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陆泊简意料,电话一接通,他刚说了个喂。自家父亲在那边直接就炸了,“臭小子,你可真是离开家了。一个月是一个电话也舍不得打啊。你就这么忙一点时间都没有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妈在家有多担心你吗。混小子,听没听?”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教育,陆泊简当然知道自家父亲一生都“人模狗样”的,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今天没一直重复那一句话,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小说详情 这边陆泊简好不容易在尉承泽高压的呼噜声中睡熟,尉承泽这货又开始闹腾。一直在他身边叫来叫去,还一直推搡他。真就是烦死了,陆泊简直接赐字“滚”。
尉承泽见已经九点四十了,马上就要上课了,结果陆泊简这家伙是怎么叫都不醒啊,真是烦死了。可这节课是专业课,而且基本上节节课都要点名,而且任课老师还是精通心理学,只要是同一个人答两次到一定会被发现。尤其是直接旷课,写3000字以上的检讨事小,他还会直接扣光平时分,虽不会让你直接挂科,但会让你复习的时候直接没命。因为没有平时分就意味着你期末考试卷面分必须达到95分以上。
尉承泽这个急啊,可怎奈何陆泊简怎么叫都不起,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去了。他都决定殊死一搏了。他一定好好听课,绝对不会给陆泊简期末复习的添乱的。他在此郑重承诺一定会雪中送炭的。就这样风萧萧兮易水寒,尉承泽一去兮不复还。
尉承泽走后,陆泊简只觉得世界都清净了。陆泊简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睡醒后的陆泊简简直是满血复活,精神充沛啊。当然肚子也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他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推门出去觅食了。
结果他一推门刚好和隔壁的宋予朵对上了眼。宋予朵一挑眉,眯了眯眼,冷声道:“有些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走哪跟哪。”
陆泊简当然知道宋予朵在骂他,但是睡饱一觉的陆泊简觉得世界美好,也就没和宋予朵计较的意思,毕竟没准以后还要靠宋予朵帮忙呢。
宋予朵见陆泊简根本没鸟她,也不想再在陆泊简面前刷存在感。但又实在看不惯陆泊简当着她的面,就肖想孟柠歌。再次冷声道:“陆泊简,我希望你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要因为自己的私心,去祸害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说完宋予朵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就离开,毕竟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说句实在的,宋予朵以为昨天晚上陆泊简他们早就走了,结果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他们。真就是了,一天天的闹心得很。再说了这货没课吗。一天天这么闲。
这边,陆泊简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是有三节课的人。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又小火了一把。毕竟是挂神的课,连往届学长学姐选到他的选修课都不敢不去上,结果陆泊简连专业课都不去。
挂神,说的就是陆泊简他们的专业课老师。今年也才30岁,而立之年,长得也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站在一群青春年华的大学生中是一点儿也不处于劣势。相对于这些不修边幅的大学生们,他可不要精致太多。毕竟已经是叔叔辈的人了。
在人群之中,要不是认识他,还真以为他也是个大学生呢。当然不听他的手机铃声的话,挂神的手机铃声可是《狼爱上羊》。为此,还有不少同学在他上课的时候恶搞过挂神,但此后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陆泊简从外边吃完饭回来,想把房间收拾好的时候,尉承泽刚好下课。他刚进屋,刚准备脱衣服去洗澡的时候,尉承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陆泊简单手把T恤拽过头顶,单手接通了电话。他还没来得及吭声,尉承泽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过来:“阿简,今天挂神又点名了,我实在是有点分身乏术了,就……”
说到这尉承泽的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其实还真不能怪他,点名册上尉承泽和陆泊简之间就隔了一个女生。这要是尉承泽替陆泊简答到,还想不被挂神发现,除非他和陆泊简换个嗓子。
这时的陆泊简才大梦初醒,我去,今竟然还有课。陆泊简不确定的问:“今天有几节课来着?”
尉承泽在心里吐槽半天:真叫事了,要不你当大学生呢。
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陆泊简。
这边的陆泊简直接石化了,还真是只记得送“孩子”上学了。
陆泊简靠他仅存的记忆力问:“今天有挂神的课,就是你说你没帮我答到的那节课。”其实还是有一点奢求的。
尉承泽弱弱的来了一句:“嗯。”
这边陆泊简还没开始伤感呢,还在和尉承泽通话中呢。叶温姝的电话毫无征兆的就打了过来。
叶温姝的父母和陆泊简的父母都是很要好的知心朋友。两人更是青梅竹马。小的时候叶母和陆母还曾经指腹为婚呢。
这个点打电话,陆泊简一挑眉,估计是陆母撺掇的。两家这么多年的情意,就连搬家都要刻意搬到一个小区。
回想起这开学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和陆母是一个电话都没打过。现在肯定是按耐不住了。但又耐不住性子,不好意思直接给他打电话,所以就借叶温姝之手了。
陆泊简跟尉承泽说了一声有电话,就挂了。
刚接起电话,就自觉把声音调小,离耳朵tຊ稍微远了一点。
果然,不出陆泊简意料,电话一接通,他刚说了个喂。
自家父亲在那边直接就炸了,“臭小子,你可真是离开家了。一个月是一个电话也舍不得打啊。你就这么忙一点时间都没有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妈在家有多担心你吗。混小子,听没听?”
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教育,陆泊简当然知道自家父亲一生都“人模狗样”的,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今天没一直重复那一句话,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一听陆父一歇,陆泊简立刻贴近耳边:“母上大人,都是小儿的不是了。都是儿子的不是了。这么长时间没跟母上大人联系,真是该打。儿子这不是怕还没适应这边,就给母上大人打电话,怕母上大人更担心吗。”
陆母一听立刻开心了不少,从陆父手里抢过手机,还瞪了陆父一眼:真是粗鲁,胆肥了,敢这么凶我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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