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柳姨娘,一身狼藉的瘫坐在血泊中。疯疯癫癫,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拿着菜刀剁着自己的脚趾头往嘴里送。他们不敢靠近,只能寻了皇城军前来封锁现场,急急忙忙回到王府,请王爷前来处理。“你们巡夜,就未听到一丁点的响声?”他皱紧了眉头,快速扫视了一眼庭院中的血腥场面,同一旁的皇城军统领张庭肖问道。张庭肖拱手回:“昨夜有下属来报,温家未有守卫,怪属下失职,都未曾派个人过来探探,至于响声,巡视的人都不曾听见有任何的异响。”
小说详情 “……” 赵璟翌愣愕在了原地,这丫头胆儿越发的肥了,竟然敢让他抱?
谭六止住了步伐,转身望向他,院中忙碌的众人定格住了当下动作,纷纷扭头,用那十分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小丫头轻轻跺了一下脚,有些焦急的催促:“王爷,抱。”
他眸子微聚,思忖着。难以下台,看来抱也得抱,不抱也得抱。
“正事要紧。” 他为自己寻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理由。
微微弯腰,单手托抱起了她,在众目睽睽下,昂首挺胸,若无其事的往府门口走去。
不就是抱吗?男子汉大丈夫抱一个小女娃,怎么了?
小丫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笑嘻嘻的看向果儿,朝她挥了挥手:“果儿,你先回,一会儿王爷送我回府。”
“…” 赵璟翌面色瞬间黑沉,他何时说过?
谭六憋着笑意,就喜欢瞧王爷有气还不敢撒的模样,别看他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可在小丫头这里真是无计可施。
出了府邸,二人跨上马背,宋伶被他圈在前身,屈马往城北奔去。
一路驶来,有认识赵璟翌之人,瞧见了他怀中的小丫头,纷纷投给他诧异的眸光。
想想这帝京,多少女子为他倾心,不是追着给他送手绢,就是拼命往他身上靠。
可他,愣是一个都瞧不上,就像被月老剪断了红线似的,对女子生不出半分情丝来。
一个个胡乱猜想起来,能同他如此亲密的女娃,估摸着只能是哪位公主了。
而离温家一丈开外围满了皇城军,看热闹的行人伸长了脖子往里探去。
温府内隐约传出有女子哭哭啼啼的响声。
赵璟翌勒马停下,胯下马背后,将小丫头抱下,放在了地上。
皇城军见状,为其让开了一小道,谭六跳下马背,引着他二人往里走去。
看热闹的人群,又好奇的打量着他三人。
赵璟翌,面色凝重,还未踏进温家,便已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
一路上,谭六也同他大概说了些。
温大人今儿个一早,无故未去早朝,下了朝,他便让方雀、谭六来温家瞧瞧。
这一瞧委实骇了一跳啊,整个温府血流成河,满地的碎尸,何其恐怖。
只有那柳姨娘,一身狼藉的瘫坐在血泊中。
疯疯癫癫,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拿着菜刀剁着自己的脚趾头往嘴里送。
他们不敢靠近,只能寻了皇城军前来封锁现场,急急忙忙回到王府,请王爷前来处理。
“ 你们巡夜,就未听到一丁点的响声?”
他皱紧了眉头,快速扫视了一眼庭院中的血腥场面,同一旁的皇城军统领张庭肖问道。
张庭肖拱手回:
“ 昨夜有下属来报,温家未有守卫,怪属下失职,都未曾派个人过来探探,至于响声,巡视的人都不曾听见有任何的异响。”
方雀一脸肃色,压低了嗓音补充道:
“ 就连隔壁的两家,都未听到一丝响声,王爷,您说怪不怪?”
赵璟翌担任刑部侍郎一职,又掌管帝京三万皇城军。
往小了说,帝京所有人的安危都系在他和皇城军身上。
温家这明显像是被灭了门,可如此大的动静,却是浑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着实匪夷所思。
宋伶从赵璟翌的身后挤上前,搓拳磨掌的缓步朝柳姨娘靠近,不紧不慢的吐出话来:
“ 邪祟作怪,取人性命便是眨眼的功夫,未听到响声,不足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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