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言不讳说詹云青不行,施若晴的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拿什么话反驳于我。她到底是长辈,对于儿子与儿媳的房中事,也不好真的把手伸得太长。旁边坐着的詹兰雅也因为我的大言不惭,瞪圆了双眼,反应过来时,当即斥责我:“林婉儿,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自已没本事,捆住我哥的心,让我哥和你在一起,却说都是别人的原因!你能不能要点脸面?”我抬眸看着对面的詹兰雅,红唇轻轻一勾:“这么说来,小姑子你也没本事,捆住冯妹夫的心呢,那你也太没用了,太不要脸面了。”
小说详情啪!
詹云青的脸被打得侧向一边。
他完全没想过,我居然会再次动手打他,眼里是浓浓的震惊,还有丝丝缕缕缠绕上的愤怒:“林婉儿,你想死?!”
看着他顶着鲜红巴掌印,几乎要吐血的模样,我终于回过神来,强忍着各路情绪冲击而上的痛楚,反唇相讥。
“打你一下就是想死?”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你你却不情愿,这就是你被打的理由。”
我冷嗤一声,若无其事地转身,爬回床上,背对着他。
一切做得干脆利落。
然而,没有人知道,我此时内心的惊惧,还有仇恨,几乎要将我彻底冲垮!
很痛。
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有心灵上的。
那种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成无数碎片,又被人用脚尖碾压在地上,再想拼凑回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哪怕外面的狗吠声逐渐停止,身边躺了一个詹云青,我的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装什么装。”
詹云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嘲讽还有不屑:“刚刚打人时不是很能耐,现在装出这副柔弱的模样,你以为我会信?”
我脸上瞬间划过一抹难堪!
所幸的是,我背对着他,他看不到。
我强忍着牙关打颤的感觉,冷静地说道:“我只是打你打得激动而已,可不是害怕,你要是想再尝试一下,我不介意再给你表演一个。”
詹云青的呼吸明显加重。
他赫然转身。
我没有回头,很淡定地用锦被把自已裹得只露出一颗脑袋,看着墙面倒映出的影子,是那样的宽肩窄背,安全感爆棚。
可是,这种东西,从来都没给过我。
或许现在的积攒,都是为了给以后的李明月吧!
如果是李明月害怕,他一定会细心入微地询问清楚原因,再从根源上,彻底解决,然后把李明月,稳稳地按在他的怀里,告诉李明月,有他在,不要怕吧!
我嘴角轻抿,心中百感交杂,而前世的种种,在这个普通却又显得特别的夜晚,如同冲出牢笼的野兽,不断地撕咬、啃噬着我,让我痛苦不堪,在绝望中沉…沦。
次日一早。
我还在睡梦中痛苦挣扎时,耳边响起了咋咋呼呼的叫骂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赶紧爬起来给我娘请晨昏定省去!”
“也得亏是我娘心善,不跟你计较,否则像是你这种儿媳妇,早就被搓圆捏瘪了!”
一双手伸进我的被窝,直接把我从被子里面拉起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顿输出:“林婉儿!爬起来!”
“滚。”
我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却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再多舌,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房内瞬间噤若寒蝉。
等我彻底睁开眼时,就见詹兰雅一脸敢怒不敢言地瞪着我。
我没理会,起床洗漱过后,换上常服,这才前往正厅。
詹兰雅本来是跟在我的身后,不知想到什么,一溜烟地跑到前面去了。
等我到正厅时,她已经坐在施若晴的下方,正一脸傲然又得意,还带着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显然是又告了状。
我只当没看到,端端正正地福身行礼:“请婆母安。”
施若晴果然发难,当即冷沉着一张脸:“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
我眉梢轻挑,恭恭敬敬地起身,用最软的话,怼着施若晴:“婆母这话说得奇怪,我眼里要是没你,又怎会来给你请安。”
“更何况,婆母坐在这里,就已经是最显眼、最注目的存在,儿媳年轻眼力好,看得格外清楚的。”
施若晴脸色有些扭曲。
我昨日才说她眼瞎,今日又以眼明刺她,她怕是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但施若晴再不满我,在礼节上,以及话语中,也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干脆直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说起来,作为婆母,不应该插手你们房里的事情,但你与云青已经成亲四年,却始终没传出子嗣的动静。”
“你到底是个女子,怎的不知主动缠着些云青,让他与你圆房?”
此话一出,我心中瞬间拔凉拔凉的。
前世,我眼看和詹云青没有希望,妄图从施若晴身上,争取一丝可怜而渺茫的期待,才得知施若晴知道我与詹云青一直未曾圆房的事情。
但我没想到,时间竟会这么早!
依照彼时施若晴淡定冷然的态度,想必早就已经知道,而非最近才得知!
看着施若晴淡然自若,我心中极度的不平衡,面上轻笑:“原来婆母一直关心着我们小夫妻的房中事啊,倒是辛苦婆母了。”
施若晴脸色微微一变。
我却是继续道:“不过,婆母怎知我没有主动出击呢?”
目前来说,我没办法和詹云青和离,但是别人让我不高兴,给人添堵这点儿本事,我还是有的,说出口的话,也半点不留情。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与其催我劝我,不如催一下侯爷收心养性,毕竟他这些年仗着自已年轻气盛,在外尽情挥霍,说不定身体早已经被掏空。”
“别说是要子嗣了,怕是行…房,侯爷都已经没了这个本事。”
“你!”
我直言不讳说詹云青不行,施若晴的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拿什么话反驳于我。
她到底是长辈,对于儿子与儿媳的房中事,也不好真的把手伸得太长。
旁边坐着的詹兰雅也因为我的大言不惭,瞪圆了双眼,反应过来时,当即斥责我:“林婉儿,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明明就是你自已没本事,捆住我哥的心,让我哥和你在一起,却说都是别人的原因!你能不能要点脸面?”
我抬眸看着对面的詹兰雅,红唇轻轻一勾:“这么说来,小姑子你也没本事,捆住冯妹夫的心呢,那你也太没用了,太不要脸面了。”
“你嫁给冯妹夫这两年里,时不时地就回家闹上一通,说冯妹夫对你不好,是个负心汉,但依照我看,是你太不懂事了。”
我端着长嫂的架子,谆谆教诲:“沾花惹草乃是男人本色,与表妹私相授受,那是因为你没本事啊。”
“冯妹夫现在没有休了你,那都是亲家们识大体,否则放在我婆母的面前,就你这种早就圆房,还一蛋不落的母鸡,早就被指摘得身上毛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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