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们都是知道怎么在对方身上戳刀子的。……又是一个月过去,今天是放假的日子。按照上个月的约定,沈萩今天也会来接他回去。萧淮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正想打电话给司机。电话响起,是司机着急的声音:“不好了,小公子,沈小姐不见了。”萧淮宴心跳瞬间一滞:“怎么回事?”司机哀怨地说:“我今天去给接沈小姐,在经过一个胡同时,不小心差点撞到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哭着要回家,说就在前面胡同里,沈小姐带着她进去后就没出来了,我找遍了整个胡同里,都没有看见。”
小说详情一句话让萧淮宴彻底变了脸色。
萧淮宴咬了咬牙:“家事就不用徐师长操心了。”
不得不说,他们都是知道怎么在对方身上戳刀子的。
……
又是一个月过去,今天是放假的日子。
按照上个月的约定,沈萩今天也会来接他回去。
萧淮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
正想打电话给司机。
电话响起,是司机着急的声音:“不好了,小公子,沈小姐不见了。”
萧淮宴心跳瞬间一滞:“怎么回事?”
司机哀怨地说:“我今天去给接沈小姐,在经过一个胡同时,不小心差点撞到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哭着要回家,说就在前面胡同里,沈小姐带着她进去后就没出来了,我找遍了整个胡同里,都没有看见。”
话说到后面,萧淮宴已经听不清了,他急声:“派人去警局报备,我马上回来。”
萧淮宴挂了电话,就军区外走去,正好撞见了徐斯言。
徐斯言也是第一次见这副着急慌张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沈萩出事了!”
闻言,徐斯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
沈萩睁开眼睛,头脑还有些昏沉,在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瞬间清醒。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头顶一个破旧的煤油灯在发出微亮的光芒。
沈萩意识只停留在,她陪同一个受伤的小女孩回到胡同,刚出来没多久被人从后用毛巾捂住。
她的手脚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恐惧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有人吗?救救我!”
“救命啊!”
沈萩的声音飘荡在黑暗中,回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静。
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决定保存体力,对方既然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那就有的商量。
谁会绑架她?
要钱还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沈萩听到“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一束光线照了进来。
光的镜头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沈萩看不清,直到走近了,她才看清。
是一个将近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有点黑,沈萩不认识,也不记得有得罪过他。
“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沈萩沙哑着声音开口。
男人并未回答,只是走近确认她还活着,给沈萩喝了口水。
“你要什么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沈萩还是试着和她谈判。
谁知男人粗糙的手指,摸了一下沈萩的脸庞。
沈萩马上偏过头,心里涌起一股恶寒。
男人笑了对着门外喊了声:“兰兰,你确定动了她真的没问题吗?”
兰兰?
贺兰兰?
她不是在被逮中吗?
沈萩心里顿时一咯噔。
下一瞬,门外的贺兰兰就进来了,她相比于之前变了很多,身上有种艳俗的靡烂感。
贺兰兰看见沈萩狼狈的样子,心中只觉得畅快无比。
“沈萩,好久不见啊。”
“贺兰兰,你绑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沈萩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贺兰兰突然发声大笑:“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和我一样啊。”
贺兰兰低下头凑到沈萩脸上,看到沈萩那张精致的脸蛋比过去还要莹润一些。
眼底的怨念更深,她直接甩了几巴掌过去。
直到沈脸颊肿起,嘴角溢出血,才觉得解气。
“贺兰兰,你放了我,从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我会去警局主动要求和你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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