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回到院内,和几位太太说笑了会儿,也就陪着她们回到厅上,几位太太自然也要和张太太应酬一番,夸上几句,也就各自告辞。送走了这波,就又来了一波,这一日婉宁真是忙得脚都不沾地,但婉宁却不能抱怨,毕竟,张太太比婉宁更忙,而若竹呢,也被张太太带在身边,看着这操持大事,该怎么操持。等婉宁回到房中,已经快三更了,梨儿等在房内,见婉宁带着杏儿走进来,梨儿就急忙端来热水:“大奶奶,快些洗洗脚,不然太累了。”
小说详情那位太太不由挑眉看向婉宁,刚要再刺几句,婆子就进来道:“大爷说,该来给岳母和各位太太问安。”
秦太太是张青竹的岳母,主动来给秦太太问安,是应该有的礼仪,至于这各位太太,算起来也是长辈,见一见张青竹也是可以的。
因此吴太太先笑了:“这么说,我们还是沾了亲家太太的光。”秦太太这会儿才觉得这口气顺过来了,于是秦太太也笑了:“难得这孩子还惦记着我们,就请进来吧。”
婆子应是,也就去把张青竹请进来,吴太太一向晓得自己儿子和张青竹之间的龃龉的,等张青竹被人搀扶着走进来,吴太太也不由叹了口气,应酬场合上也曾见过的年轻孩子,怎么这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婉宁在张青竹被人搀扶着走进来的时候,已经上前接手,张青竹却在婉宁上前搀扶他的时候,手往下滑,握住了婉宁的手,婉宁的手乍然被张青竹握住,不由有些吃惊地看向张青竹,张青竹神色却没有变化,依旧在婆子的搀扶下往前走。
秦太太已经看到了张青竹的举动,秦太太的眉不由微微一挑,不是说,他们夫妻之间,并不和睦吗?但这会儿看起来,并不是不和睦的样子。
“见过岳母。”张青竹已经跪下行礼,秦太太急忙扶他起身:“你这孩子,太注重礼仪了。”
“岳母是媳妇的母亲,来到小婿家中,小婿没有前去相迎已经是不对了,哪里还敢不来拜见岳母。”张青竹恭恭敬敬地说着,就算秦太太不大在乎这件事,也笑着道:“好孩子,快些来见见你这几位长辈。”
张青竹恭敬地给这几位太太行礼,众位太太自然是笑着和张青竹问好,吴太太还道:“你和小儿同窗,我常常听小儿说起你,我还曾和小儿说,该多和你学学才是。”
“吴伯母太客气了。”张青竹当然晓得吴太太的身份,也只恭敬地说了这么一句。
“果真是个好孩子。”吴太太赞了一句,张青竹也没有坐下,只和众位太太说了两句话,也就笑着道:“我还要念书,这就告退了。”
“去吧,四姑奶奶,可要照顾好四姑爷。”秦太太方才被落的面子,这会儿全都找补回来了,自然是笑吟吟地说着,婉宁应是,也就和婆子一起,扶着张青竹出去。
“看着,果真是好一个样貌。”等他们夫妻出去,周太太才感慨地说着,秦太太欲言又止,只是再也不能做官了,不然,就凭这相貌才学,秦太太觉得,配瑾宁也足够的。
“这姻缘啊,是说不定的。”吴太太也笑着说了一句,另一位李太太已经笑了:“不光如此,方才我见他们小夫妻,四目相对,十分缠绵,可见夫妻恩爱。秦太太,等到了明年这时候,只怕您啊,就要送催生礼了。”
秦太太故意啊了一声:“到那时候,若能双喜临门就更好。”
众位太太又说笑起来,方才的那点小小不快,烟消云散了。
婉宁把张青竹一直送到院门口,张青竹上了等在院门口的竹椅才道:“我回书房去了。”
“你回去吧。”婉宁只说了这句,突然就又对张青竹道:“你为什么,突然来了。”
“我啊,怕你到时候受了气,然后说,都是我不敬重你的缘故,才让你受气,然后又来骂我一顿。”张青竹半真半假地说着,婉宁的面上不由微微一红,接着婉宁就道:“我并没有骂你,我只是和你讲道理。”
“是吗?”张青竹故意反问,婉宁看着张青竹的神色,脸越发红了:“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坏话来,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应酬呢。”
见婉宁面上绯红,张青竹又有些想逗她,但张青竹晓得婉宁害羞,于是张青竹也就没有再说话,而是上了竹椅离去。
“大爷,您和大奶奶这会儿这样好,您还要住在书房吗?”等婉宁转身往院里去了,小厮才笑着问张青竹。张青竹不由看了眼小厮,接着张青竹才道:“你不愿意在书房服侍我了?”
“不,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小厮连连摆手,接着小厮才道:“这不是,太太也会忧心。”
说到张太太,张青竹只笑了笑没有说话,自己的母亲,必定是会忧心的,但这忧心从何而来,张青竹是知道的,但有些事情,张青竹沉吟了,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愿。
婉宁回到院内,和几位太太说笑了会儿,也就陪着她们回到厅上,几位太太自然也要和张太太应酬一番,夸上几句,也就各自告辞。
送走了这波,就又来了一波,这一日婉宁真是忙得脚都不沾地,但婉宁却不能抱怨,毕竟,张太太比婉宁更忙,而若竹呢,也被张太太带在身边,看着这操持大事,该怎么操持。
等婉宁回到房中,已经快三更了,梨儿等在房内,见婉宁带着杏儿走进来,梨儿就急忙端来热水:“大奶奶,快些洗洗脚,不然太累了。”
“梨儿,你今儿啊,还没有往前面去呢,那几个送嫁妆来的陪嫁,见了我,连话都不愿意说。”主人们陪着主人们,那跟来的陪嫁,自然就是下人们去陪。
杏儿见到梨儿,开口就是这样一句抱怨,梨儿啊了一声:“怎么会不和你说话?”
“我说她们的名字你就晓得了,春草、夏果,她们两个,去年陪着陈姑娘来过我们府上,那时候我们不是去送茶吗?那会儿,”杏儿还要说这些恩怨,婉宁就打断杏儿的话:“那些恩怨,都是在秦家时候的,这会儿,你们都是这张家的人,她们是陪嫁丫鬟,你们也是陪嫁丫鬟。就不要提起这些旧怨。”
婉宁的话让杏儿的唇不由嘟起:“我晓得大奶奶您说的对,但我这心里,还是难免会不欢喜。”
“你啊,就是胆子小。”梨儿一脸不在乎地说着:“等我明儿见了她们,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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