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的师父凶悍无比,从来不曾害怕过任何东西。霍展铭是真的想知道,师父那张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苏南星冷淡的错开半步,维持着和霍展铭之间的距离。霍展铭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特别刺激好玩,你想不想去看看,不过那里可不是这样小儿科的假鬼,那里全都是十恶不赦的恶鬼,会吃人的。”苏南星似笑非笑地看了霍展铭一眼。镇魔谷?
小说详情 半个小时之后,苏南星和霍展铭从出口走了出来。
破了医院密室最快通关纪录。
苏南星虽然没有被吓到,但是她觉得这个游戏挺不错的。
等到以后道观建起来了,她也可以弄一个这样的密室,抓几只鬼扔进去,用来给新入门弟子练胆量和练习捉鬼驱邪。
就在苏南星琢磨这些事情的时候,霍展铭又凑了过来。
自从他坚定的确认了苏南星不是自己师父之后,霍展铭觉得自己又行了。
并且坚定的想要看到苏南星害怕的表情。
毕竟他们的师父凶悍无比,从来不曾害怕过任何东西。
霍展铭是真的想知道,师父那张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
苏南星冷淡的错开半步,维持着和霍展铭之间的距离。
霍展铭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特别刺激好玩,你想不想去看看,不过那里可不是这样小儿科的假鬼,那里全都是十恶不赦的恶鬼,会吃人的。”
苏南星似笑非笑地看了霍展铭一眼。
镇魔谷?
原来真是那个缺心眼的傻小子啊。
只一眼,霍展铭感觉自己魂都吓飞了半个。
这眼神,也太像师父了吧!
就在这时,苏南星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李霖的电话。
苏南星走到旁边接起了电话:“找到了?”
非常的惜字如金。
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彭骆贤颤抖的声音:“大师,果然有,我爷爷的坟旁边,真的被人埋了一个木偶人,看着......很可怕。”
苏南星一边朝店外走去一边说:“地址给我,我马上来。”
就在地址发过来的时候,苏南星已经走到了车子旁边。
她刚坐上驾驶座,车窗就被人敲响了。
放下车窗,看着笑的一脸白痴的霍展铭,苏南星难得勾起了几分师徒情来:“什么事?”
看着苏南星温和的表情,霍展铭刚刚心底萌生出的一丝的怀疑瞬间消散。
要是有人敢妨碍师父,师父绝对不会这么温和的。
所以面前这人一定不是师父。
得出结论的霍展铭,满心喜滋滋地对着苏南星晃了晃手机:“加个好友,我把今天平摊的费用转给你。”
苏南星没有拒绝,自家傻徒弟,怎么都会有些特权的。
加上好友之后,苏南星一踩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墓地不远不近,苏南星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赶到地方。
停车的时候,李霖和彭骆贤已经等在了不远处。
苏南星走过去:“木偶呢?”
提起木偶,彭骆贤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李霖主动回答:“还在那边,我们没敢乱动。”
苏南星点头:“好,带我去看看。”
来到彭家老爷子的墓地,苏南星一眼就看到了在墓碑的侧后方,挖出来一个不大的土坑,土坑里面仰面躺着一个诡异的血色新娘。
李婉感慨了一句:“这东西好邪门啊。”
李婉说的没错,这个木偶人,虽然只有拳头大小,但做得惟妙惟肖的,眉眼神态,全都和真人一样。
木偶人身上穿着一套精致的中式婚服,大概是在土里埋的时间久了,原本鲜红的婚服,已经染上了泥土的颜色。
就连木偶人的脸上手上也都沾上了泥土的痕迹。
而在泥土之下,还隐约可以看到几缕红色。
苏南星弯腰拿起木偶人,拍掉了木偶人身上的泥土。
红色痕迹更加明显。
跟在她旁边的李霖和彭骆贤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南星看向两人:“七窍流血。”
彭骆贤声音发抖:“会怎么样?”
苏南星轻描淡写的回答:“也不会怎么样,就是彻底断了你的姻缘。”
彭骆贤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苏南星把木偶人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一截木头做成的小腿,送到了两个男人眼前:“看到了吗?”
两人定睛一看,上面是......
一个女生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苏南星接着说:“这个就是你的老婆,幸亏及时挖出来了,只要再过一个月,你们的婚事就彻底成了。”
这件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彭骆贤腿一软,抱着李霖的肩膀才稳住身形没有跌坐在地上。
李霖一脸佩服的看着苏南星,难怪她让自己今天就联系彭骆贤。
因为彭骆贤马上就要出差了,这次出差,没有两个月根本回不来。
所以说,错过今天的话,彭骆贤就真的没救了。
苏南星低头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一把银剪子,围着木偶人身边咔嚓咔嚓地剪了几下,然后说:“好了,已经没事了。”
彭骆贤脑子钝钝的:“好了?”
苏南星点头:“我把你们之间的姻缘线给剪断了,一会我再把这个人偶处理掉之后,就彻底没事了。”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彭骆贤还是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苏南星拿着木偶人来到不远处,拿出一张阴火符,贴在人偶头顶之后,连人偶带阴火符一块给扔到了地上。
只见,人偶所在地方,倏地亮了起来,片刻之后,火苗窜起,木偶人很快就被烧成了一小块木炭。
就在烧木偶人的时间里面,彭骆贤的情绪已经缓了过来:“大师,你知道是谁算计我吗?还有这个什么血新娘,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帮我把她找出来,我非得去扬了她的骨灰不可。”
苏南星垂眸,慢条斯理地一脚踩在木炭上,把木炭踩碎成粉末。
然后才说:“这个姑娘,也是受害者,她因为这件事情被害得至今不能投胎,不过这件事情是你爷爷的表弟家的孙子做的,具体为什么,恐怕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了。”
“至于帮忙做法的人,他现在已经受到反噬了,这个人你不用管,玄门中的事情,我会处理。”
听到苏南星这么说,彭骆贤很快就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当初我爷爷和他表弟,一块从农村出来,两个人一起进了工厂上班,后来一次意外,我爷爷的弟弟手掌被车床给压掉了,他拿了一笔钱之后就离开了工厂。”
“后来我爷爷因为工作表现好,被提拔为了厂里的小领导,后来我爸还考上大学,当上了老师。”
“反观我爷爷表弟,他离开工厂之后,和人合伙做生意,不到一年时间就把厂里赔的钱都给花完了,他身上有残疾也没办法打工,他就想再来厂里要钱,我爷爷出面劝说,结果他就和我爷爷断绝了关系,但是我听说,后来他的儿子孙子都生活的不怎么好。”
“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苏南星听完之后,也没有评价什么。
嫉妒是最无解的东西,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但你什么都有,凭什么我越倒霉,你就越幸运?
人一旦陷入到这个怪圈中,就会滋生戾气,这股戾气最后总会找到一个出口,要么害人要么害己。
等到彭骆贤把那个坑重填上之后,几人才离开墓地。
苏南星刚坐上车,突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苏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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