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依靠话本中所描述,她难道是被什么魔鬼精怪俯身了?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
将这个想法从我的脑海之中赶了出去。
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我手中其实还拥有楚初霁给我的更加致命的武器。
一剑封喉的匕首。
我可以一刀便了结我和顾月泠的所有恩怨。
将她带给我的欺骗和伤害,尽数抹掉。
但是我还是没有这么做。
我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顾月泠与我的父母的死有着百分百的联系。
我总还得从她身上弄清楚父母死亡的真相。
让父母的冤屈大白于天下。
以慰父母上天之灵。
整个屋子之中,只有我和顾月泠的呼吸。
我心中没有害怕是假的。
若是我被顾月泠丢去被数十个大汉凌辱,我能否振作精神真的未可知。
但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也不会静静等待着楚初霁能来救我。
我细细地听着屋子外的声音。
侍从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
我蹑手蹑脚地摸索到纸窗,对外放射了一个信号。
此处可是长安城。
作为长安城隐藏的首富,我的一些保命措施还是比较多的。
若是楚家的亲信得到了这个信号,自然就会知道我已经遇到危险,而且需要紧急救助。
我算好时间,静静等待亲信赶来。
若是最终实在被发现了。
我便会将那见血封喉的匕首,先狠狠插进顾月泠的咽喉。
然后再自尽。
我不敢休息,屏气凝神,一直专注着身边的顾月泠和门外的声响。
我耳朵动了动,有人来了。
是谁来了呢?
会是楚家亲信,还是顾月泠的手下?
我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走到了门边,敲了敲门。
“月泠,你处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顾月见那个贱人听话了没有?
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声响呢?”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浑身一颤。
是季礼的声音!
该怎么办?
我大脑疯狂运转。
季礼刚才说的话,意味着他也知道顾月泠是来折磨我的。
但他并不知道顾月泠在哪里,是否在这个房间里面他也是不知情的。
若是如此,再联想到顾月泠提到的,要找十个大汉来折辱我……
情急之下,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我咬住下唇,十分羞耻,有些犹豫。
“月泠?月泠你在房间里吗?”
门外一直得不到回应的季礼,开始猛敲房门。
甚至有想要开门的冲动。
我心头一颤。
眼睛一闭,将身上的衣裳褪下。
羞耻的低吟从我口中溢出。
“啊、啊!季礼、救、救我!”
我用手掌狠狠拍打自己的大腿,模拟出些羞人的声音。
最终也模仿着晚上做的那事。
发出声声让人难耐的喊叫。
季礼听了,立马联想到了是何等事情。
他像是浑身过电了一般,立马变了态度,怒骂道。
“顾月见?原来你在里面。你真是个嬴荡的娼妇!好好受着吧!这都是你该得的!”
季礼听了之后,头也不回地边往回走。
我却是听到他的脚步,没有来时那般坚定。
虚浮又急躁。
我心头不由得漫起浓浓的鄙夷。
直到他的脚步几乎不可闻,我才停下手来。
恼人地将自己的身子遮住。
脸颊上已有些灼人温度。
还不等我将悬起的心放下。
门外突然又出现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刚才并未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