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棵不知道栽种了多少年的海棠树,开得是真好。每每到盛开的季节,他都要摘下最艳丽的那一枝,放在自己的书桌前,日日观赏。可惜再怎么呵护,也挽留不住。他垂眼,黑沉的夜色,将他此刻所有的思绪全部藏于最深的海底。这里虽没有海棠树,却有一朵开得正盛的海棠。无人看见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笑。借着夜色,看向她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声音一如既往地无波无澜。
小说详情 娇娇真的在那个山洞里面吗?
娇娇有没有被人贩子喂了什么不好的药?
以前看新闻,为了不让孩子哭,都给孩子喂一些让他们昏迷的药。
那些人完全不管剂量,只要孩子不清醒,一喂就是好多,对孩子的伤害很大。
只要一想到被她放在心尖疼爱的娇娇被这么对待,她的心仿佛被人给生生挖出来一般,痛不欲生。
“怎么了?”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将她从复杂的情绪里拽了出来。
转头一看,发出声音的竟然是——
曹局长?
黑夜里,夏云棠只看得见男人的一个轮廓。
他在侧着头看她。
认识到这一点,夏云棠心里一紧,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夏云棠小心地开口,带着细微的颤抖。
“腿……麻了。”
曹霆洲整个人一顿,鼻尖一直萦绕着的馨香化作了身旁女人的面孔。
她有一把天生的温柔嗓,说话时温声细语,和他见过的那些书香世家的女人似乎并无两样。
可她们,不会像她这样颤颤巍巍地说话,就连身体,也跟着她的声音细微地颤抖。
像他少年时,房间的窗边,下雨时被浇透了的海棠花。
外界的一点tຊ小动静,都能令它惊动。
偏又倔强得很,暴雨蹂躏过后,反而越发娇柔红艳。
曹霆洲摩挲了一下手指,喉结悄无声息地滚动几下,心里犯痒。
那一棵不知道栽种了多少年的海棠树,开得是真好。
每每到盛开的季节,他都要摘下最艳丽的那一枝,放在自己的书桌前,日日观赏。
可惜再怎么呵护,也挽留不住。
他垂眼,黑沉的夜色,将他此刻所有的思绪全部藏于最深的海底。
这里虽没有海棠树,却有一朵开得正盛的海棠。
无人看见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笑。
借着夜色,看向她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
声音一如既往地无波无澜。
“换个姿势。”
夏云棠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抿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禁不住脚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疼痛。
“嘶~”
忍着僵硬,胡乱选了一块地方,小心坐下。
他蹲着,她坐着,他长得高,两人之间的高低差被放大。
她抬起头时,仰着细白的脖颈看他,极其小声地说了一句。
“谢谢。”
夏云棠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有没有听清,让她说第二遍,也说不出口了。
男人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在他面前,她总是显得无所适从。
曹霆洲居高临下,将她脸上的忐忑不安、犹豫不决尽收眼底。
她长得白,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也能看见那一片显眼的雪肤。
配上她这惊颤的模样,叫人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惜。
曹霆洲眼底暗色更深,静静欣赏几秒,“不用客气。”
黑黝黝的洞口,终于有了动静。
一人一碗药灌下去,挣扎得最厉害的几个孩子也陷入了昏迷。
高个瘦子,嘴边豆大一颗黑痣,将碗一扔,头上臭汗一抹,就往火堆边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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