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老老实实去的好,否则,本郡主现在就杀了这小贱人!”她得意看着虞清酒,恨不得现在就将虞清酒送入佛子禅房,让佛子收了她!虞清酒不屑冷笑一声,趁着护卫不注意,推着小乞儿从人群中逃了出去,她无辜摆摆手:“郡主要杀谁?不好意思,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季凝璇看着一溜烟抛开的乞儿,忽然阴恻恻的笑了:“呵、不去正好!反正你三天之内有大祸临头,去与不去不过是早死晚死。”
小说详情虞清酒推着轮椅的双手收紧,默默仰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失笑道:
“有些家人就是这样,他们愧疚伤了你,但是又不肯承认自己作恶,在没有撕破脸之前,总以为还有转圜的余地。
或许他想的是,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做的恶便可以忽略不计,就没有真正伤害到我,我也就不会恨他们吧。”
虞清酒看得通透,站在旁观的视角也能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她轻声道:
“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一个是小透明庶妹,再加上为了相府的利益,他能同意把我推出去也正常,我其实也没有立场恨他。”
驱利逐益,远近亲疏,人之常情。
季廷砚看不到她的神色,虞清酒清泠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堪称冷漠,一下一下打在脑中。
世人多畏惧薄情之人,然而季廷砚却笑出了声,心情不错道:“本王没看走眼,你确实很不错。”
比以前那些虚伪之辈,有意思多了。
闻言虞清酒回神,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是吗,我没让王爷失望,您是不是该做出些表示?”
“说来听听。”
虞清酒回忆刚才在齐王府所见所闻,不怀好意一笑,难得升起些不好意思,道:
“那王爷可要说话算数,别怪我贪心,毕竟我也是为了新宅子好。”
说完她唯恐季廷砚反悔,报出一连串的一应物品,笑眯眯看着季廷砚:“王爷您说了不反悔的,辛苦王爷破财了。”
“只有这些?”季廷砚听完,让喜鹊记下了单子,挑眉看着明晃晃的牌位:“这尊牌位王妃是打算抱回房?”
“啊?不行不行。”
差点又把这件事给忘了,虞清酒有些难办,她与原主到底不是一人,只怕呆久了,还会引起牌位的不满,思索一会问:
“那、王爷能不能帮我单独摆个祠堂,如果送回相府,夫人肯定不会让我娘进祠堂的,只有您能帮我了!”
她抱着牌位可怜巴巴,可季廷砚分明记得,这牌位出嫁前一直被她放在房中供养。
如今却为何忽然不愿意了?
季廷砚隐下心中犹疑,似乎完全没在意她的前后变化,淡淡点了点头:“准了,带上吧。”
回府的路上比出发时热闹了许多,商贩都摆了开来,虞清酒拨开布帘往外偷看,成功得到季廷砚一声短促的嘲笑。
她回身瞪眼,刚想狡辩自己被养在府中没见过这些,就听不远处传来熟悉且尖锐的声音。
“啊!娘亲、别打了,我听话,娘亲被打了呜呜呜——”
“还敢乱叫!本郡主撕了你的嘴、谁是你娘亲!谁让你来乱叫的!”
季凝璇扬着短鞭,正在一处街角旁若无人的抽打一个乞儿,末了晦气的扔了短鞭,向身边的护卫吩咐道:
“这小贱人敢污蔑本郡主名声,处死!现在就杀了他!”
“娘亲、我要娘亲、娘亲别不要我。”小乞儿蓬头垢面,虞清酒看清缘由后跳下马车,刚好撞上小乞儿抱着季凝璇的腿,又被她厌恶踢开。
“郡主?且慢!小孩子分不清人,郡主大人有大量,怎能说杀就杀!”
虞清酒不顾小乞儿身上的脏污,皱着眉查看他身上的伤势,想要阻止季凝璇的杀意。
谁知季凝璇认出她之后,看着义正言辞的虞清酒,忽然勾唇冷笑,话锋一转:
“你说的对,的确不能轻易杀了。”
她示意护卫上前抢人,挑衅看着虞清酒:“此人来路不明,败坏本郡主名声,我现在怀疑他是受人指使,来人呐!”
“把这小贱人抓起来,关进大牢拷打!”
她得意看着虞清酒,显而易见是故意做给虞清酒看,虞清酒默不作声,冷冷扫了她一眼后掏出一张符贴在小乞儿身上。
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乞儿,虞清酒松了口气,正要和季凝璇争辩,就听她得意的继续道:
“哦,忘了说,佛子要见你,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他说见我我就要去?”虞清酒不理睬,带着乞儿就想走,却被她的护卫团团卫芷,季凝璇冷冷威胁:
“你还是老老实实去的好,否则,本郡主现在就杀了这小贱人!”
她得意看着虞清酒,恨不得现在就将虞清酒送入佛子禅房,让佛子收了她!
虞清酒不屑冷笑一声,趁着护卫不注意,推着小乞儿从人群中逃了出去,她无辜摆摆手:
“郡主要杀谁?不好意思,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季凝璇看着一溜烟抛开的乞儿,忽然阴恻恻的笑了:“呵、不去正好!反正你三天之内有大祸临头,去与不去不过是早死晚死。”
她信誓旦旦的威胁,虞清酒本不该相信,但忽然一阵心悸,有种危险的直觉。
那佛子道行不浅,似乎真有几分天机在身上,虞清酒心中一紧,犹豫再三,沉默着走到马车前敲了敲:
“王爷,我们改道吧、去会一会佛子。”
里面传出一身简短的应答,虞清酒正要上马车,被惊惧交加的季凝璇拉住:
“砚哥哥怎么在里面?你不许跟砚哥哥一起去、不行,我也要去!”
她不敢直接问季廷砚,刚才自己在街上跋扈的模样肯定被他看到了,季凝璇咬着唇暗自懊恼,和虞清酒拉扯着,不许她上去。
“王妃,上来。”
季廷砚的声音传出,婉拒了季凝璇:“本王多有不便,晏华郡主若想上山,独自前往便好。”
“不行!”季凝璇气急,恶狠狠瞪着虞清酒:
“砚哥哥还为她说话,她一个相府女儿,不知怎么就和佛子认识了,指不定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我要去看着,替砚哥哥揭穿她!”
虞清酒被她尖锐的声音刺地耳膜生疼,捂着耳朵离她远了点。
她目光复杂,看着几乎是为爱痴狂的季凝璇,沉重的叹了口气,格外认真道:“郡主,我能问问您具体喜欢王爷什么吗?”
季凝璇瞪着她,正要嘲笑虞清酒一点都不了解季廷砚,作势细数季廷砚的好处,就听虞清酒又重重叹了口气:
“您如果真这么喜欢,实在不行,我让王爷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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