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脸上的笑狰狞又得意:“你想要留下那个孽种,我偏偏不让你如愿!还有,孽种的父亲我也见过。”“不可能。”夏初瞳孔骤然紧缩。就连夏海波都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为什么不可能?”夏安然挑衅又得意,“我不仅见过那晚的男人,而且还认识他,甚至连名字,住址我都知道,好奇吗?”夏初脸色变了:“他是谁?”“他就是——”夏安然故意拉长声音卖关子。
小说详情 夏初尴尬极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老爷子一记眼神瞪过去:“嘴给我闭上,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哪怕是初初现买的,我也喜欢。”
沈寒川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不甚在意。
夏初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开口:“爷爷,不是买的,是我给我妈织的,她生日比您晚一个月,今天知道您过生日,没来得及准备礼物,所以就把给她准备的礼物送给了您,希望您不要嫌弃。”
她没钱,现在根本买不起礼物。
老爷子脸色慈爱,摇摇头:“这说明,在你心里爷爷和你妈妈是一样的位置,我喜欢还来不及,别担心,你妈妈一定会醒来。”
夏初扯唇,苦涩的笑了笑。
希望吧,希望妈妈能早点醒过来。
这时,陈管家走过来;“老爷,生日宴会半小时后开始,您可以上台致辞了。”
老爷子点头,走到宴会厅正中间。
瞬间,原本热闹不已的人群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一致看过去。
“大家好,今天是我人生中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在幸福,欢乐的气氛中,我迎来了自己的八十大寿,首先我对各位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地感谢,你们为我送来了温暖和真诚地祝福,也增添了喜庆,在此,我代表沈家对各位的到来,再次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话音还未落,掌声雷动,震耳欲聋。
老爷子面带笑容,继续道:“还有,今年生日宴的开场舞就不用特别准备了,就由我刚新婚的孙子和孙媳妇来开场。”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没想到,沈少竟然结婚了!
夏安然却愈发嫉妒,只想扑过去撕了夏初。
她回头看着徐慧如:“你不是说老爷子不会喜欢那个小贱人吗?他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了夏初的身份,还让她和沈少跳舞,过了今晚,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是沈家少奶奶,沈少的妻子!”
徐慧如没说话,可心底却如临大敌,感觉到了危机。
她一直以为,老爷子娶夏初,就是因为救命之情。
但现在看来,他还挺喜欢夏初,甚至愿意当众承认她的身份!
夏安然咬牙切齿:“瞎了狗眼,夏初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的,老眼昏花,老不死的东西!”
“安然!”徐慧如低声呵斥,“小声点,别被人给听到。”
而夏初,脑子也“轰”的一声,愣住。
她和沈寒川跳开场舞?
爷爷是不是搞错了!
致辞结束,老爷子面带笑容走了下来。
回过神,夏初走过去,低低开口:“爷爷,我不会跳舞,别再闹了笑话,还是算了吧。”
老爷子:“你是沈家的孙媳妇,谁敢笑话?”
“可是——”
“寒川没结婚的时候,爷爷就想着等哪天有了孙媳妇,一定得让他和孙媳妇恩恩爱爱为自己的生日宴跳开场舞,难道,你忍心破坏爷爷的心愿?”
夏初嘴唇蠕动,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老爷子轻拍她肩膀:“还是初初最贴心,离开场舞还有二十分钟,让陈管家带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
她点头。
将夏初带到休息室后,陈管家转身离开。
诺大又豪华的房间,便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才在沙发上坐下,夏初就迫不及待将高跟鞋脱掉。
她平时只穿运动鞋,今天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又高又细,脚趾头顶的疼,脚后跟磨的更疼,简直像踩着刀尖走路。
后背瘫在沙发上,夏初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忽然,门被打开。
夏初一抬头,就看到夏安然和徐慧如母女俩已经气冲冲走到面前。
她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废话!我们当然会来,安然才是沈家真正的少奶奶,沈少当然会邀请我们!”徐慧如怒骂,“倒是你这个下三滥,也有脸来!”
夏初脸色平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有证,爷爷也当众宣布了我的身份,如果我是下三滥,那你觉得你女儿是什么?”
没想到,沈寒川竟然会带这种货色来爷爷的生日宴。
也不知道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故意恶心自己。
“贱人!你简直太不要脸了!有证又怎么样,反正沈少会和你离婚的,他的妻子只可能是我!”夏安然猖狂叫嚣。
“哦。”
夏初淡淡道,“请等你成了沈寒川妻子的那一天,再来炫耀,现在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夏安然挑衅一笑,阴鸷无比地盯着夏初身上华丽的长裙,“土鳖,没穿过这么贵的裙子吧,好好享受这点荣华富贵吧,很快,你就会滚蛋!”
“确实没穿过这么贵的,好看吧?花你未来老公钱买的。”
“贱人!我掐死你!”
夏安然嫉妒得发狂,只想扑过去将她撕个粉碎!
夏初目光清冷,缓声道:“外面就是沈家的保镖,我可以让他们把你丢出去,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你——”
夏安然差点没气炸,却也没办法,只好先认怂。
“不要太得意!如果老爷子知道你怀过野种,他还会把你继续留在沈家吗?我手上还有你的验血单!”
闻言,夏初胸口起伏:“我怀孕的事,果然是你告诉沈寒川的。”
夏安然脸上的笑狰狞又得意:“你想要留下那个孽种,我偏偏不让你如愿!还有,孽种的父亲我也见过。”
“不可能。”
夏初瞳孔骤然紧缩。
就连夏海波都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为什么不可能?”夏安然挑衅又得意,“我不仅见过那晚的男人,而且还认识他,甚至连名字,住址我都知道,好奇吗?”
夏初脸色变了:“他是谁?”
“他就是——”
夏安然故意拉长声音卖关子。
胸口起伏,夏初紧紧盯着她。
看着夏初无比期待的眼神,夏安然十分满意她的反应,嘴角扬起笑容。
随后,她俯身,将嘴贴到夏初耳旁,一字一句缓声道,“死,心,吧,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这个秘密,只会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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