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谧把慕容惜抱在了怀里,任凭慕容惜的眼泪晕染在她的衣衫上。“咱得振作起来,伯父伯母还等着你还他们一个清白呢。”“惜惜,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用你自己的力量解决好这件事,你可是慕容伯伯的女儿,你可以哭,但可不许一直哭。”听完林谧的话,慕容惜好像生出了一股新的勇气与力量。对,傅景沉冤枉了爸爸,她得让傅景沉付出应有的代价。看到慕容惜好似听进去了,林谧慢慢的把她扶了起来,“殡仪馆和酒店我让许烁硕联系好了,咱们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吧。”
小说详情 傅景沉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慕容惜哭的痛不欲生。
他突然觉得脸颊一热,他竟也流泪了。
失去父母的锥心之痛,这次她也感同身受了。
他们变成了一类人,她不再是有爸爸宠妈妈疼的慕容千金了,变成了和他一样的孤儿。
慕容德,如果你要知道有这一天,你会后悔的吧,傅景沉想。
傅景沉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恢复他那一贯的冷漠,迈步走了过去。
“别哭了,为他们准备后事吧,让他们安心入土。”
傅景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她头也不抬的回道,“不用你管。”
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用我管?你信不信整个华国你连一个墓地都找不来,总不能让叔叔阿姨两个华人葬在异国他乡吧。”
赤裸裸的威胁。
“你就是个人渣!”满眼都是恨意。
现在的慕容惜总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这浓浓的恨意让傅景沉心里一震。
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
对峙之间,门口焦急的声音传来,“惜惜,惜惜?”
是林谧。
林谧走了进来,自动忽略了傅景沉,蹲下来扶住了慕容惜。
慕容惜见到林谧,委屈又一下子涌了上来。
“谧谧……”
林谧不停的给慕容惜擦眼泪。
“惜惜你听我说”,
“伯父伯母的事我听你哥哥说了,但是咱现在还不能颓废,咱得先让伯父伯母安葬,不能让他们走的不安生啊,而且你还要调查事情真相呢,伯父一生为人清白,不能让他头上戴冤帽对不对。”
林谧把慕容惜抱在了怀里,任凭慕容惜的眼泪晕染在她的衣衫上。
“咱得振作起来,伯父伯母还等着你还他们一个清白呢。”
“惜惜,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用你自己的力量解决好这件事,你可是慕容伯伯的女儿,你可以哭,但可不许一直哭。”
听完林谧的话,慕容惜好像生出了一股新的勇气与力量。
对,傅景沉冤枉了爸爸,她得让傅景沉付出应有的代价。
看到慕容惜好似听进去了,林谧慢慢的把她扶了起来,“殡仪馆和酒店我让许烁硕联系好了,咱们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吧。”
慕容惜和林谧是从小玩到大的,即便后来慕容惜出国了,他们两个也经常联系。
林家虽不如慕容家显赫,但随便出国的钱还是有的,两人十分要好,时常去各个地方旅游,大学也是考到了一个学校,友谊长跑一年又一年。
看着曾经骄傲的小公主一夜变成这样,她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
傅景沉看着她们两个惺惺相惜的样子有些心慌,会不会真的是他弄错了?
不会,他想。
他母亲临终前就对他说要找慕容集团复仇,他也找到证据了,不会错的,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他好似在安慰自己。
林谧和慕容惜开始往外走,慕容惜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她的爸爸妈妈。
林谧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放心,许烁硕一会儿会过来,不会是最后一眼,你先回去睡一觉休息一下,我再带你去看伯父伯母。”
她们两个离开后,只剩傅景沉一人,他走近,看着躺在推床上的两人,男人丰神俊朗,女人风韵犹存,看起来尤为般配。
他看过不少新闻,慕容夫妻恩爱有加,携手出入各种宴会场合,艳羡一众豪门夫妻,商业圈里对他们夫妻的评价都很高。
他心止不住的慌张的跳动着,速度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他大口的呼吸着离开这里,回到了傅庭别院。
地上几个酒瓶,然而男人酒量很好,几乎没有醉的意思。
他又走到了慕容一家的合照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幸福溢满了整张照片,每个人的眼神都干净纯粹的看着镜头。
一切都结束了。
执念一朝破除,突然就空虚的紧。
日日夜夜的工作,不停的提升公司综合排名,这个过程是三千多个日夜的持续高压,突然一切尘埃落定,公司就再也不用他夜以继日的守着了。
这几天的清闲分外的突兀。
慕容惜,他脑海中闪现她的名字,与她有关的回忆也接踵而至。
“你看这个小熊情侣杯怎么样?”
“我们一起养只小乌龟吧!”
“我给你说,我哥他可狗了,和他做生意得小心被坑!”
“……”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惜在林谧和许烁硕的陪同下,给慕容夫妇办了葬礼。
许多人前来吊唁,有真心的,有假意的,只是,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她的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像刺一样,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鲜血淋漓,直到麻木。
葬礼结束后,慕容惜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支撑着她走下去的就是查清真相,让傅景沉受到应有的惩罚,再把她的哥哥救出来。
她的哥哥太冤枉了。
慕容集团由于负债,大厦将倾,傅氏集团顺利收购,苟延残喘的运行着慢慢还那债务。
慕容澈被恶意判处无期徒刑,还被剥夺了被探监的权利。慕容惜和林谧尝试夺回探监权,可他们却说,傅景沉他们惹不起。
也就意味着如果傅景沉不点头,她和哥哥此生将永无相见之日。
傅景沉天天泡在公司,不断的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企图麻木自己的内心,麻痹内心的那一点慌乱。
葬礼那天他偷偷去看了一眼,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只知道他看到那样的惜惜后,心痛不已。像是逃避似的,只看了一眼他就回公司工作了。
他告诉自己说,这不是喜欢,只是太孤独了,这十几天,他只是贪恋慕容惜的陪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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