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呢?”墨暮年俊美的脸上一怔,他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白池瑟对自己的称呼。在他还是太子之时,她会跟着众人喊殿下。后来他登基为皇,白池瑟还是同别人一样唤他陛下。她的每一句称呼都是带着距离的,这让墨暮年突然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以后,你就唤我夫君。”白池瑟脸上一热,这个称呼完全不在她的备选名单里。但一想到两人连正式的婚仪都还没有,白池瑟就摇头拒绝了。“这与礼不合,还是换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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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第二天就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白池瑟只带了阿月陪在自己身边,即使知道自己皇城才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但她总觉得不安。
这种感觉就像是要进一座牢笼一般,让她只觉窒息。
墨暮年看她脸色苍白,不由的放下了手上的书。
“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了?”
白池瑟闻声抬起眸看向墨暮年,嘴角微微勾起:“没有,只是很久没回去有些担心。”
墨暮年心下了然,伸手将放在袖中的自己的那一半鸳鸯玉佩放在了白池瑟的面前。
“这个送你。”他将玉佩放在了白池瑟的掌心。
白池瑟看着掌心里的玉佩有些不明所以,迷茫的抬起头:“这是何物?”
墨暮年抿了抿薄唇,轻轻一笑。
“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白池瑟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墨暮年会给她这个,而这玉佩一看就是个半体。
虽然心有疑惑,但她没有究问原因,默默将玉佩系在了腰间。
白池瑟忘记了好多事情,就连自己之前经历过什么,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都全然不知。
就连面前的人她都不知道该喊什么才合适,纠结完白池瑟索性直接开口问。
“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呢?”
墨暮年俊美的脸上一怔,他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白池瑟对自己的称呼。
在他还是太子之时,她会跟着众人喊殿下。
后来他登基为皇,白池瑟还是同别人一样唤他陛下。
她的每一句称呼都是带着距离的,这让墨暮年突然觉得心口有些发闷。
“以后,你就唤我夫君。”
白池瑟脸上一热,这个称呼完全不在她的备选名单里。
但一想到两人连正式的婚仪都还没有,白池瑟就摇头拒绝了。
“这与礼不合,还是换一个吧。”
墨暮年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再白池瑟的面前发作。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马车外暗处的杀机正在慢慢逼近。
“殿下,如果再不动手我们这一路就等于白跟了。”侍从拿着长刀小声提醒道。
拓跋阳摆了摆手,目光透过草丛一直看着白池瑟所坐的马车。
“再等等吧。”
他之所以偷留在南辕国的目的就是为了盗取军机图,而据奸细所说这军机图一直都是在当今皇帝身上的。
为此这段时间他都蛰伏在墨暮年的身边,只为等待最佳的时机动手。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墨暮年会跑到江南将白池瑟接回京。
侍从咬了咬牙,慢慢捏紧了手上的长刀:“殿下!你究竟还在等什么?”
拓跋阳迟迟不动手让一起跟来的侍从都心浮气躁起来。
他们不明白明明有这么多次下手的机会,而首领却毫不所动。
就在拓跋阳正要训斥手下之时誩,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匆匆的声音正渐渐逼近。
他回过神,竟看见一大批黑衣杀手正朝着马车袭去。
速度之快,让人完全措手不及。
外面的脚步声很快就传到了墨暮年的耳中,人数之多让他不由的皱起了眉。
“阿月,保护好你家小姐。”
冷声说完,墨暮年就撩开轿帘只身一人杀了出去。
黑衣人看到墨暮年从马车上出来后,互换了眼神后就拿起手中的利剑齐齐冲了过去。
白池瑟和阿月在轿子里抱作一团,听外边刀剑相撞的声音,缩在一起。
突然,一把刀从轿子外刺了进来,白池瑟暗道不好,转头看向阿月:“阿月,我们一起出去,这轿子就是个活靶子。”
两人出去后,不断有黑衣人砍来,阿月虽会一些武功,但也堪堪自保罢了,乱象之下白池瑟和阿月失散了。
看着眼前步步逼近的黑衣人,白池瑟心生绝望,一直后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之下,白池瑟只得随手抓起一块木板挡在身前。
就在这时,一阵撕裂的声音,黑衣人倒下了,白池瑟定睛一看,原来是墨暮年来了。
墨暮年伸手想要抱住白池瑟,却被白池瑟下意识躲开了,墨暮年深邃的双眸望着眼前受惊的人儿,在乱战之中连头发都散了下来。
等了一会,白池瑟才冷静下来,见状,墨暮年开口解释:“不知道从哪又来了一伙黑衣人,互相打了起来,我找空离开战局寻你。”
而后两人与阿月汇合,从黑衣人不注意偷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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