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他这一走,何霁月却是误会了。说的是他,生气就走的也是他,他究竟要她怎样?这一刻,何霁月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委屈彻底爆发!“江书砚!”男人疑惑回头,抑制着情欲微微拧起的眉头无奈松开。像是白色画布摊开的床上,惊艳的画作徐徐展开。少女抱着被单坐起身来,娇躯颤栗,眼尾泛红,大颗泪珠砸落,好不伤心。她抛弃自尊,忍着煎熬,光溜溜地躺在这儿……
小说详情 “我叫你回来,就是因为今晚有个拍卖会,你不是要晋升科室主任吗?拍卖会可是会来不少大人物,你要是能跟他们搞好关系,晋升主任这事会省去很多阻碍。”
周如萱专注着衣物和眼前男人的对比,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不耐,随口说道。
宁修远听完,川剧变脸般,烦躁面目挂起温柔的笑来,轻轻环住周如萱的腰,深情而又愧疚:“如萱,你对我真好,就是辛苦你了。”
说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嗯~哎呀!你先换衣服,还要参加拍卖会呢,不要闹了。”
女人的娇嗔回荡在衣帽间内,伴随着阵阵喘息……
……
“这里就是江家?”
何霁月看着夜幕下坐落的庞然大物,有些震撼。
若说别墅,倒更像是庄园。
秦明摇头笑道:“何小姐,这里并不是江家,是总裁在外的私人住宅。”
“哦。”
何霁月讷讷点头。
交谈间,一个女佣打扮的人,从庄园里走来:“何小姐,请跟我来。”
秦明没有跟着,他只负责将人带来。
……
雕龙刻凤,镶着金边的正门一开。
何霁月打眼就注意到沙发上的男人。
他低垂着头,像在想问题,剑锋似的眉轻轻隆起,气场凌厉。
看见他,何霁月就会想起那满脑旖旎的场景,脸颊滚烫得厉害。
女佣恭敬:“老爷,人已经带来了。”
江书砚回过神来,眼帘一掀,见何霁月傻傻地愣在原地,俏脸红红。顿觉她的想法,不由好笑。
他貌似也没那么贪图色欲……好吧,他是有的。
因为此刻,在面对她的时候,忍不住就回想起那玲珑的胴体,隐隐有了感觉。
“你先去洗澡吧。”
江书砚上身略微前倾。
“洗…洗澡?”
何霁月有些怔愣,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心头泛苦。
果然,他找她就只是为了这事。
想到妹妹,何霁月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这么去做。
月色清凉下,她凄凉的背影像是赶赴战场的战士,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走着。
女佣很不想破坏这唯美的氛围,但——
“夫人,洗漱间在这边,您走错方向了。”
何霁月:“……”
尴尬。
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她甚至听到男人压不住的低笑传来。
何霁月埋头小跑,跟着女佣仓皇逃离。
很快,洗漱间内灯光亮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带起阵阵氤氲水雾,磨砂的玻璃映衬着那玲珑婀娜的身姿,前凸后翘,使人血脉偾张。
……
然而时间……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
眼见着离拍卖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人还没下来。
江书砚有些坐不住了。
洗个澡,人还能洗丢了?
“人呢?”
他上楼,见房间漆黑,洗漱间内水雾未散,很是疑惑。
人真不见了?
