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钩了。”他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叶书画满脑袋的问号!男人手指划过她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薄太太,闲来无事,不如我们一起重温一下七年前那晚的旧梦?”叶书画被薄镜的话说得头皮发麻。他手指划过她脸颊的触感,更是让她浑身紧绷到极致,呼吸也不顺畅了。“我没兴趣。”她急道:“薄镜,你别乱来。”男人轻笑,“你√引我,我上钩了,现在才说没兴趣,会不会晚了点?嗯?”
小说详情 “那些感染HIV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药物能治好感染HIV的人。”薄镜没有正面回答叶书画的问题。
叶书画自己就是医生,她何尝不知道HIV没得治?
但是……
“是治不好,但只要按时吃药,可以完全地控制病情,让他们像寻常人一样活下去。”
薄镜冷冷一笑,看着叶书画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傻子,“叶书画,你不如来猜猜看,美丽国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让那一百多个孩子感染HIV?”
“是为了让他们吃药控制病情,像寻常人一样活下去?嗯?”
薄镜的意思叶书画秒懂。
但懂是一回事,接受得了接受不了,又是一回事。
“他们身上还有问题对么?他们,肯定不止感染了HIV这一种病毒,对么?”
薄镜松开叶书画的下巴,看似随意,实际颇有章法的从那堆资料里挑了十来张,塞进她手里。
“你好好看看,看完再告诉我,那些孩子到底该怎么处理。”
叶书画已经不敢看了。
她自己就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那些孩子……
叶书画不看,薄镜可是要强迫她的。他大手掐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从牙齿缝里挤出质问的话。“不是听爷爷的话,专门劝我阻止我?嗯?怎么不敢看?”
“叶书画,你就这点本事?”
“看!别让我瞧不起你。”
男人字字句句逼迫于她,叶书画终究还是看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除了HIV,那些孩子基本上都有很严重的病,非换器官不能救……
看完后,她黛眉紧紧蹙在一起,磨牙斥道:“魔鬼。”
薄镜刚开始看到那些孩子们的检查结果时,也说了和叶书画一样的话。
看她愤怒的模样,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张口就问:“传闻,阁老有个徒弟医术精湛,非疑难杂症不治,能活死人肉白骨……你也是阁老的徒弟,你认识她吗?”
叶书画:“……”
到底是哪个煞笔把她传得这么神?
活死人肉白骨?
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夸张的说:就是神仙也没这能耐啊!因为神仙不能干涉凡人生死轮回……
“不认识。”叶书画瞪了一眼薄镜,为自己辟谣道:“而且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活死人肉白骨。薄先生,我们要相信科学,不要搞封建迷信。”
薄镜本来也不信有人能活死人肉白骨,叶书画的回答他并不意外。
只是……生气的时候直呼其名,这会儿却又要一口一个薄先生?
“呵~”
薄镜冷笑,说不清是想教训叶书画还是别的,反正忽然一个动作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房的办公桌上。
叶书画又惊又懵比,反手就要推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好像不是一般的大。
反正,她推不动。
办公桌上真的很硬,躺在上面她很不舒服。
“你干嘛?快松开我。”
男人非但没有松开叶书画,还直接用身体压了下去,薄而性感的唇落在她的耳垂处,呵气如丝般问:“在电梯里你就开始√引我了,现在却要叫我薄先生,这是什么道理?”
叶书画:“???”
勾……√引……
她哪里有√引他?
是她记忆出了问题,还是他幻觉了?
“那个……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薄镜言之凿凿,“你在电梯里故意撞进我怀里,耳朵和脸都红了,叶书画,你明显是在√引我。”
“……”叶书画嘴角微抽,“我是被人挤的,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薄镜摆了好一副我不跟你计较的姿态,“你承认一下很难吗?我们‘持证’上岗,你就算存心√引我,也是可以的。”
叶书画:“!!!”
大佬,你这‘幻想症’挺牛啊,都快赶上自恋狂魔了,请接下我的膝盖!
“你觉得是√引那就是吧,我懒得跟你说。”叶书画推不开薄镜,干脆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现在,请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
薄镜理都不理她。
叶书画磨牙嚯嚯,“薄镜,你到底想干嘛?”
“我上钩了。”他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叶书画满脑袋的问号!
男人手指划过她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薄太太,闲来无事,不如我们一起重温一下七年前那晚的旧梦?”
叶书画被薄镜的话说得头皮发麻。
他手指划过她脸颊的触感,更是让她浑身紧绷到极致,呼吸也不顺畅了。
“我没兴趣。”她急道:“薄镜,你别乱来。”
男人轻笑,“你√引我,我上钩了,现在才说没兴趣,会不会晚了点?嗯?”
叶书画嘴上,“不晚。任何时候,我都有说不的权利。”
叶书画内心:我是疯了吗?我√引你?我巴不得离你远远地好么?薄镜你给我等着,去父留子当年我能做第一次,如今也能做第二次。
“我们是夫妻。”薄镜强调他们的婚姻关系。
叶书画不甘示弱,咬牙怼道:“婚内Q……J,也是犯罪。”
薄镜忽然感觉他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同时,他脑中又闪过昨晚叶书画在老宅躲进洗手间接别的男人电话的事情了。
好!
好得很!
叶书画,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反感!
起身,理了理领带后,薄镜阴恻恻的冲叶书画怒吼道:“滚……”
叶书画麻溜离开书房之余,不忘暗暗在心里咒骂:“薄镜这个煞笔男人,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阳一是在叶书画离开书房后折返回来的。
他毕恭毕敬,和薄镜汇报道:“总裁,您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薄镜闻言,从叶书画带给他的不爽情绪里抽神,惜字如金问:“那个男人是谁?”
阳一:
“iP在海外,我们的人拿了一部分的信息。”
薄镜眯起眼睛,“说。”
“是,总裁。”阳一应声的同时把一张个人资料递到了薄镜面前,“艾尼尔,47岁,吸*、杀人、越货……几乎所有灰色地带的活动,他都有参与。”
听着阳一的汇报,薄镜都没去接那张个人资料。但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叶书画,你是真不挑啊,那种货色你都看得上。你踏马到底有多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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