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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宴礼也来了气,他咬牙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当初我俩你情我愿,那未婚妻也不是我自愿订的,我还委屈呢!你快放我进去。”
  “我呸!你不要脸。”林玖儿气冲冲地说道。
  她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娱乐圈大佬了,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都忍气吞声快两年了,也受够了。
  大不了不混娱乐圈,反正这两年也没什么大进展。
  顾宴礼今天被这丫头给惊到了。
  回想起当初,她总是软绵绵的,既会哄人开心,又会撒娇卖萌,哪是现在这副凶巴巴还会骂人的模样。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恼怒。
  此时,楼道里的寂静被他的怒气打破。
  顾宴礼顿时气急败坏起来。
  因为被门板夹住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在这窘迫的情况下,他只能猛的伸出手,企图钳住她的下巴,想要让她屈服。
  没想到,林玖儿的反应迅速,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住了他的虎口处。
  那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顾宴礼不得不缩回手查看伤势。
  趁着这个机会,林玖儿迅速地顺势关上了门,那“砰”的一声关门声,也连同顾宴礼隔绝在门外。
  关门声在楼道里回荡,宣告着她的决绝。
  顾宴礼看着手上已经出血的牙印,又气又恼。
  他从未想过林玖儿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在门外怒吼道:“林玖儿,你给我开门!”
  此时,他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屋内,林玖儿背靠着门,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软弱,任由顾宴礼欺负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林玖儿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顾宴礼在门外不断地拍打着门,声音越来越大。
  林玖儿却不为所动,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算是豁出去了,以后和他水火不相容。
  过了约莫十分钟,门外才安静下来。
  林玖儿在猫眼里瞄了一眼空空的楼道,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
  季川国际唯一的太子爷季柯吐血住院的消息,瞬间在网络上流传开来。
  媒体犹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推波助澜,使得这则消息如狂风般迅速席卷了全国。
  应是那天吃饭的餐厅没事先沟通,各大新闻平台纷纷以醒目的标题和大幅季柯被送上救护车的照片,将这一惊人的事件公之于众,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和热议。
  消息一经传出,便开始夸大其词,季家唯一继承人生命垂危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
  季川集团的股票由于继承人性命垂危的消息,仿佛遭遇了一场剧烈的地震,开始大幅度下跌。
  投资者们惊慌失措,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市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公司高层紧急召开会议,采取应急处置措施。
  他们迅速发布官方声明,对外宣称季柯是由于工作劳累过度而病倒,试图以此来稳定投资者的信心。
  实际上,季柯的病情早已稳定,只需调养即可。
  他在医院住了一周后,已经秘密出院,转至季家老宅休养。
  季柯心中一直惦记着去英国找阮鸢算账的事情,可现在这局势,他哪能公开露面。
  实在无奈,季柯只能憋着气暂时搁置出国的打算。
  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刻,季弘决定在两天后召开记者招待会,让季柯露面宣称自己身体健康,以此来打破谣言,平息此事,顺便降低媒体今后对他的关注度。
  要知道,这位太子爷上一次被曝光还是十几岁与季老爷子参与集团一次爱心捐赠仪式时露过面。
  那时的他,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青涩稚嫩却已初显非凡气质。
  即便在此之前有媒体对太子爷的动向进行过报道,但全都是文字叙述,从来没有出现过像这样的真人露面。
  如今,在记者招待会上的他,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光芒。
  他身材高挑挺拔,宽肩窄腰,完美的身材比例简直让人惊叹不已。
  一袭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更是将他的矜贵与优雅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五官精致,微微上扬的嘴角,说起话来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既有着少年的不羁,又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那一头干净利落的短立碎发型,发丝浓密,短而有型,既有着寸头的简洁干练,却又比寸头多了一份青春活力。
  而相较于三七背头,它又少了几分刻意的成熟与稳重,更多了一份自然随性。
  记者招待会上,他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作为季川国际唯一的太子爷,他的身份更是令人艳羡不已。
  他季柯本人就代表着财富、权力与荣耀,是无数人追逐和羡慕的对象。
  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着整个商业帝国的走向。
  而如今在记者招待会上如此闪光夺目的露面后,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可一经大肆曝光,哪里能这么容易降低关注度。
  即便是公司股价开始稳定了,集团大楼、季家老宅,包括他的蓝海阁公寓都常有记者驻守。
  事情已过去大半个月了,季柯自那天出席了招待会后,便以季川集团的公事为主,每天朝十晚五乖乖地在公司露面。
  最近家里管得严,柯敏回瑞士之前还特地留了位生活助理,盯着他的日常起居。
  老爷子也下令,近段时间必须住在老宅。
  这下可让季柯更加无奈了,他本就因为阮鸢的离开而心梗难耐。
  虽说之前他是晚睡晚起的作息,可那是自愿晚睡。
  现在是想睡睡不着,只要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阮鸢,每天熬到大半夜才睡着,而且还会在一大早自然醒来。
  现在又被限制了行动自由,更别说出国了。
  季柯心中诸多不满,但也深知反抗会引起集团怎样的血雨腥风。
  在内心深处,他对这种被束缚的生活感到无比厌烦,可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季家的乖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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