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起身对着两人笑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聊吧。”于是这厅堂内便只剩下阮昭昭与杜旭鹤。阮昭昭本以为杜旭鹤三十有余,应该颇为老成苍首。但不曾想是个相貌堂堂,儒雅风俊的男子,更像是二十余岁。与池君浩容貌不相上下,但是气质完全不同。她心中有些意动,问道:“杜公子,斗胆一问,您是来找小女子的吗?”杜旭鹤嘴角笑意放大,微微点头:“正是。”
小说详情 “池哥哥……别闹了。”
阮昭昭的梦呓让陆洪身躯一震。
他苦涩一笑,有些自嘲地道:
“昭昭,你内心深处,依旧没有放下他呀……”
“是啊,我只是个护卫,我有什么资格得到你的心?”
……
转眼过去了两个月,已是金秋季节,枯叶在秋风中飘舞。
两个月来,阮昭昭在操持家业中,心已经静了下来。
这两月自然也没有与池君浩交流,两人已然断联,池君浩也不再给自己写信。
她将一切的怅然埋进心底,没有想与池君浩有关的一切。
打算用时光自然而然地冲刷掉一切。
这天,阮父对她道:“昭昭,是否该考虑婚事了?你已二十有四,再不嫁可太晚了。”
阮昭昭心下微惊,不知不觉中她已彻底褪去青涩,变成了成熟女子。
而这成熟鲜艳的红桃,还未有人摘芳品尝过。
“爹的意思是?”她心中猜测父亲已经有了合适的夫婿人选。
父亲意味深长地一笑:“明日未时,来府里正厅,你便知道了。”
阮昭昭在一夜好奇的遐想中度过了。
第二天未时,她来到正厅,看到一个华服玉冠男子正和阮父交谈。
他面如赤玉,胡须凛然,刚毅之中带着一丝端庄儒雅,气质不凡,正抿着茶。
阮昭昭心中微动。
男子见到她来,冁然展开一抹儒雅的笑意:
“这位便是昭昭小姐吧?”
阮昭昭坐到了他的对位,有些紧张地嗪首后敬礼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敢问公子是?”
阮父笑道:“就是把鼎让给你的那位。”
阮昭昭恍然,同时心中震惊,赶忙道:“小女子见过杜大少爷。”
“你我曾有些缘分,可当做友人相待,唤我名字便好。”杜旭鹤保持着那抹轻雅的笑意。
阮父起身对着两人笑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聊吧。”
于是这厅堂内便只剩下阮昭昭与杜旭鹤。
阮昭昭本以为杜旭鹤三十有余,应该颇为老成苍首。
但不曾想是个相貌堂堂,儒雅风俊的男子,更像是二十余岁。
与池君浩容貌不相上下,但是气质完全不同。
她心中有些意动,问道:“杜公子,斗胆一问,您是来找小女子的吗?”
杜旭鹤嘴角笑意放大,微微点头:“正是。”
阮昭昭心中微惊,同时升起一丝喜意。
两人接着便开始聊了起来,随着了解的深入,语气也不再那般恭敬,变成友人一般。
原来杜旭鹤来这座城办差,顺道来阮府拜访一下昔日有过缘分但未曾见面的阮昭昭。
杜旭鹤面对阮昭昭,笑意不曾减少一分,眼底除了礼貌的敬意之外还有一丝欣赏。
“昭昭,你可有心仪的男子?”聊完半晌,杜旭鹤直截了当地问道。
阮昭昭微微一愣,旋即第一反应竟然是脑海中浮现出的池君浩。
她霎时沉默了。
那天他黯然神伤,支离破碎的双眸缠绕上了她的脑海。
心中隐藏的忧伤又开始浮现上来。
杜旭鹤先前通过打探,了解一些阮昭昭和池君浩之间的事。
见到眼前阮昭昭的神态,知道她心中未必还放得下池君浩,便转移了话题:
“是我唐突了,抱歉。听闻这里明后日会有几场皮影戏,你我一同前去赏玩如何?”
阮昭昭轻轻点头笑道:“求之不得。”
皮影戏演出当天,杜旭鹤和阮昭昭一起坐在了相邻的座位上。
舞台上的皮影表演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相公,你曾与我海誓山盟,怎就这般抛弃了奴家?”
“娘子,你的爱意太过灼热,我何曾受得起!”
“……”
杜旭鹤不知何时将手搭在了阮昭昭玉嫩软润的手上。
她浑身轻轻一颤,感受着手上宽厚的温热,没有挪开。
杜旭鹤会意,嘴角泛起一丝满足的笑。
阮昭昭双颊泛起羞赧的温红。
这时,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这位小姐,莫非是……阮昭昭?”
阮昭昭转过头去,神色惊诧。
竟是许久未见的楼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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