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眠望着他黑沉又认真的眼眸,心跳几乎都要在这一刻静止。或许是因为实在太静,此时的她耳边竟能听见季泽岸的心跳声。有力,却又微微急促。原来,季泽岸也会慌乱吗?终于,她开了口——“季泽岸。”她直呼了他的名字。从前的他会教育她不要没大没小,可这一次,他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满是认真,认真地想要知道她接下来的回答。可沈依眠一字一句:“季泽岸,已经晚了。”季泽岸眼中的光在这一瞬黯淡了下来。
小说详情空气在霎时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风在耳边吹起,发出一阵阵低鸣。
沈依眠望着他黑沉又认真的眼眸,心跳几乎都要在这一刻静止。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静,此时的她耳边竟能听见季泽岸的心跳声。
有力,却又微微急促。
原来,季泽岸也会慌乱吗?
终于,她开了口——
“季泽岸。”
她直呼了他的名字。
从前的他会教育她不要没大没小,可这一次,他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满是认真,认真地想要知道她接下来的回答。
可沈依眠一字一句:“季泽岸,已经晚了。”
季泽岸眼中的光在这一瞬黯淡了下来。
这一次,沈依眠轻轻一挣,便挣开了他的手,望着他开口:“当初的我看你满是热烈,如今那些热烈的情感,已经被你尽数浇灭了。”
“从此以后,我只拿你当我的七叔。”
说完后,她转身离开进了四合大院,明明是往家中走,可季泽岸却觉得她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
他伸手,指尖擦过她的衣摆,手却僵在了半空。
天气已经入秋,风再次吹过,带落了落叶,落到了季泽岸的面前。
秋季的风凉爽,可他却感觉这风冷得刺骨。
……
秋天的夜来的也快,季老爷子喊人将桌子摆在了堂屋,几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大院中曾经很热闹,都是季家的孩子,但如今都出去各奔了前途,季老爷子又卸了职位,便闲在了家中,平时只有陈伯跟在身边。
如今难得沈依眠和季泽岸都回来了,季老爷子的话也多了起来。
他先是问了季泽岸军区的事务,又关心起沈依眠如今的工作,从前在饭桌上严肃不语的老人,如今却闲不住话头。
饭后,季老爷子便先行歇着去了,而沈依眠依旧坐在堂屋,借着这里亮堂的油灯,整理着之前的采访记录。
她翻看着,却在看见夹在其中的一张照片顿住了手。
是季泽岸当初接受她采访时照的。
因为她的缘故,照片有些模糊,可如今沈依眠才看清,季泽岸的嘴角好似挂着一抹淡笑。
他从前永远都是不苟言笑的人,沈依眠曾经多次抗议,让他在她拍照的时候笑一笑,可他总爱板着脸。
没想到这唯一一张他笑了的照片,自己却拍的模糊。
沈依眠忽地感到一阵烦闷,将照片用纸盖住,看着跳跃的油灯灯芯出神。
“在想什么?”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未等沈依眠回神,便感受到了一件温暖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怔,回过头去看见季泽岸,垂下了眸子将视线别开。
“七叔。”
生硬的喊了他一声后,她抬手将外套拿起,递还给了季泽岸,又将东西尽数收了起来。
随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她隐入黑夜的身影,季泽岸的嘴角挂起一抹苦笑。
他本是想来告诉她,刚刚上头派了紧急任务,一处地方发生了严重地震,他将前往救灾。
季泽岸抬起步子准备离开,却瞥见了落在脚旁的一张照片。
他将照片捡起,黑睫轻颤了下。
那是那张糊掉的照片,而照片下方,却被沈依眠无意识写上了一行字——
【他是我年少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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