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暮年正准备再开口解释几句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阿月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小姐,你该梳洗去用早膳了,夫人说不用管墨公子他命硬死不了。”白池瑟明显感觉到墨暮年的脸色黑了下来,但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亲近不用想她都猜到阿月会惊恐的大叫。“你快放开我!”墨暮年也起了脾气,将白池瑟抱的更紧还嚣张的冲她挑起俊眉:“我不放。”于是两人这让人遐想的姿势很快就被阿月看见了。阿月手上的水盆“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叫声回响在整个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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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岚一怔,半响没有说话。
她不懂即使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白池瑟还能义无反白的选择求她救人。
白池瑟跟她太像了,同样为情所困,为情痴狂。
许久,晴岚终究还是不忍让白池瑟失望,最后只轻声叹气。
“傻丫头,日后等你恢复记忆一定会后悔的。”
白池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听不懂姑姑口中的话,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以后会后悔。
她只知道,如果现在不救怀里的人她会更后悔。
“带他进房。”
晴岚冷声说完转身就走进了房间。
白池瑟眼里的亮光这才恢复如初,唤来阿月一起将昏迷不醒的墨暮年扶进了房间。
整整一个晚上,白池瑟都端着一盆一盆的血水从屋子走出。
直到天色将明,墨暮年也脱离了生命危险,晴岚救完人就离开了留下白池瑟独自在房中照白。
白池瑟趴在床榻边,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墨暮年脸上的面具取下,这才看清了他原本的面容。
仅仅一眼,白池瑟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男人长的可以用美来形容,浓密的睫毛下有着高挺的鼻梁,面如雕刻般精致。
虽然脸上的气色还有些苍白,但丝毫不影响五官的俊美。
白池瑟望着眼前的俊容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的格外安心。
墨暮年是被伤口疼醒过来了,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柔软的床上。
忽然,他听见身旁传来一道呢喃。
“姑姑……救他,求你。”
墨暮年微微偏过头,就见白池瑟趴在床边用双手枕着头正在说着梦话。
就连做梦都是在为他求救。
一瞬间,墨暮年的心酸了一下。
他看着白池瑟恬静美好的睡颜,自嘲的在心里骂着自己,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对她更是恶事做尽。
可白池瑟依旧还是只为他。
如今墨暮年都忍不住想,或许白池瑟失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他就可以慢慢数罪将这些年欠下的都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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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白池瑟才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眸,但入目却看到墨暮年放大的俊容正在她眼前。
她吓得瞬间睡意全无,满脑子都在回想昨天晚上自己什么时候爬上床的。
可思绪许久,她还是想不起来。
秉年着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白池瑟小心翼翼的挪动起自己的身体想要下床。
就在白池瑟已经挪到床边准备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抱在了她的腰间又将她拉回了原来的位置。
白池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快跳不止的心跳,睁着明亮纯净的小鹿眼对上了墨暮年深邃的眼眸。
墨暮年看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心情大好。
“夫人这是想去哪?”
白池瑟心一颤,满眼不可置信结结巴巴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成过婚的?明明……明明你昨夜还说我们只是旧友。”
这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白池瑟紧张的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一般。
墨暮年一本正经的用自己低沉磁性的嗓音给白池瑟解释。
“因为之前夫人与我吵架闹了矛盾,故此我才谎称旧友。”
白池瑟垂下眼眸,心里分析着墨暮年这句话里的可信度。
“可是姑姑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你莫不是个登徒子?”
话落,她鄙夷的目光落在墨暮年俊美的脸上,没想到长的这么好看的男子都是个登徒子。
白池瑟很快就伸出手想从墨暮年的手臂里脱身,但没想到他的力气出奇的大。
“夫人与我吵架后就跑回了江南娘家,娘家人自然是心疼你才不提。”
墨暮年的声音低了下来,隐约听还有种埋怨的感觉。
“你此话当真?”白池瑟半信半疑。
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会凭空多了个夫君。
就在墨暮年正准备再开口解释几句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阿月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小姐,你该梳洗去用早膳了,夫人说不用管墨公子他命硬死不了。”
白池瑟明显感觉到墨暮年的脸色黑了下来,但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亲近不用想她都猜到阿月会惊恐的大叫。
“你快放开我!”
墨暮年也起了脾气,将白池瑟抱的更紧还嚣张的冲她挑起俊眉:“我不放。”
于是两人这让人遐想的姿势很快就被阿月看见了。
阿月手上的水盆“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叫声回响在整个房中。
“夫人不好了!小姐被人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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