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鸢拿了件风衣,蹭于雨泽的保姆车离开了云香贵府。经纪人:“后面有辆车跟着,应该是狗仔在跟车。”于雨泽蹙眉,他从来没有在镜头前曝光过自己的家人,以后也不会。“甩掉狗仔,找个隐蔽的地方让我姐下车。”他一米八的个子,下颌线流畅清晰,但因为太年轻了,脸上的胶原蛋白有点奶萌,这种介于狼和狗之间的少年气,令他出道两年就拥有了一千万粉丝。于鸢摸了摸弟弟的小卷毛,经纪人刚想说‘别碰小泽男神做了两个小时的头发’,转念一想于鸢背后那位牛逼哄哄的大佬,经纪人把话咽进了肚子里,那位大佬动动手指就能收购他所在的传媒公司。
小说详情 于鸢听到欧阳菁这个名字,恍惚了一秒。
欧阳菁是《疯批男主爱上我》的女主角,她既要疯批似魔的萧默淮,又要温润如玉的顾修泽,想要三个人过好日子,然后小说人设和剧情全崩了。
萧默淮和欧阳菁初次交锋是在一场政商黑的聚会上,腆着肚子的石油大亨黄老板看上了刚满十八岁的服务员,黄老板喊服务员给自己夹菜倒酒,趁机揩油。
在场的名流看见了,但他们嘴里谈论着几千万几亿的大项目,有谁会在乎一个小角色的死活。
欧阳菁在乎,她制止了黄老板欺辱服务员的行为,欧阳菁的坦率直爽引起了萧默淮的注意。
于鸢穿过来的时候,男女主还没有见面,所以她才能顺利把男主搞到手。
自从她跟萧默淮确定关系后,萧默淮很少参加聚会,每次晚归都会主动给她打电话报备。
只要聚会上没有女主角,哪怕萧默淮回家时衬衫有口红印也没关系,男人应该都不喜欢拈酸吃醋的女人。她要是质问萧默淮跟谁鬼混了,可能会掉爱意值哦。
但于鸢摆烂的行为遭到了萧默淮的强烈不满,他一开始觉得于鸢在心里默默吃醋,有次聚会萧默淮给死党涂了口红,摁着一米九的猛男亲自己衬衫。
回到家后,于鸢亲了亲萧默淮的脸庞,无视了他衬衫领口的红唇印,眼神亮晶晶地躺在床上,一点都不吃醋的模样,然后萧默淮就有点疯了。
两人已经磨合的很好了,但那晚萧默淮还是冷下心肠,任由她挣扎求饶都没心软。
这是对她的惩罚。
事后萧默淮抱于鸢洗澡的时候,唇角和脖颈痕迹斑斑的于鸢闭上眼睛不看他,这对嗜老婆如命的疯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于鸢也是那天才知道,萧默淮会哭,猩红凄厉的眼眸湿润,敛着眼底病态的占有欲,小心翼翼舔吻她的脸庞,哽咽混着低喘在她耳边求原谅,仿佛失去老婆会死的魅魔。
她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奶奶一起长大,养成了一副温柔似水、不急不躁的性子。见到萧默淮掉眼泪,她心中再大的气也消了,还反过来安慰了他几句。
后来萧默淮再发疯再掉泪,即使心肠柔软的于鸢扛不住他的眼泪攻势,但绝对不可能再安慰他!
小说里写萧默淮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果他被女主角吸引,想要跟女主角在一起,于鸢相信他有能力把她处理得干干净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系统:“有我罩着你!大胆一点!”
于鸢:“你可以阻止萧默淮的恶行?”
系统:“…起码一年内我可以保护你不会横尸街头!”
于鸢:“哇哦,好厉害。”
她向于雨泽保证,下周就回圣海庄园。
圣海庄园是萧默淮成年后一直居住的私宅,第一次去圣海庄园时,王管家告诉她:你是少爷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
但再分居下去,王管家怕是会对欧阳菁念台词:你是少爷带回家的第二个女人!
于鸢拿了件风衣,蹭于雨泽的保姆车离开了云香贵府。
经纪人:“后面有辆车跟着,应该是狗仔在跟车。”
于雨泽蹙眉,他从来没有在镜头前曝光过自己的家人,以后也不会。
“甩掉狗仔,找个隐蔽的地方让我姐下车。”
他一米八的个子,下颌线流畅清晰,但因为太年轻了,脸上的胶原蛋白有点奶萌,这种介于狼和狗之间的少年气,令他出道两年就拥有了一千万粉丝。
于鸢摸了摸弟弟的小卷毛,经纪人刚想说‘别碰小泽男神做了两个小时的头发’,转念一想于鸢背后那位牛逼哄哄的大佬,经纪人把话咽进了肚子里,那位大佬动动手指就能收购他所在的传媒公司。
于鸢下车后,在一些小巷子里漫步找灵感,她在圣海庄园可以边弹钢琴边哼歌词,还有一套价格昂贵的录音设备,但入住洋房后就没这种待遇了。
萧默淮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但他也能心眼比针小,把她的设备运过来只是他一句话的事,但他愣着半个字都不提。
路过一家装潢华丽的中古店时,于鸢被橱窗里的一枚黑色尾戒吸引了,她脑中浮现出了萧默淮戴上黑色尾戒的样子,尊贵张狂又霸气,很符合他的气质。
“这枚黑色尾戒价格多少?”
系着丝巾的店长优雅一笑,“女士真有眼光,这枚黑色龙头尾戒价格六十万。”
萧默淮每个月都会往于鸢账户打十万零花钱,如果她想买更贵的物品,床头柜里有一叠黑卡任她败家。
于鸢跟萧默淮出门时才会带黑卡,平时都是拿自己的银行卡消费,虽然没差。
她不是一个物质欲很强的人,捉住偷吃的前任时,前任狼狈如狗承诺给她两千万封口费。
她想质问前任这么多年的互相砥砺、共同成长,在他心里算什么?
于鸢最终没有问出口,她重情谊胜过钱财,但前任显然不这么想,他已经迷失在娱乐圈的名利场里。
寻找百分百契合的灵魂伴侣,是所有人一生的课题。
很遗憾,她还没有找到。
香州最近的天气阴晴不定,比萧默淮的心情还难揣摩,于鸢刚想离开中古店,外面就哗啦啦下起了雨。
她在店里躲了一会儿雨,等雨势转小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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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鸢居住的这栋洋房,只有四层高,一梯一户。
她在门外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又跺了跺黏在鞋面的泥泞落叶,这才指纹解锁进门。若是以前,她会毫无顾忌地伸手捏住烂叶,但这半年里终究被萧默淮养得娇气了一些,也从他身上学会了洁癖。
天色阴沉,室内漆黑一片,于鸢刚想摸索着开灯,就被人擒住了双手,冷漠狠重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她脸上和锁骨……
“啊——滚开!”
于鸢吓得脸色苍白,谁在亲她,谁闯了进来?
一道低沉磁性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
咦?
是萧默淮。
在房子里没找到于鸢的那一瞬间,萧默淮气得浑身颤抖,又忍不住笑出声,阴鸷猩红的眼眸锁死了她。不该同意她搬出来,更不应该心软撤掉监视她的保镖,安全感弱爆的疯批冷静又癫狂地掉泪,“鸢鸢,我要把你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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