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开始憧憬着与张乘胥的未来,幻想着那些年的苦难将会换来往后无尽的甜蜜。然而,她错了。她以为风光霁月的驸马,居然在新婚之夜把她打晕,与将门之女在婚床上翻云覆雨。一夜荒淫后,云簪乐从柜子里醒来,推开柜门,揉了揉被敲肿的脖子,发现已是青天白日,人去楼空,床上残留下的痕迹恶心到令人作呕。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一切,所谓洁白如玉的驸马不过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以女人为踏脚石的渣男。
小说详情 她以为的强制爱,却未曾知晓,是他步步为营的结果。
——披着狼皮的单性恋狐狸vs伪装成羔羊的恋爱脑狼
……
传闻公主府内夜夜笙歌,欢声笑语与丝竹之声交织,荒淫无度。
某位面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逃跑,公主偶尔下令遣散,事实也是如此。在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戏码里,一年内上演了无数遍。
在云簪乐眼里,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一场由她主导的游戏,在失去所有乐趣之前,这人,还不能走。
她会把逃跑的金丝雀抓回来,犹如悍匪那般将他五花大绑地带回闺房,一点一点地解开绳子,只留下手腕处的束缚,再慢慢地褪去他身上繁重衣物,露出白皙坚实的身躯,轻薄撇开脸忍辱负重的面首,无一不是乐趣。
虽然到后续被压着烙饼,铸就情非得已的报复,对于她而言,还不错。
谁让他这么倒霉,倒霉到一眼被她看中掳了回去。
祁丰年五月,阳光明媚,微风拂过,卷来夏日丝丝凉意。此时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一片。
街道深处,一辆装饰还算华丽的马车缓缓行驶,车内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最不宠爱的乐公主,早早就送出宫自行居住。
云簪乐把玩着唐清砚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玦,触感温润而细腻。
这还是她强势按住才摸到的,差点一屁股坐死。
突然间,马车停顿下来,车外传来婢女江鱼的声音:“公主,前面有两位乞丐乞讨,马车绕不过去。”
云簪乐微微蹙眉,她还想着调戏调戏唐清砚,没想到会有人拦路。
江鱼看出云簪乐的不悦,可她深知自家公主是出了名的抠搜,连一文钱也舍不得打发出去。
“能打一顿扔出去吗?”云簪乐慵懒而清脆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江鱼有些为难,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回答道:“公主……这里是大街。”
云簪乐闻言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张乘胥和肖雨正骑马而来,他们身后跟着一群护送队伍,声势浩大。
张乘胥一身白衣,气质清傲高洁,宛如一位翩翩公子。在他身前的女子肖雨,则是将门之女,英姿飒爽,气质非凡。
云簪乐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对狗男女,更没想到他们会从蛮荒之地回来。
她的思绪已然飘远,父皇曾夸赞过张乘胥才华横溢,气度非凡,是这年的新晋状元,于是她想见一见何等之人竟让父皇如此欣赏。
张乘胥是如此洁白如玉,举止谦和,彬彬有礼,与她在皇宫中孤寂无依、时常只能自生自灭的生活截然不同。
他的出现如同春风拂面,总向她示好,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捧在手心,得到重视的感觉。
某一日,张乘胥突然红着脸,声音里满是遗憾地对她说:“若是在下的地位再高很多,不知能不能攀上公主的高枝。”
她虽感到惊讶,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同情。
她以为他只是在感叹自己的身世,却未曾察觉到他眼底的算计与野心。
没过多久,她心里盘算起张乘胥这人应是宜嫁的,状元郎确实适宜相妻教子,于是求父皇下旨赐婚。
她甚至开始憧憬着与张乘胥的未来,幻想着那些年的苦难将会换来往后无尽的甜蜜。
然而,她错了。
她以为风光霁月的驸马,居然在新婚之夜把她打晕,与将门之女在婚床上翻云覆雨。
一夜荒淫后,云簪乐从柜子里醒来,推开柜门,揉了揉被敲肿的脖子,发现已是青天白日,人去楼空,床上残留下的痕迹恶心到令人作呕。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一切,所谓洁白如玉的驸马不过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以女人为踏脚石的渣男。
她懊悔不已,痛恨自己的愚钝与无知,于是火急燎燎地跑去跟父皇告状。
此事跟父皇提起,父皇语气淡淡地安慰她:“男人三妻四妾,皇女们养面首正常不过,我已派那对狗男女去莽荒剿匪。”
虽然父皇说得如此不堪入耳,但不妨是为她出气,她想着想着不大对劲,抬眼看向父皇,他点了点头:“有些事莫要委屈自己。”
于是乎,出于报复心态,云簪乐掳了个同为穿白衣的唐清砚,日夜随心所欲“折辱”。
张乘胥还有脸回来,也知下马行礼的,只是行礼后便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趁他还没开口,云簪乐打断他的话:“等会。”
“不用,在下直接交给公主就行了。”
“小鱼儿,先拦住他们。”云簪乐连忙在马车内翻找了好一顿,终于把那封休书找到,掀起车帘把信递给江鱼,再由她转交给他们,她还不忘趾高气昂地说:“本宫休了你,从今往后与张乘胥再无瓜葛。”
云簪乐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张乘胥的心脏。
肖雨心下虽是愉悦,但想起之前的所做所为,逐渐握紧拳头:“还望公主能管住自己,以后莫要再打扰到乘胥哥。当初还一个劲与乘胥哥相约的,正是公主。”
她打了个哈哈:“雨妹妹果真是年轻气盛,这么久的苦寒日子都不识得他人心。”
张乘胥眉心紧蹙,想要给自己找回脸面:“还请公主让道,臣与肖小姐去皇上面前领赏。”
“让道的,理应是你们。”她说话间带有几分威压。
一时间,那群护送队伍先跪了下来:“公主恕罪。”
肖雨脸色难看极了,但还是拉着张乘胥一同挪开些,恶狠狠地盯着云簪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却只能任由公主府的人过道。
“嘁——那模样像谁欠了他们几百万两似的。”江鱼驱着马车缓慢前行:“公主,既然这位驸马已休,那唐公子是不是得要个名分?”
“阿砚还没说,倒是你先问了。”她说话时心情还不错。
云簪乐凑到唐清砚面前,笑盈盈地逗他:“你央央我,我立马准备娶你为驸马。”
唐清砚没有回答,仅是撇开脸,那人又对上他的眼眸,跟狗皮膏那般甩都甩不掉,无奈之下推开几乎与他相贴的女子:“公主想怎么处置清砚都行,毕竟就算逃跑还是遣散,公主都不容许我离开。”
云簪乐偏偏很吃这一套,还顺势握住他的手:“那当然,你是我的。”
他瞧见又被她黏上,气闷到哼了一声,撇开脸没作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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