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霍钊此人身份不明,是敌是友亦不知,看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听云可知如何才能拿到这个铭牌!”“要二十万两黄金!”这数字,就连玉桑宁听了都不敢说话了!“二十万两!这京都怎么会有三十多个人能拿出这二十万两!”单怀风站在原地无奈摇头。“阿姐这几年远在西南,并不知情,如今的朝廷早就腐朽不堪,玉显文当日立下的誓言,如今也早已抛到了脑后,宦官当道,玉显文如今贪恋女色,那满红楼就是给他培养女色的地方!”
小说详情 “阿姐那日在书房外听到一件事情,阿姐不敢断定事情的真假!“
单怀风眉头微皱。
书房!
他曾在书房见过几次傅轻语,之前也提点过玉桑宁,可玉桑宁总以傅轻语是她莫逆之交为由,不想深究。
难不成是阿姐查了,查出了些什么?
“阿姐,听云是你的亲弟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只要是听云能力所及,定当全力以赴!”
玉桑宁眸中闪过一丝悲伤。
紧紧的握住了单怀风的手。
“那日,我在书房外听到贺子冠和傅轻语说到孩子的事情,修琪之所以这么听轻语的话,是因为修琪是傅轻语和贺子冠的亲生儿子!”
单怀风猛的瞪大眼睛。
“阿姐,你说什么?”
“修琪?不对不对!修琪今年已有五岁,可那傅轻语入府才两年,怎么会?”
玉桑宁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单怀风。
单怀风半天没说话,没一会儿便整个人泄气的瘫坐了下来。
“阿姐已经找人查了对吗?”
玉桑宁没查,这些事情都是tຊ傅轻语亲口告诉她的。
“昨个儿西南来了信,印证了阿姐的猜想,我们在寺庙门口遇见傅轻语是他们刻意安排的,傅轻语前两年就住在沉州城外的葫芦巷里,贺子冠给她买的三进的院子,每日都会去那温存,而我,就在王府中帮他们看着孩子…”
玉桑宁实在说不下去了。
重活这一世,她就想把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弄清楚。
从他们如何相识,到怎么害她!
她要以其人之身全都还给他们!
单怀风盯着玉桑宁愣了好一会儿。
”砰“的一声!
平日里一向和善的他,居然踢翻了床榻边的火炉。
火炉顺势烧着了床榻边的幔帐,白苏和霜月闻声,吓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还是朗清端了一碰水去扑灭了那不大的火苗。
”世子妃、怀风少爷!你们这是…“
白苏不敢上前,她伺候玉桑宁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单怀风这么可怕的样子。
他一向白静的脸上现在涨的通红。
两只手紧紧的攥成拳,都能听到骨头的响声。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朗清不害怕,上前拉住单怀风的手,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单怀风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最后一拳锤在了床榻上。
”你们几个都出去!“
单怀风的声音本是温和亲善的,可现在却低的吓人。
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霜月都不敢出声,跑过去拉着朗清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阿姐想让听云如何帮你,要我说干脆就下毒、放火把这对奸夫淫妇还有那个不知好歹的贺修琪一块烧死!“
单怀风说着摇着头,”不对!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应该直接告诉父亲,让哥哥带人把他们全都抓起来,把他们千刀万剐!“
”听云,阿姐现在只想知道,贺修琪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更想知道我当时早产的那个孩儿现在在何处!“
”阿姐!既然他们都说,那贺修琪就绝对不是你的孩子!“
玉桑宁又何尝不知,只是她需要一个证据,一个证人!日后才能在特殊的时候给她作证。
单怀风看着玉桑宁冷到极致的脸庞,忽然想通了一切。
“听云知道了,明日,不今日,你随听云去他院中,听云借机取他的血,到时候滴血验亲便知!”
玉桑宁正是此意。
“听云,这件事情暂时不能让父亲、母亲和哥哥知道!”
单怀风点头。
“听云知道了!”
玉桑宁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所有事情她都要查清楚之后再一一和单怀风说明。
“还有一件事,那个霍钊!阿姐有事想求他帮忙!”
单怀风眉头微挑,“霍钊?他有什么能帮你的?”
“阿姐听闻霍钊原是满红楼的小倌出身,直到现在他依然可以自由出入满红楼,不知他能不能带我进去一趟,我想进去找个人!”
“满红楼!”
单怀风听到这三个字,立刻皱起了眉头。
“霍钊应该不会同意带你进去。”
“为何?”
“那里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去的,要有满红楼特制的铭牌,而霍钊之所以能随意进出,就是因为有这个铭牌!”
玉桑宁着急道:“那我做一个便是!”
“做不了,那铭牌都是人手一个,每个上面都有特殊的图案,我听霍钊说过,整个京都也就不到了三十块,除非你是被卖进去的妓子和小倌,否则没有这个牌子,是肯定进不去的!”
玉桑宁听到这个,脱力的瘫坐在了床榻上。
【难道!她要把这件事情说与霍钊听吗?】
【不行,霍钊此人身份不明,是敌是友亦不知,看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
“听云可知如何才能拿到这个铭牌!”
“要二十万两黄金!”
这数字,就连玉桑宁听了都不敢说话了!
“二十万两!这京都怎么会有三十多个人能拿出这二十万两!”
单怀风站在原地无奈摇头。
“阿姐这几年远在西南,并不知情,如今的朝廷早就腐朽不堪,玉显文当日立下的誓言,如今也早已抛到了脑后,宦官当道,玉显文如今贪恋女色,那满红楼就是给他培养女色的地方!”
玉桑宁没想到前世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早在这会儿一切就都开始了!
玉显文的朝廷到最后那么轻易的就被拿走,除了西南王的筹谋,看来还有百姓的不信任。
玉桑宁记得祖父和她说过,玉显文不得人心,朝廷想要稳固,那就要的人心!
百姓都不想要这个朝廷了,那就真的长不了了!
“听云,那你能和阿姐说实话吗?你和那霍钊到底是什么关系?”
单怀风提到霍钊,总是言辞闪躲。
玉桑宁不由得又想到那些坊间的传闻。
她盯着单怀风,想从他的脸上寻得些蛛丝马迹。
“听云,难道你们真的是?”
“阿姐,你莫要听他们的!”
“那你为何不能告诉姐姐?”
玉桑宁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弟弟,和他记忆里的那个温顺的弟弟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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