糯的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周老板...我迷路了。"
周炀征示意雇佣兵手下收回枪支,他脱下溅上血腥的外套,扔在椅背上,朝傅龄榆勾勾手。
既然她主动撞破他的阴暗残忍,那就没必要再掩饰他本来的疯劣。
周炀征忍下心中的烦躁,看着蜗牛速度朝他移动的漂亮女孩,冷声嗤笑。
果然,她现在一定更想逃离了吧,也会开始厌恶惧怕他了吧,就连过来的动作都似乎是在逼迫下的不情不愿。
真可惜,被恶魔咬死的女孩没机会再想见到光明。
傅龄榆实在是因为腿软,如今五步都能并成一步走,像个慢吞吞的小蜗牛,心尖怕的都在发颤。
他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隐隐能看到冷戾的表情,强大的侵略感让人望而却步。
终于走过去,傅龄榆看他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站在他面前一时间都没了动作,害怕的吸了吸鼻子。
男人黑若幽潭的眸子轻轻眯起,目光如针刺入骨髓。
傅龄榆心尖抖了下,还没来得及动作,忽的被他用力扯入怀里。
"怕我?"
周炀征锁住她的表情,冷嗤声。
女孩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环着他脖颈的手微微收紧:"有点怕哥哥凶我乱跑,其他的...只要有你在榆榆都不怕的..."
女孩埋在他怀里,周炀征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雪松木质香夹杂一点烟草味,安神且清冽,掩盖掉狼场屠虐强杀过的血腥味。
周炀征垂眸看她,感受到胸膛前微湿的泪渍痕迹,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像被什么击中。
抬起的大掌想要移开她的小脑袋一探究竟的,但又默默又落回女孩腰间。
"榆榆都看见了?在我身边,不管背叛还是逃离,都不会有好下场。"
周炀征一下下摩挲女孩不盈一握的腰肢,沉声在她耳畔低语,似恶魔带着多疑的警告。
傅龄榆带着哭腔溢出声,却不想再看他。
幸好她一直是清醒且不轻易沦陷的,早就知道周炀征是暴戾恣睢的权势者,手段残忍且恶劣,怎么可能会为任何人做出改变。
傅龄榆在忍着惧怕的细密泣音,感受到男人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她脑袋昏昏沉沉,没过多久感觉到自己被抱回熟悉的别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周炀征压在客厅的沙发上。
密密麻麻的吻沿着她的唇落下,带着浓重侵略性的啃咬,似乎有往下的趋势。
周炀征只觉得她领口那片布料碍事,带着厚茧的手掌覆上,没用几分力的撕扯却让白色的裙衬布料裂成几片,露出女孩蕾丝边的白色内衣。
傅龄榆眼中瞬间湿气更甚,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喉间溢出难过的细软哭声,一声接一声的呜咽,带着浓重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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