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竟还是为了苏玉瑶。他甚至不惜千里追到此处,为她挡箭……云知鸢黯然神伤,独自回了房中。入夜时,墨玄祁竟还是出现在了她眼前,只字未提有关苏玉瑶之事,一心想让她有孕。云知鸢不再顺从,当着他的面喝下了从郎中那处寻来的绝子药。饮下此药,终生不孕。她已成了一颗废棋,宁愿再也没有孩子,也绝不愿让自己的孩子也成了旁人的垫脚石。倏地,瓷碗掉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脆响亮,注定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小说详情 苏玉瑶来得突然,好似连墨玄祁都不知她会千里从京城追来此处。
而她一出现,便给了云知鸢致命一击。
“王爷,玉瑶怀有身孕,本不该来此,可实在是思念王爷……”
“无妨。”
苏玉瑶话音未落,墨玄祁便已将人揽入了怀中。
大手自然地覆在了她的小腹处,神情是云知鸢从未见过的温柔。
二人一心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全然当作她不存在。
顷刻,她便懂了,为何墨玄祁急于让她有孕。
即便她已经做了一场葬身火海的大戏,可只要墨玄祁不认,燕王府不发丧,她便还活着,无法摆脱燕王妃的身份。
身为发妻的她若不能先有子嗣,苏玉瑶肚子里头的孩子便要遭人非议。
一切,竟还是为了苏玉瑶。
他甚至不惜千里追到此处,为她挡箭……
云知鸢黯然神伤,独自回了房中。
入夜时,墨玄祁竟还是出现在了她眼前,只字未提有关苏玉瑶之事,一心想让她有孕。
云知鸢不再顺从,当着他的面喝下了从郎中那处寻来的绝子药。
饮下此药,终生不孕。
她已成了一颗废棋,宁愿再也没有孩子,也绝不愿让自己的孩子也成了旁人的垫脚石。
倏地,瓷碗掉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脆响亮,注定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从外看去,烛火的微光照在二人的身上,看似对影成双。
可此刻,墨玄祁正掐着她的脖颈,大有置她于死地之意。
“王、王爷何必恼羞成怒,苏玉瑶腹、腹中已有了你的子嗣,你又、又何必强求一个不被爱的孩子!”
云知鸢被憋得已涨红了脸,却还是用尽气力说出了这番话。
“你能怀旁人的孩子,为何怀不得本王的。”
“王爷忘了吗?我腹中也曾有过王爷的骨肉,是你不要他啊!”
更甚于,亲手将这个孩子扼杀。
“莫要再提那个孩子,污了本王的眼。”
她原以为,历经些许磋磨,她的心不会再伤得如此深。
可为何,心口却依旧酸楚连连,疼痛难耐。
烛光摇曳,燃尽了最后的蜡。
一切都归于寂静,好似回到了还在燕王府时的日子。
云知鸢彻底没了自由,更不明白墨玄祁为何在边关停留如此之久。
未过几日,府中出现几名北羌装扮的男子,与墨玄祁相交甚欢。
云知鸢远远看着,心顿时如坠冰窟。
再也无法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墨玄祁,我究竟为何会成了北羌的俘虏!”
那场战,败得彻底,是燕楚从未有过的败局。
她先前就怀疑出了内贼,可早已错过了调查的时机。
从那场战役中活下来的人,也所剩无几。
如今,北羌的人,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再也无法容忍,自己再度成为他谋权的棋子。
更不愿相信,深爱多年的人为了夺权,竟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若非你无能,又何至于落入他人之手。”
他的声音比她的心更冰冷。
“一切分明都是你的算计!”
云知鸢嘶吼着,已然看穿了近日发生的所有。
就连她火烧王府,逃到这边境之地,也全然在他的算计之内!
“你早已忆起了从前,是吗?”
云知鸢颤抖着声音,竟有些害怕得到他的答案。
无论他承认与否,都是对她致命的伤害。
墨玄祁再一次想要逃避,却被云知鸢直直挡住了去路。
“今日,我定要你一个答案。”
她执拗地看着他,眼眶已然通红。
“那段记忆于本王而言……”
话说一半,只见他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耻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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