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夜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贺岁。女孩眼眶含着泪,嘴唇被亲到发红,微微喘着气,她眨巴下眼睛,眼泪无声滑落,哽咽哭诉道,“你真是个混蛋。”不仅护着姜瑜萦,还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岁岁。”薄寒夜轻柔喊道,眼底染上几分心疼。他垂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对不起...”话音刚落,贺岁咬牙,趁他不注意,直接狠狠踢了他一脚。薄寒夜的脸色骤变,但传来的疼痛感却让他难以动弹。
小说详情 看着贺岁的神色,薄寒夜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始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踱步走到贺岁面前,想伸手抱抱她,却被贺岁躲了过去。
薄寒夜皱眉,有些不解,“怎么了?嗯?”
贺岁垂下眸子,语气悲凉,“你说害我的人是薄风,不是姜瑜萦,对吗?”
闻言,他的眸子骤然冷了几分,却依然面不改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岁岁。”
薄寒夜语气温和的,让贺岁有些恍惚,刹那间,她都怀疑是不是误会薄寒夜了。
“我再问你一次,这件事情和姜瑜萦到底有没有关系?”
沉默许久,薄寒夜才出声问道,“是不是有人告诉了你什么。”
他内心已然有了个结果。
“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傅知年都告诉我了。”她红着眼眶。
不就是心疼姜瑜萦肚子里的孩子么?事实胜于雄辩,那天晚上她差点被别人玷污,这种情况下,薄寒夜还能放过姜瑜萦,已经让她足够心寒了。
听见傅知年的名字,薄寒夜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我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想太多,她现在不能出事。”薄寒夜上前攥住了贺岁的手腕。
却被贺岁一把扯开,她摇头,语气有些疲倦。
“我不想听你说那么多了,我现在就去收拾我的东西。”
贺岁回到楼上,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放进行李箱。
这一幕在薄寒夜看来却十分烦躁,出声制止,“你又想去住你那个工作室?不然是不是准备和傅知年住一块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前段时间知道贺岁总是和傅知年在一块,他都要嫉妒的发疯了。
好不容易把贺岁带回来了,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贺岁咬着下唇,有些吃惊地望向他,“薄寒夜,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知廉耻么?”
再说了,没离婚就和别人发生关系的人是他薄寒夜,不是她。
看着贺岁脸颊滑落的泪水,他的目光也浑然一颤,定了定神,“总之,你不能离开。”
贺岁觉得可笑,“凭什么?我只是嫁给你了,又不是把人卖给你了,你还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么?”
见贺岁收拾的速度并没有停下来。
薄寒夜将她直接横抱起来,贺岁直接撒开腿不停扑腾,嘴里还在骂道,“薄寒夜你混蛋!你放我下来!”
他将她放到了床上,不顾她的呼喊,直接伸手扯开领带。
“你要干什么!”贺岁往后缩了缩。
这人不会打算来强的吧?
“你现在是我法律上的老婆,你老公有需求了,你应该满足我。”薄寒夜说着,直接捧起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侵略的意味,渐渐占据她口腔的每个角落,贺岁闭眼承受,呜咽地说不出话,纤细的手臂拼命拍打着薄寒夜的胸膛。
他的手覆在贺岁的光洁的背上,轻轻挑拨,扣子便解开了,转头扯开了自己的衬衫,压在了贺岁的身上。
情到深处,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手掌传来一阵温热。
薄寒夜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贺岁。
女孩眼眶含着泪,嘴唇被亲到发红,微微喘着气,她眨巴下眼睛,眼泪无声滑落,哽咽哭诉道,“你真是个混蛋。”
不仅护着姜瑜萦,还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
“岁岁。”薄寒夜轻柔喊道,眼底染上几分心疼。
他垂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对不起...”
话音刚落,贺岁咬牙,趁他不注意,直接狠狠踢了他一脚。
薄寒夜的脸色骤变,但传来的疼痛感却让他难以动弹。
见状,贺岁急忙逃脱他的束缚,提上行李箱就跑了出去,只留下薄寒夜一人在屋内嘶吼。
“贺岁!”
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敢踢他!
此时的魏宴礼还在找乐子,直接被薄寒夜的电话给叫了回去。
听到贺岁的事迹之后,魏宴礼只觉得胯下发凉,眉头皱在了一起,感叹起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
不知道男人最弱的地方就是那么?
“少废话!”薄寒夜扫视过去,眼神像是要把人杀死。
魏宴礼也不敢耽搁,替他检查起来。
一套流程下来,他忍不住啧啧两声,叹气道,“幸亏她踢歪了一点,不然这辈子的性福生活也说不定会有点问题,虽然有些红肿,但是涂点药膏就没事了。”
张秘书在一旁候着,努力掐着自己的手腕,尽量不笑出声。
这么严肃的场合要是发出声音,自己这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薄寒夜瞪了他一眼,怒吼一声,“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把太太给我抓回来!”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他最近真是对贺岁太温柔了,等把贺岁找回来,一定要她亲自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这几天都别想下床了。
“是!”
张秘书一个激灵,急忙跑了出去。
魏宴礼叹口气,劝阻道,“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呢?等瑜萦姐的孩子生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
“接过来养。”薄寒夜的眸色黯淡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
魏宴礼却摇头,“还是算了吧,贺岁不会答应的。”
依照今天看来,要是把瑜萦姐的孩子接过来,贺岁肯定不会干坐着,到时候说不定会做出伤害姜瑜萦和孩子的事情来。
“到时候我会跟她解释的。”薄寒夜看向别处。
此时的贺岁已经给蒋琬打了电话,“琬琬,估计我又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已经派人去接你了。”
很快,一辆迈巴赫停在路边,对着贺岁鸣笛,她正觉得奇怪,蒋琬家的司机,配置都这么高了么?
一上车,却对上了傅知年的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
傅知年扶了扶脸上的墨镜,“最近跑活动呢,刚好被派来接你。”
她就说为什么蒋琬当时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声,原来是早就打好了算盘。
“要不要一起去?行李就放我车上,这次活动还有别的公司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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