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江将军能开心,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另外一边。孟雨萱正在绣着十字绣,上面的花纹样式也是她最近新研发出来的,最是好看,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日后便能越发抬高价格,自己也能存到更多的银子,不愁没有银两了。她早已告诉了江延怀自己每次要出府的时间,江延怀也很贴心地在外面备好了马车,一来二去的,自然也就有了规矩。孟雨萱默默拿着一个包袱,头戴面纱低调出门,很快来到了书堂。
小说详情 但是好在孟夫人也没有太深思熟虑,只当自己这两日是累着了,默默叹了口气,随后喝了口茶。
“夫人,边疆信封。”
一旁的侍女默默走上前来,递给孟夫人一封信。
“边疆的?难道是江槐派人递给我的?”孟夫人喜出望外,这么些年来江槐邮回来的书信少之又少。
一来是因为边疆到京城路途遥远,一时半会信封根本送不过来,少则也要十天半个月,就算是急报也要足足三日才能送达!
因此,为了不浪费人力物力,江槐极少送回来书信,并且一般都只是逢年过节才会送书信回来,简单说一说边疆的情况。
“我来看看。”
孟夫人有些热泪盈眶,两眼眨眨,打开了书信。
里面一如既往的问安好之类的内容,并且和往日里并无不同,只是最后的落笔却是在慰问江延怀的亲事。
毕竟儿子也大了,如今确实是要谋取一门好的亲事,否则的话日后年纪越大,适龄的人就越少,因着会越发难以寻找可心儿的人选。
“行吧,就把延怀结婚成亲的日子定在江将军回来的时候吧,江槐这样记挂自家儿子的亲事,想来这次回来能够看见自己儿子结婚,心中理应高兴的。”
孟夫人喝了口茶,轻轻叹了口气,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很快就化作了烟雾。
只要江将军能开心,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另外一边。
孟雨萱正在绣着十字绣,上面的花纹样式也是她最近新研发出来的,最是好看,栩栩如生,这样一来,日后便能越发抬高价格,自己也能存到更多的银子,不愁没有银两了。
她早已告诉了江延怀自己每次要出府的时间,江延怀也很贴心地在外面备好了马车,一来二去的,自然也就有了规矩。
孟雨萱默默拿着一个包袱,头戴面纱低调出门,很快来到了书堂。
这一块清净,自然是最好的交易场所,孟雨萱不过几下就见手中的包袱递给了霄夫人。
“这次的花样是我冲新研发出来的,不知道能不能合您们二位的眼缘,但是倒是可以看一看,把玩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日后我定会加大力度,争取越来越精致秀气。“
孟雨萱一番话说出,两人纷纷扬起了赞赏的目光,不免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不错不错,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雨萱真是个好孩子,这段时间以来,勤勤恳恳做了不少刺绣了,一次比一次的精致,一次比一次的秀气,你怎么不留两块在身上用?”
霄夫人说着,从包裹中抽出一条来递给孟雨萱,脸上充斥着亲切的笑来。
“这样,我们的银子照样不落地给你,但是这个你得收着,也算是我们的意思心意,这些日子来你努力刺绣,我们萧家的绣品在京城已经水涨船高,皆是因为你的功劳啊,你可知道?”
霄夫人这话一出,倒是让孟雨萱有些诧异了,心中大惊失色。
“我的功劳?如何敢当,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工绣女罢了,虽然说刺绣比较精致,但是还算不上功劳一说。”
孟雨萱低调谦虚一贯了,自然不管那么许多,直接福了福身,摆摆手去。
霄夫人见状,笑了笑,摇了摇头。
一旁的霄擎天却是忍不住了,率先开口说道,“你呀你,常年在府邸里面绣花,哪里知道这京城中现如今最时新的,就是你绣出来的花样!”
“你绣出来的花样精致,美丽,不少人都争先恐后地抢购,再加上又是限量款,很少有人能一次性抢到你的帕子,因着物价这才水涨船高,连带着我们萧家的绣品,也因此沾光,其他的帕子也纷纷售罄!”
霄擎天这话一出,孟雨萱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竟然成了京城最时新的花样女工?
她眨了眨眼,微微勾唇一笑,“我能有今天,也是你们二位的帮助,如果没有你们,恐怕如今的我还在府邸里面苦心钻研如何换来银子,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可以逍遥自在的换银子,根本不愁销路。”
孟雨萱说着,鞠躬一下,整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真挚的感谢。
她心中确实是感激的,如今的银子来得又快又多,全都是霄家夫妇的功劳。
她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因此每日都在研究新的花样,新的绣法,只想让自己的针法更加精致美丽。
霄夫人微微勾唇一笑,随后将她给扶了起来。
“你倒是不用对我们两个人行礼,我们能有今日也是你的帮助,因此我们还要感激你才是呢!”
孟雨萱和二位再寒暄了一番,便没有在原地多做停留,而是回过身去准备打道回府。
毕竟他是偷摸着出了府的,若是回去的太晚了,恐怕会被人发现,遭人非议,到时候江延怀也要被拖下水去,她终究是不能太自私自利。
孟雨萱上了马车,跟着车夫来到了一条羊肠小道,路不宽阔,两边都是小摊贩子在做生意,却突然发觉对面也过来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尊贵得很,四周都用银丝作为装饰,车棚顶上更是一尊七彩琉璃宝塔,看上去颇为闪耀夺目,想来也是极度奢侈的府邸夫人才能用上这样尊贵夺目的马车吧。
孟雨萱在心中这样想着,谁曾想那马车上竟下来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姐?
远远看去,身形还有几分眼熟。
孟雨萱看着这里,心中胆寒,连忙叫车夫,“让一让吧,路不宽阔,我们还是避开比较好。”
车夫闻言,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们先到这里来的,要退按理来说也是他们先退,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在有银子也要知晓规矩啊。”
车夫行车这么多年,还从未遇见这样的情况,因此态度有些许恶劣。
孟雨萱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他没必要,“行了,避开吧,我不想惹得一身腥,到时候再招来麻烦就不好了。”
她心中不耐,随后掀开帘子一看,那女子已然步行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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