却在这时,床的方向传来羞怯的声音。
“我…我在这里。”
啪。
灯光兀地亮起。
白色的被单微微鼓起,一个头发微湿,俏脸羞红的女人被包在里面,像个可口的小肉包。
夏日炎炎,被单还是那种轻薄款的,勉强只能裹住女人躯干,还有大片白腻的肌肤裸露在外,浑圆半裹,一双纤长笔直的腿,带着诱人弧度的曲线,根根脚趾,蚕宝宝般粉嫩。
清纯的外表,与这香艳的场景相融,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
江书砚看得喉头直动,黑眸深邃,肆虐在眼底弥漫。脚步从慢变快,直奔向她。
何霁月被他这么一盯,总感觉身上的被单也变得透明起来,赤果果的。身子一僵,滚烫得厉害,嫩白的肌肤也染了成粉色。
见他走来,何霁月紧抿着唇,很想问问“妹妹”的事情。
可张嘴……又紧张得厉害,迟迟吐不出一个字来。
于是,何霁月干脆眼睛一闭,索性也任由他来了。
清纯且妩媚的女人,紧紧闭合眼眸,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着,抗拒又无奈的意味十足。
江书砚见了,想到她的身世,突然有些烦躁。
他莫名的,不想用强硬的方式去对待她。
“你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低哑的音色,勾人地响起。
何霁月抬头,眼尾略有泛红,璀璨如珠宝的眼眸像是蒙着水雾,倒映着男人有些朦胧的脸。他眼底隐忍的压抑,让她有些恍惚。
不是他要……
何霁月懵了,像敏感肌一样,男人视线每每“无意”扫过她身体时,肌肤都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心尖酥麻,颤得厉害,脑子一乱,下意识就道:“不是你要的吗?”
“我要的什么?”
“就是做……”
何霁月刚要开口,反应过来,小脸一红,偏过头来不去看他。
她这犹如欲语还休的娇羞,险些突破江书砚理智的防线。
他闭了闭眼,敛住眼底的期待,压下所有杂念,才重新睁眼看她:“如果是这样的你,那也就不是你了。”
没头没脑地一句,何霁月却诡异地懂了。
如果她选择牺牲身体,来换取妹妹的下落,就算救回妹妹,她……也回不到以前了。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想到这,何霁月忍着脸烫,仰视着江书砚鬼斧刀削般的脸:“你…你能帮我把妹妹找回来吗?我会报答你的。”
江书砚闻言,扭头走了。
他记得调查到的有关刘琴的信息,好像放在书房了。
哪想他这一走,何霁月却是误会了。
说的是他,生气就走的也是他,他究竟要她怎样?
这一刻,何霁月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委屈彻底爆发!
“江书砚!”
男人疑惑回头,抑制着情欲微微拧起的眉头无奈松开。
像是白色画布摊开的床上,惊艳的画作徐徐展开。少女抱着被单坐起身来,娇躯颤栗,眼尾泛红,大颗泪珠砸落,好不伤心。
她抛弃自尊,忍着煎熬,光溜溜地躺在这儿……
想到这些,何霁月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哭得就越厉害。
“呜哇啊!”
她仰天大哭,张口就骂:“江书砚,你就是个浑蛋,话是你说的,你凭什么生气,你……”
江书砚:“……”
他是有些无奈的。
换个人来,敢这样骂他,他早就将人扔出去了。
不知为何,何霁月这样,他却并不觉得烦,反而还觉得有些憨态可掬,傻得可爱。
“好了,我不出去怎么把调查到的信息拿来给你。”
江书砚揉着眉心,语气莫名宠溺。
向来冷傲矜贵,不屑于解释的鼎盛集团总裁,第一次在哭得像是小花猫的少女面前,低下了他高傲的头!
灯光洒落,少女抬头便撞入他星辰璀璨,盛满她的眼眸之中,心尖一荡,哭音渐止。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
两分钟后。
哗啦。
摊开的文件摆放在何霁月面前。
黑字白纸的文件里记载的满满都是有关妹妹的信息。
包括妹妹现在所在之处——m市。
“不哭了?”
江书砚好笑地看向她。
何霁月吸了吸小鼻子,哼了一声,没搭理他,继续看着文件里的内容。
没过一会,她就蹙起眉头。
文件里并没有妹妹在m市的准确地址。
好在确认妹妹在m市,她一家家医院地去找,总归是能找到的!
何霁月眼神坚定,起身去换衣物,想连夜赶往m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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