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一来,芳音哪里还会去将什么白凝白瑾放在心上,整日看着那六盒唇脂自诩凌阎南宠爱她。戚曼殊看着已经空了的瓷瓶,痛快之余却又残存着些许不甘。让芳音慢慢死固然是可以折磨她,但是总无一剑斩杀之快意。不过如果不是白凝和凌阎南,她又怎能得手呢。她垂下眼眸,担心白凝也不禁笑话自己居然还得依靠凌阎南。可凌阎南不说芳家之事,她可能真的会冲动的将芳音杀了。芳音没了,凌阎南没了芳逸的把柄,芳逸起兵谋反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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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芳音睁着眼,手足无措起来,心里直骂那些丫鬟小厮,王爷来了都不来禀报。
她现在未换衣未上妆,加上刚刚推翻香炉的行为,都可与一泼妇相较了。
芳音连忙跪了下来,一脸着急:“王爷赎罪,臣妾……臣妾……”
凌阎南走上前,将她扶起来,语气温和:“起来吧。”
面对凌阎南的温柔的眼神,芳音愣了。
她何曾见过他这般温柔的模样,也从未见过他这么看过自己。
“还未上妆?”凌阎南看着芳音微红的脸颊,命人将唇脂拿进来:“你生辰本王未送你东西。”
“这是京城第一脂坊的唇脂。”凌阎南拿起一盒打开,拉着芳音坐下。
他修长的手指沾上唇脂,轻轻抹在芳音的唇上。
芳音哪里还有方才的担心,一双眼尽是娇羞,她娇嗔道:“臣妾……谢王爷……”
凌阎南放下手,将脂盒放在桌上,左右打量了下才道:“不错,若是不够,明日本王再派人送来。”
芳音立刻摇摇头,满眼惊喜:“等臣妾用完这些,王爷再送给臣妾吧。”
凌阎南黑眸一闪:“甚好,爱妃可记得每日抹上。”
此番一来,芳音哪里还会去将什么白凝白瑾放在心上,整日看着那六盒唇脂自诩凌阎南宠爱她。
戚曼殊看着已经空了的瓷瓶,痛快之余却又残存着些许不甘。
让芳音慢慢死固然是可以折磨她,但是总无一剑斩杀之快意。
不过如果不是白凝和凌阎南,她又怎能得手呢。
她垂下眼眸,担心白凝也不禁笑话自己居然还得依靠凌阎南。
可凌阎南不说芳家之事,她可能真的会冲动的将芳音杀了。
芳音没了,凌阎南没了芳逸的把柄,芳逸起兵谋反也有可能。
“唉……”她望向窗外,日已落,天空一片金黄。
她当年若是嫁一平凡男子,此时是不是还能承欢膝下,是不是有一两个心爱的孩子……
“吱——”的一声,院门开了。
凌阎南缓缓走了进来。
透过窗户看他,戚曼殊只觉得凌阎南没了从前那般桀骜之姿。
几年时间,他好像变得稳重了许多,也不似从前那锋芒毕露了。
戚曼殊眨了眨干涩的双目,站起身来:“王爷,晚膳刚撤。”
凌阎南自顾自的坐下来,端坐的模样像是在面对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他眼带深情,对着戚曼殊招了招手:“过来。”
戚曼殊一怔,下意识的向前一步,而后突然又退了回去:“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她眼神闪躲,没有迎上凌阎南炙热的目光。
戚曼殊干脆偏过头,将视线放在窗外的夕阳上。
对于和凌阎南的亲近,她并无从前那般顺从和亲昵感。
“殊殊……”
“你还是唤我云……曼殊吧。”戚曼殊不知为何,觉得喉中有一团棉花堵住了似的。
凌阎南看着戚曼殊那消瘦的身子想要消失在那落日余晖中一般,一拳紧紧握住。
他起身,走到戚曼殊身前,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
“等事全部了解,你去哪儿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戚曼殊恍惚了一下,笑道:“我去死,你也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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