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凌鹤羽不以为然,“他们都是我爸的客人,轮不到我应酬,更何况我还有事想跟你说。”“烬姐你就跟我走吧。”余烬今天穿了赫本风小黑裙,头发高高盘起装饰着珍珠发带,锁骨线条清晰可见,手臂包裹在黑丝绒手套中,摩登冷艳,复古轻熟。奢华又不过分张扬,不至于喧宾夺主。但她长得太美,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不少人看见余烬跟余烨同时进门,纷纷围过去打听她的背景,想知道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小说详情 凌蓁蓁跟凌鹤羽是双胞胎,凌家每年都会为两人举办生日宴会,以此为由宴请交好的世家。
姜清慈今天特意换了身旗袍,陪在凌彦身边接待客人。
她身材保持得好,自身底子也不错,虽然不比年轻时娇艳,但别有一番成熟韵味,举手投足间优雅得体,逢人便要被夸赞一番美貌。
“您别打趣我啦~”
姜清慈爱笑,说话调子很软,“我早就过了花一样的年龄了。”
凌鹤羽跟在她身后应酬,见到余烨进门时眼前一亮,果不其然看见落后一步的余烬。
他穿过人群快步走到门口。
“余哥!烬姐!可算是把你们盼来了。”
他不习惯打领带,感觉像被箍住脖子喘不过来气,只是想到姜清慈的交代强忍住没摘掉。
凌鹤羽笑着说:“云葳他们都还没到,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过生日还无聊啊?”
余烨把礼物递给他,他选了一块手表,送完之后就去跟其他人打招呼了。
凌鹤羽只是看了一眼,就递给旁边的佣人,明显对这种礼物没太大兴趣,然后眼巴巴地望向余烬。
“别看我。”余烬唇线紧绷,故作遗憾地说,“我可没表哥有钱,送不起这么贵的手表。”
“只能请个教练教你玩翼装飞行而已,你之前不是说想试吗?”
“烬姐你居然还记得!”
凌鹤羽恨不得抱住她亲一口,激动地搓了搓tຊ手,“我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你竟然记在心上,简直太让我感动了。”
他平日里无所事事,最喜欢追求心跳跟刺激,飙车喝酒早就玩腻了,正愁没有新玩意解闷。
之前余烬说起在国外的经历,凌鹤羽当时就心动了,软磨硬泡着要她带自己去。
余烬眨眨眼睛,压低声音说:“小声点儿。”
“小心被别人听见。”
凌鹤羽点点头,体贴地问:“烬姐你第一次来我家,要不我带你参观一圈吧,楼下人多吵闹,等宴会正式开始我们再下来。”
“这不太好吧。”
余烬有些为难,“楼下这么多客人等着,缺了你这个主角算怎么回事?”
“没事。”
凌鹤羽不以为然,“他们都是我爸的客人,轮不到我应酬,更何况我还有事想跟你说。”
“烬姐你就跟我走吧。”
余烬今天穿了赫本风小黑裙,头发高高盘起装饰着珍珠发带,锁骨线条清晰可见,手臂包裹在黑丝绒手套中,摩登冷艳,复古轻熟。
奢华又不过分张扬,不至于喧宾夺主。
但她长得太美,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不少人看见余烬跟余烨同时进门,纷纷围过去打听她的背景,想知道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连姜清慈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丈夫:“这女孩是哪家的?”
“我看小羽对她挺上心,别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背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余家人。”
凌彦想起余烬不卑不亢的表情,“正经人家,余烨的表妹。”
过完生日凌鹤羽二十三岁,该考虑结婚的事了,他前几年过得浑浑噩噩,姜清慈虽然惯着,但心里也着急,很希望小儿子出息一些,能够帮衬他大哥。
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男人还是应该出去忙事业。
今天有不少客人都带着女儿赴宴,其中有几位小姐是姜清慈精挑细选过的,盼着凌鹤羽赶快开窍,选个未婚妻稳定下来。
余家挺好,至少是个清白门第。
客人都在宴会厅里,凌家二楼此时空无一人,别墅装修风格典雅,每个房间都放着新鲜花束,能看出作为女主人的姜清慈,在其中费了不少心思。
“烬姐你喜欢花?”凌鹤羽从花瓶里拽出一朵玫瑰,拔掉上面的小刺,“送给你好了。”
“我妈就喜欢整这些有的没的。”
“还是放回去吧。”余烬将玫瑰插回花瓶,“等下带到宴会厅里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凌鹤羽不太高兴,“一朵花而已。”
“咱们之间清清白白,随便他们说去。”
余烬笑了笑,“而且你母亲好像已经为你选好了收花的人。”
“你也看到了?”凌鹤羽无精打采,想扯一下领带,又忍住了,“你不知道我妈有多烦人,她恨不得我今年就结婚,还要拆散我跟茹茹。”
“我妈嫌茹茹出身不好,小门小户没法帮我经营事业,可我也不想要什么事业。”
“她有我大哥一个出息儿子还不够吗?”
二楼尽头是会客厅兼书房,宽大的落地窗外灯火通明,能看见一辆辆豪车在门口停下,客人被引着走入别墅里。
余烬视线在书架上定格了两秒,没接他的话题,“你家收藏了好多书。”
“这些诗集译本,有很多都是外面买不到的,它们的主人一定学识渊博。”
“这个啊。”凌鹤羽往沙发上一坐,腿往茶几上放,“那都是我爸爱看的,这间书房平时是他在用,我小时候经常在这儿被罚抄书,都快整出心理阴影了。”
“他要是听见你这么夸他,说不定要把你当做知音。”
小时候,真好。
余烬走到书桌前,像是对桌子上的钢笔很感兴趣,手不经意间从笔筒上略过,然后试了试书房主人的椅子。
凌鹤羽见她喜欢,洋洋得意地说:“这次请的客人太多。”
“等过阵子吧,我单独邀请你来家里做客,不过我爸那人挺严肃的,有时候不像是大企业董事长,反而像老学究,别提多苛刻了。”
余烬垂眸,掩饰下眼底微不可见的波澜,神色很快恢复如初。
她离开这栋房子太久了。
上一次是被母亲抱着,一路哭喊着走出大门,那时她抬头看向这扇落地窗,充满泪水的眼眶看什么都模糊,也记不清凌彦有没有站在这里看着她们离开。
心脏好像被一根绳子扎住,一寸寸收缩,将不充裕的空气挤出心房。
余烬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唇角勾出个完美的笑。
“宴会马上开始。”
“咱们下楼吧,否则跟不上第一支舞曲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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