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翌日,我被渴醒了。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贺知州走了进来。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小说详情 他要抱就抱吧,随他。
反正我算是认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抠着地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贺知州离开后,我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浑身还是没什么劲。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还是灼痛得厉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发烧了,感觉身上很热。
想起我爸的赌债,我连忙将关了机的手机充上电,打算问问我哥那边的情况。
手机开机,无数个未接电话印入眼帘。
有昨晚半夜打来的,也有今天清晨打来的。
昨晚半夜打来的是贺知州,连着打了好几个,正是我被变态男追赶的时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了,昨晚贺知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惧又是愤怒,而且又被贺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他,该不会是担心我,专门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连忙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
贺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为担心,他找我,不过是为了狠狠地惩罚我罢了。
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而且骗了他!
极力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打消那个念头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来电显示。
我哥一清早给我打了好几个,上午也给我打了几个。
许是因为我一直没接,他很担心,又给我发了几个短信,问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连忙给我哥拨了过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急促:“安安,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没有接哥哥的电话。”
我笑了笑:“没事呢,我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
我哥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沙哑,忙问:“你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点小感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电话给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抿了抿唇,低声问:“爸爸的赌债……”
“你别担心,哥哥已经凑了三百多万,还剩一半,哥哥一定能凑齐的。”
我心中一惊,忙问:“才一天,你怎么凑了那么多?”
从我家破产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这三百万绝对不会是别人借给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内凑这么多?
“唐逸,换药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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