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温柔缱绻的情意:“令鸢。”姜令鸢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正当宿濯池还要说些什么,‘咚咚’一阵敲门声倏地响起,姜令鸢猛然惊醒。她还没从梦境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怎么可能呢?她跟宿濯池怎么可能会成亲?门外的人见她没有回应,便扬声道:“小姐,你起来了么?俞公子来找你了。”姜令鸢定了定神,那日过后,她就没再见过宿濯池和俞宁斐。不知俞宁斐为何会来找自己,兴许是有事。
小说详情回到温家,姜令鸢想着宿濯池的模样,有些心不在焉。
刚用完晚膳,就听见温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语儿,你跟宁斐商量过了么?打算何时成婚?”
姜令鸢闻言一惊,抬头看向温母,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怎么突然说这个?”
温母不知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只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反正两人也有婚约。
“我们跟俞家也谈过了,他们也是赞成你们之间婚事的,你们都到了年纪,何不早点定下来?”
温父也附和道:“那孩子瞧着也不错,待你也挺好。”
可姜令鸢从来就没打算跟俞宁斐有什么。
姜令鸢笑了笑,没说好不好,只道:“此事还得再考虑一下。”
温母知道她心中自有思量,便没再多说。
回到自己的闺房,姜令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辗转难眠。
脑海中不断地浮现与宿濯池过往的一切。
前面十几年尽是欢快幸福的,两人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宿濯池也是她情窦初开时倾慕的少年。
犹记得她十六岁生辰那日,姜令鸢鼓起勇气跟他表明心意:“宿濯池,我心悦你!”
说完她就闭上了双眼,心里无比的忐忑,害怕看到他拒绝的眼神。
宿濯池却温柔地叹息一声,轻轻握住她的手道:“令鸢,你睁眼。”
姜令鸢下意识依言照做,却对上他温柔又深邃的眼眸:“令鸢,我也心悦于你。”
她难以忘记当日的情景,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无比心动。
可顷刻间,那双温柔的眼里,就只剩下了冷漠。
昔日的情意全都被颠覆了,留给他们的唯有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白日宿濯池的模样又在眼前一闪而过,他苍白的俊颜写满了脆弱与哀伤,仿佛被所有人抛弃了一般。
姜令鸢抬手抚上心口,那儿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是啊,如此刻骨铭心的感情,叫人怎么轻易忘怀?
想着那只荷包,以及宿濯池手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她顿觉心口发堵,憋闷的慌。
天边泛起鱼肚白,姜令鸢才渐渐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坐在铜镜前,仍是温语江的脸。
只是一身火红的嫁衣,姜令鸢忍不住摸了摸身上的嫁衣,触感柔软光滑,非常真实。
她是要跟谁成亲了吗?
随后温母走了进来,神情带着不舍和欣慰。
“语儿,你以后同他好好过日子罢。”
姜令鸢还没来得及问一问这个‘他’是谁,一张红色的盖头罩住了她的脑袋,接着她就被喜娘扶着上了花轿。
她几乎是晕晕乎乎的,被红绸牵着走完了一切。
眼前一晃,姜令鸢已然坐在了新房里,她还未回过神来,就听见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掀起了盖头,她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
面前一身新郎官喜服的男人赫然是宿濯池!
他的声音带着温柔缱绻的情意:“令鸢。”
姜令鸢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正当宿濯池还要说些什么,‘咚咚’一阵敲门声倏地响起,姜令鸢猛然惊醒。
她还没从梦境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
怎么可能呢?
她跟宿濯池怎么可能会成亲?
门外的人见她没有回应,便扬声道:“小姐,你起来了么?俞公子来找你了。”
姜令鸢定了定神,那日过后,她就没再见过宿濯池和俞宁斐。
不知俞宁斐为何会来找自己,兴许是有事。
她梳洗了一番,才来到正厅。
俞宁斐不知等了多久,时不时往正厅的院门口张望,在看她来了没有。
一见到她,俞宁斐的眼眸都亮了起来。
姜令鸢有些歉意地注视着他:“久等了。”
俞宁斐摇摇头:“没有。”
“你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似乎有些赧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娘问,我们何时成亲。”
姜令鸢默了默,忽然道:“俞宁斐,我们还是解除婚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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