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别急着走,我有东西给你……”他尾音上扬,似乎这件事格外令他愉悦。“什么东西,经年哥哥,该带的东西,我那边都有,虽然比不上经年哥哥的好,但所谓无功不受禄”,顾芸卿晕乎乎的,清新的药草香竟也有让人为之沉醉的功效。她身姿娇小,身后之人能把她肆无忌惮地圈禁怀中。但她此刻唯一的念想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柔软如荔枝的唇瓣似乎还残留那日他狠心留下的触感。
小说详情 沈经年嗓音低沉暗哑,犹如柔软的羽尖轻挠顾芸卿的心尖,她胸口声震如雷,不知何时心脏会从里头蹦出来。
“娇娇别急着走,我有东西给你……”
他尾音上扬,似乎这件事格外令他愉悦。
“什么东西,经年哥哥,该带的东西,我那边都有,虽然比不上经年哥哥的好,但所谓无功不受禄”,顾芸卿晕乎乎的,清新的药草香竟也有让人为之沉醉的功效。
她身姿娇小,身后之人能把她肆无忌惮地圈禁怀中。
但她此刻唯一的念想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柔软如荔枝的唇瓣似乎还残留那日他狠心留下的触感。
曾经那样抵触,现在回想起来,经年哥哥力道把握的极好,她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心甘情愿为之沉沦。
顾芸卿唇瓣抿紧,她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娇娇在想什么,小兔子又红耳朵了,还同以前那般害羞”,沈经年心痒难耐,浅尝辄止的含住她的耳垂。
那耳垂经他之口,艳红的宛若暮色即将来临,天边昼昏交际的红霞。
“你那些衣服不许穿了,你皮肤娇嫩,穿了定是会起红疹子的”,他的小姑娘身娇体软,注定要被娇宠一生,“我早为你准备了你喜欢的衣裳,到时候记得把那些换上”。
“我从未告知经年哥哥衣裳的尺寸,经年哥哥又是从何得知的”,顾芸卿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娇娇莫不是忘了,我们接触的那几回,要不要现在回忆一下”,沈经年狐狸眼戏谑地撩起欲色的弧度,方才存在感极低的手掌而今缓慢地蹂躏那细弱的楚腰。
“你混蛋!”顾芸卿羞涩抛至九霄云外,转过身讨厌的打在那紧实的胸膛上。
她一时间气不过,抬起布鞋,狠狠地从空中落下,轻轻的踩在那双玄色云纹履,随即逃之夭夭,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她遗憾的没看到,沈经年狡黠的勾起唇角,“纯洁的小兔兔最好骗了,还是经不起逗,不过,娇娇,我有的是耐心好好教导……”
顾芸卿找到春桃,像是见到了救星。
“小姐,奴婢正找您去呢”,春桃嘿嘿的邪笑,看顾芸卿的眼神多了不明的意味,“丞相大人吩咐我给你穿这些衣裳”。
“我不听我不听”,顾芸卿堵着耳朵,但方才耳边那撩人的话现在还萦绕在脑海中里打转,她莫不是中邪了。
“不听什么呀,莫不是……嘿嘿嘿……”,春桃眼睛弯成月牙,“小姐讲点给奴婢听听……”
顾芸卿见她一副“你们做了什么我都懂的表情”,羞赧的想要逃跑。
春桃终于不再打趣她了,“小姐,丞相大人待小姐真心实意的好,早在宫里的时候就询问奴婢小姐身上衣裳的尺寸,自那以后月月雷打不动……”
“所以说,他方才是故意那么说的……”,顾芸卿终于反应过来某人方才是在调戏她。
顾芸卿捧着脸上的火烧云,心烦意乱的翻弄着布包,她突然翻到了一叠鼓鼓囊囊的东西。
这布包她再熟悉不过了,来之前哪有什么可装的。
她打开那沉甸甸的包裹,眼里顿时出现散装的各面值银票,她仔细清点,“五千两……”。
“好端端的,为何包里会多了五千两银票”,静妃封锁长春宫,哪里会准许她带出值钱的首饰,更别说五千两银票了,整个长春宫凑起来的现银不过多于五百两。
“难道是他……”,那道身披玄色披风的身影一闪而过,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
“嗯”,顾芸卿怀揣着心思放下那厚实的银票。
不多时,娇艳欲滴的美人经过沐浴的润泽,滑嫩的肌肤宛若清晨顺延枝叶纹理而下的露珠,月白羊绒寝衣为那昳丽的容颜增添独特的韵味,一袭踏雪寻梅朱红锦缎夹袄,领口和袖口镌刻精致的寒梅。
她才整理好上半身,有人却不请自来了。
“娇娇可还满意”,沈经年不着痕迹的靠近,美人馨香盈怀袖,馥郁的茉莉花香得到水露的滋养,肆无忌惮的充盈室内。
“你还敢来,就不怕我欺负你!”顾芸卿理直气壮地插着小蛮腰,墨发被鲜红的缎带随意地分为两股,俏皮可爱。
沈经年狐狸眼无辜的下垂,“娇娇冤枉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娇娇这样生气,娇娇直接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改正”,他狡黠的勾起唇角。
“好啊,你敢做不敢认”,顾芸卿雪腮嘟起,耳尖微红,这厮不就是想让她把方才那丢人的事再说一遍,她才不会上当呢。
“不理你了!”她灵机一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玩不过老狐狸,躲着不就行了。
她生气的坐在桌案前,随意翻开一本书卷准备自动屏蔽某人的存在。
“娇娇怎么能这样”,沈经年指尖迅速抽走那本碍事的书,凑到顾芸卿面前,“一个人看书没有意思,娇娇可否愿意收留我一起……”
顾芸卿贝齿咬唇,一言不发,总感觉若是轻易答应,这前面等着她的似乎是一个精心准备的陷阱。
“娇娇难道不想是嫌弃哥哥了,哥哥好难过,以前手把手教娇娇识字、作画、弹琴、下棋,现在年纪大了,嫌弃哥哥没用了……”,沈经年伤心地背过身,银发低垂,背影黯然神伤。
“经年哥哥”,顾芸卿不再犹豫,起身抓住他的衣袖,“经年哥哥别走,娇娇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我就知道娇娇最好了”,沈经年压住嘴角的笑容,径直在地上铺了三层虎皮毯,端坐其上,拍拍紧挨着身tຊ边的位置,“娇娇快来”。
顾芸卿听话地坐过去,谁知一落座,纤腰就被身后的手臂揽住,面前是无限放大的俊颜,雪停了,月亮羞怯的从乌云中出露,男人额间的红痣映着皎洁的月华,魅惑生姿。
顾芸卿紧张的闭上眼,以为他又要同上几次那样粗暴的吻上来,然而等待片刻,两片唇瓣都没有感受到熟悉微凉的触感。
她不知所措的睁开眼,却见到沈经年深情款款的凝视她,那双精明的狐狸眼融进了月华的温柔清冷,却又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轮廓,仿佛给予了她唯一的温柔。
“娇娇,我可以吻你吗?”沈经年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逼退不断叫嚣的欲望,聆听他生命中唯一的鲜活对他的判决。
风袭来,书卷峦动,是无常;
我见她,我心鸾动,亦是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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