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姐姐,你怎么能推爹爹呢!”唐婉宁适时的上前来拱火。唐昭宁翻了个白眼,抬手两巴掌,抽在了唐婉宁的脸上:“看小说时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白莲花女配!”唐婉宁一脸惊愕。唐昭宁扶着自己的肚子起身,悠闲的看着唐承德,还不忘拿一杯茶过来浅酌。唐承德脸色雀黑,看到她的肚子,更是咆哮道:“你个逆女,大着肚子居然还在府内招摇,真是反了天了,今天你不把这孩子打了,日后就别进唐家的门!”
小说详情 “那要不然你拿着这玉佩去诏狱里问问,看宋宴知承不承认?”唐昭宁做了个将东西抛过去的手势。
唐乔氏被下了一跳,下意识想冲过去接,却因为太过恐惧,左脚踩在了右脚上,整个人瞬间从原地摔了出去,脑袋撞在了前面的石桌子上,连牙齿都被磕掉了两颗。
桌案上,赵嬷嬷的人头在此刻滚落,吓得唐乔氏连滚带爬的往后跑。
唐昭宁啧啧。
“唐乔氏你这是怎么啦,一块玉佩而已,怎么就把你吓成了这样?”
“这玉佩又不会吃人。”
“我记得,宋宴知送我回来的时候曾跟我说过,最近诏狱又研究出了一套新的刑法。说是找一个小箱子,里面顶满了五寸长的钢针,把人塞进去以后,再从山巅之上滚落,人会一路从山上喊叫到山脚,整座山的人都能听见,一路染血,步步生花,好看得很呢。”
唐昭宁语气夸张。
唐乔氏本就是个纸老虎,听了唐昭宁的形容,她自己一时脑补过了头,直接将自己代入进了箱子里的那瘫人肉泥,整个人瑟瑟发抖,直接就尿了。
唐婉宁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只是震惊的盯着唐昭宁,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唐昭宁嗤笑一声:“孬种。”
懒得和这种绣花枕头耽误时间,唐昭宁打了个哈欠,收好宋宴知的玉佩,往后院走去。
唐家不远处,俯瞰了这一切的宋宴知面上含笑,道:“狡猾的小狐狸。”
自从生母去世以后,原主在唐家的生存空间被这群人疯狂占用,明明是府里嫡出的大小姐,住的却是后院里最偏僻,环境最烂的院子。
唐昭宁冷笑。
直接一脚踹开了唐婉宁房间的大门。
唐婉宁没想到唐昭宁会来硬的,吓得面色如雪,在后面急道:“唐昭宁,你这是要干嘛!”
“还不明显吗。”
“自然是……赶人呀。”
唐昭宁笑容和煦,却好似从阴曹地府里跑出来的恶鬼,吓得唐婉宁浑身发抖。
“我才是唐家真正的嫡女,你一个私生女,也配用这些好东西?”唐昭宁目光锐利,话语间狠戳唐婉宁的脊梁骨。
唐婉宁被气得小脸雀青,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私生女的身份说事!
“你……”唐婉宁难以置信的看着唐昭宁。
她总感觉,眼前的人变了,还变得很彻底。
明明从前被她们娘俩拿捏得很狠的女人,此刻却仿佛一个惹不起的刺猬,浑身上下都冒着刺,只要人靠近,就有可能被她扎伤,让唐婉宁吓得忍不住倒退。
一样样唐婉宁的东西被丢出来。
唐婉宁心疼的看着地上自己新买的头面和衣裳,一双眼睛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咬牙,最终只能愤恨的离开:“唐昭宁,你给我等着!”
唐昭宁无所谓的看向她。
唐婉宁的屋里值钱的玩意颇多,唐昭宁打算回头找时间的把东西都变卖一下,凑点银子出来好跑路。
她记得,原主的亲娘曾留下一间嫁妆铺子,那铺子的生意之前似乎一直不错,只可惜她娘死后,那铺子的生意就都归了唐婉宁母女,她得想办法把东西抢回来。
思量好了一切,唐昭宁将床上的被褥丢在地上,自己躺在榻上假寐。
很快,唐昭宁的亲爹,唐承德回来了。
他还没来及进门,唐婉宁就已经哭成了个泪人,见到唐承德时,她更是柔柔弱弱的扑上前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阿爹,呜呜呜。”
见到亲生女儿如此哭泣,唐承德瞬间心软,在旁边问道:“婉婉,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的你?”
“呜呜呜呜,阿爹,婉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了长姐如此不悦。”
“长姐不仅教训了阿娘,还砸了婉婉的院子,婉婉……”
“呜呜呜呜婉婉倒是没什么,只是阿娘现在都还病着呢……”唐婉宁哭得泣不成声,一双眼睛眨啊眨,全是泪水。
这一番哭诉之下,可把唐承德给心疼坏了。
“简直岂有此理!”
“那个贱人之前未婚先孕,现在又在府内生事,我怎么会有这种女儿!”唐承德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将唐昭宁生吞活剥。
唐婉宁面上得意,却又不好意思笑得太明显,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唐承德的怒火在唐婉宁的眼泪下被推向了顶峰,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走,朝着内院走过去。
唐承德冲进屋里时,唐昭宁睡得正香。
“你个逆女!”
唐承德扬起巴掌,正准备扇人,榻上的唐昭宁忽然睁开双眼,反手擒住唐承德的手腕,将人用力一推,踹了出去。
唐承德没想到唐昭宁居然还敢动手,被她这一下推得连连后退,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你,你!”
“姐姐,你怎么能推爹爹呢!”唐婉宁适时的上前来拱火。
唐昭宁翻了个白眼,抬手两巴掌,抽在了唐婉宁的脸上:“看小说时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白莲花女配!”
唐婉宁一脸惊愕。
唐昭宁扶着自己的肚子起身,悠闲的看着唐承德,还不忘拿一杯茶过来浅酌。
唐承德脸色雀黑,看到她的肚子,更是咆哮道:“你个逆女,大着肚子居然还在府内招摇,真是反了天了,今天你不把这孩子打了,日后就别进唐家的门!”
唐承德作势又要上前。
唐昭宁嗤笑,却是一脸无辜的开口:“不行呀~这孩子可是摄政王宋宴知的,轻易可打不得呢!”
“你说谁?”
唐承德懵了。
他身为一国丞相,摄政王的名号他听了比唐乔氏还觉得害怕。
见唐承德要怂,唐婉宁忙在一旁挑唆:“阿爹,你别听姐姐胡诌。”
“摄政王殿下何许人也,怎么可能与她发生此等混乱不堪之事,定是她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胡乱攀扯。”
“阿爹你可莫要上当啊。”
白日时初次听闻摄政王的名号,唐婉宁也被这个吓人的名字唬住了。
可是转念一想,就凭唐昭宁这个贱人,也配和摄政王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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