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我腹中却如有刀在翻搅,疼得眼泪一瞬间如雨下,眼前都模糊起来。我强咬着唇,用尽全部心神克制自己,放轻脚步离开。待退回房中,我再也忍不住,扶着桌子干呕起来。梁苓连忙上前扶住我:“王妃,您怎么了?”我压下那恶心感,侧头看她一眼。梁苓是随我一同从梁府过来的,忠心耿耿。若是她知道每日给我端的养身汤药其实是穿肠毒药,只怕即刻就要找一根白绫悬梁自尽。看她担忧神色,我闭了闭眼:“我无妨,此事不许告诉王爷,我不想让他担忧。”
小说详情我僵在原地,季华辰冰冷而漠然的声音响起。
“正好,本王宁愿终生无子,也不愿让她诞下本王的血脉。”
外头阳光正盛,我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寒冷刺骨的冰窟里,不断下沉……
书房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腹中却如有刀在翻搅,疼得眼泪一瞬间如雨下,眼前都模糊起来。
我强咬着唇,用尽全部心神克制自己,放轻脚步离开。
待退回房中,我再也忍不住,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梁苓连忙上前扶住我:“王妃,您怎么了?”
我压下那恶心感,侧头看她一眼。
梁苓是随我一同从梁府过来的,忠心耿耿。
若是她知道每日给我端的养身汤药其实是穿肠毒药,只怕即刻就要找一根白绫悬梁自尽。
看她担忧神色,我闭了闭眼:“我无妨,此事不许告诉王爷,我不想让他担忧。”
梁苓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应下。
我又无力道:“你先出去吧,我乏了,想睡一会儿。”
我早早睡下,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真的变成了原文里那个恶毒女配。
我爱慕男主唐长源,因为嫉妒,几次三番设计陷害贺燕玲。
心底那股浓烈的恶意,让我心惊,就仿佛我一直是这样心思恶毒的人。
和所有虐文的恶毒女配下场一样,最后我也没得逞,还被男女主抓住了把柄,当场揭穿。
但女主自是心善,只是警告了我几句,将我撵出京城。
可对贺燕玲爱而不得的季华辰却没有轻易放过我,他命人将我抓起来,万般折磨。
最后我在容颜尽毁,皮肤溃烂中,被季华辰一剑穿心。
我猛地惊醒,心口痛得我喘不上气,却不防正对上季华辰的脸。
黑暗中,那双眼睛逐渐和梦里的季华辰重合,我像是被毒蛇盯上,尖叫声几乎要溢出喉咙。
直到他温柔开口:“阿笙做噩梦了?不怕,我在。”
我缓了缓神,哑声道:“王爷怎么来了?”
“听闻下人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
说着,季华辰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温柔地擦拭我额头的冷汗。
他眸中倒映着我的身影,深情担忧,仿佛眼中只容得下我一人。
就在我几乎快要沉溺其中时,他状似无意地问:“本王的玉佩不见了,阿笙可有看见?”
我顿了顿,攥紧被子微微摇头:“没看见。”
他霎时蹙了眉,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又问:“很重要吗,王爷要不将玉佩样式画下,我好让下人帮忙找找。”
季华辰瞳孔一缩,轻声道:“算了,也不是很重要,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忙。”
翌日清晨。
我醒来时枕边一片冰凉,看来季华辰一夜未归。
而贺燕玲一早便来寻我同去镇国寺,说要给腹中胎儿祈福。
我现如今只觉得这王府似极了一个可怕的牢笼,她一开口我便毫不犹豫同意。
镇国寺内,贺燕玲在大殿中祈福。
我坐在院中那棵千年银杏之下,手中拿着季华辰遗落的那枚玉佩发呆。
这玉佩料子尚可,做工却并不精致,甚至可以说是粗糙。
但穿着玉佩的红绳却是磨损十分严重,一看就是常常被人取下来摩挲,也正是因为这样玉佩才会掉落。
我正思忖着这玉佩为何对季华辰为何如此重要,突然一道惊呼声打断我的思绪。
“这不是我的玉佩吗,为何会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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