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在乎,舒知意睡了就走,醒了就照顾她。就连舒母都来劝说:“不管他做错了什么,能这样对你已经算不错了。你想想,有他这样身份地位的,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舒知意沉默,她想起上辈子想要回慕乐的抚养权时,父母怕得罪江家影响家里的生意,所以没有帮她。同样的无力感涌上心来,从出生起父母就没亏待过她,可她念完大学就嫁给了江栩淮,从未在父母跟前尽孝。“人当时也是你自己选的,何况我打听了,女婿他也没在外面找人,你现在又怀了孩子……”舒母还在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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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知意看见医生的嘴张张合合,她头晕目眩,差点晕倒在地。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院是彻底出不成了,舒家再次让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小家伙已经有了两个月的生命,江家很快得到消息。
舒知意再次见到了江栩淮。
他剃了一个圆寸,眉目间的阴郁看的让人心惊,好像瘦了很多,原本的西装穿在身上松垮不已。
舒知意暗自打量后,不动声色的别开视线。
她暗暗叹气,看来婚也离不成了,除非她打掉孩子。
可她又怎么舍得。
病房里的人来来往往,江栩淮一直站在床边接待。
直到现场安静良久,舒知意才悄悄睁开眼,结果看见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床前。
她黛眉微簇,不耐的别过脸。
江栩淮出门,再进门时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他架起桌,把盒子拆开,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飘出。
勾的舒知意食指大动,可这是江栩淮带来的,一想到这,再好的胃口都没了。
舒知意干脆闭上眼死。
可男人却自顾自的将床摇起,强迫舒知意坐着。
她只能睁开眼,淡漠的看着眼前人。
江栩淮变化很大,以前的他一双狐狸眼对着别人总是含笑,叫人看不透。
现在的身上的阴郁之色到处都充斥着别来沾边四个大字。
江栩淮也不说话,安排好一切后,自顾自的坐在床边端起粥,吹散热气后喂到舒知意唇边。
“不吃,明天你就能听到舒氏破产的消息。”
男人低哑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病房里。
闻言,舒知意捏紧了身下的床单,枉她还以为这人会有改变,现在看来她可真是瞎了眼。
“我自己来。”
江栩淮置若罔闻:“伤好了就让你出院。”
舒知意恨恨的看着江栩淮,沉默的喝下了整碗粥。
吃完她躺下就睡了,全程无视江栩淮。
男人也不在乎,舒知意睡了就走,醒了就照顾她。
就连舒母都来劝说:“不管他做错了什么,能这样对你已经算不错了。你想想,有他这样身份地位的,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舒知意沉默,她想起上辈子想要回慕乐的抚养权时,父母怕得罪江家影响家里的生意,所以没有帮她。
同样的无力感涌上心来,从出生起父母就没亏待过她,可她念完大学就嫁给了江栩淮,从未在父母跟前尽孝。
“人当时也是你自己选的,何况我打听了,女婿他也没在外面找人,你现在又怀了孩子……”舒母还在念叨。
舒知意一阵头疼。
好在此时江栩淮进来,三言两语就把舒母哄的心花怒放的走了。
舒知意顿觉这是男人的手段,用一切能施压的东西向她施压。
病房里终于清静下来。
没人说话,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男人上前,替她换了床头的热水,又掖了掖辈子,在床边坐下。
舒知意沉思了一瞬,静静的凝视着江栩淮:“这个孩子不能要。”
她的声音冷沉又坚定,男人身体瞬间僵住,手紧紧握成拳。
半响后,江栩淮才哑着声音,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但舒知意始终冷漠,仿佛再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我说,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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