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走的?身边的空空荡荡,属于他的温度早已消散,就像是她做了个梦,他从未来过。房门再次被敲响:“赶紧起来啊,都多大了还爱睡懒觉,一家子都等你一个人。”“噢,我马上就来。”简单的洗漱后,时曼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爸妈早。”一边打着哈欠,昨晚她睡得并不好。“妹妹早。”他的声音断然响起,就像是一道醒神神器,瞬间困意全无。他竟然早早的起来,陪她爸下棋,刚才她出门的时候发现门锁依然反锁着。
小说详情 “不如试试?”
他欺身而上,将时曼压在身下,单手禁锢着她的双手直至头顶。
“霍世宴,别碰我,我会恨你。”
时曼紧闭着眼睛,一滴温热滑落眼角,迎着月色晶莹剔透。
他并没有强迫她,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眼角,为她擦去眼泪。
“不喜欢?我记得以前,你经常偷溜进我房间呢。”
他俯身亲吻她额头,侧身搂着她什么都没做,将头靠在她的颈窝,温热酥麻的气息生生折磨着时曼。
“霍世宴,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许久没有出声,并没打算要回答,昨夜一夜没合眼,现在很困,他拉过被子将她裹得很严实,就那样隔着被子搂着她。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温存,并没将话说完,就睡着了。
时曼有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可他明明已经睡着了,手上的力道半点没有松懈,她不敢惊动爸妈。
她不敢。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父母跟着她被霍世宴针对。
时曼最终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搂着,没有半点睡意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七年前的那个冬天,年关将至,她放假在家,在哪个下初雪的夜晚,为了让宋宴接受她的追求,她听了蔡娇娇的唆使,无所不用其极的她给自己灌了一瓶白酒。
借着醉酒。
半夜溜进了他的房间,对他为所欲为,当时的他就同现在的自己一般,抗拒且愤怒。
“时曼,出去!”
他猩红着双眼,用着全部的意志力束缚着自己,隐忍不发。
而他越是警告,她就越是大胆,俯身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热情奔放,他尽力躲避,她就穷追不舍。
她也是这样威胁他的:“嘘,哥!你说,爸妈要是知道我们睡在了一起,会不会为我做主,让你娶我?”
当时的宋宴也是这样将她裹得严实,楼了一夜,可她明明感受到了他忍得很难受。
“时曼,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要后悔招惹我。”
情欲爬满双眼的他,他第一次失控主动吻了她,他很霸道,很热情,像是要将她生生活吞下腹。
最终还是点到为止。
也是那晚,她成功让他违背她爸妈和她交往,逼他就范做了她的男朋友。
现在想来,原来这都是自己种下的因,才会结出这样的果。
要怪只能怪自己,先招惹的他。
时曼回想起曾经,回忆着当年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次日
时妈亲自上楼敲响了她的房门:“曼曼,醒了吗?下楼吃早餐了。”
时曼想起了什么立马惊坐起身,看一眼身边的位置。
他什么时候走的?
身边的空空荡荡,属于他的温度早已消散,就像是她做了个梦,他从未来过。
房门再次被敲响:“赶紧起来啊,都多大了还爱睡懒觉,一家子都等你一个人。”
“噢,我马上就来。”
简单的洗漱后,时曼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
“爸妈早。”
一边打着哈欠,昨晚她睡得并不好。
“妹妹早。”
他的声音断然响起,就像是一道醒神神器,瞬间困意全无。
他竟然早早的起来,陪她爸下棋,刚才她出门的时候发现门锁依然反锁着。
意思就是,他是从阳台离开的,随即皱眉,怎么没摔死他呢?
“曼曼,你哥跟你问早,你怎么不理人呢?”
时父严厉呵斥。
时曼皮笑肉不笑的冲着霍世宴,“哥早。”
他笑的意味深长,“妹妹这是又被蚊子咬了?”然后指了指自己脖子的地方。
时曼意识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手机拨开头发才看到原来的地方,又多了两个红印。
“一只蚊子而已。”
时曼咬牙切齿的看着罪魁祸首,这个男人迟早能把她逼疯。
时母帮着谭姨一起在厨房忙碌着,听闻时曼又被蚊子咬了,皱眉。
“怎么会,这两天才让专业驱虫的团队,上门做了全面驱虫,怎么你还会被咬?”
“可能是一只漏网之鱼,下次换一家,这家不行。”
她随口敷衍着。
一家人简单的吃了个早餐,霍世宴借口工作,就和时父时母道别。
时母不舍:“阿宴,有空就常回来住,这永远都是你的家。”
“好,一定。”
时曼站在一旁,“慢走。”
霍世宴挑了挑眉:“我记得你有个特派任务,不如同我一起,我送你。”
他面不改色的提醒着,仪表堂堂的皮囊里住着只恶魔。
昨夜时曼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疯狂,她不敢轻易挑衅他,给时家惹来麻烦。
“那就麻烦哥哥了。”
她不情不愿上了他的车,霍世宴目的达成,嘴角微微勾起,同时家夫妇再次道别就上了车。
他与她同坐后座,他一靠近,时曼就刻意的往边上挪了挪。
罗阳问:“先生去哪儿?”
“回国玺半湾。”
时曼没忍住,“我不去,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你同住,我可以回自己的公寓住。”
“看来,时医生是忘了什么,需要我提醒?”
他专注的看着手中的财经报道,实际已经分了神,金边眼镜底下是一双深邃带着威胁的眸色。
“就不麻烦霍先生了。”
时曼放弃了,同他硬碰硬,她注定是玉石俱焚的一方,还有二十几天,她坚持坚持,咬咬牙就过了。
没必要得罪他。
霍世宴慵懒闲散的倚着靠背,将手中的报纸随意一放,拿出烟盒叼出一支,窗外不时灌进的冷风,吹着他手中的火苗忽闪忽灭。
时曼离他很近,对于不会抽烟的人来说,这味道足以让她窒息,她正要打开车窗,他就将刚吸了一口的香烟抛出窗外。
动作连贯,不带任何犹豫。
至于是不是顾及到了她在车上,有待考究。
“身为霍先生的主治医生,奉劝您还是戒了的好,吸烟有害健康。”
霍世宴没做声,车厢里又是一片死寂,时曼也没在自找没趣,把视线放在了窗外。
车子使进国玺半湾时,他接了一通电话,听他语气毕恭毕敬,时曼猜测应该是霍家的长辈打来的。
“密码是0920807,你先回去,我有事晚上会回来,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客房,记住你的本职工作。”
他不快不慢的说着,表情依旧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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