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骂一边看时间,骂完就往电梯走。他得回去看直播了。只留下贺院长在客厅凌乱。他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做什么对不起小君的事情了?……青黎路过贺江屿的房间时,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恨不得一步迈出去十米。一整日都恹恹的,青黎晚上直播都有些打不起精神。这一点被贺卿卿以及贺老等人敏锐地捕捉到。贺卿卿正想像上次那样大手笔打赏来宽慰一下,想起那次打赏第二日钱就原路返回到账户上,又垮下肩去。
小说详情 薛教授不明白这敌意从何而来,见青黎没有拒绝的意思,也不好多说什么。
青黎当然不能拒绝啊,好歹现在还挂着贺太太的身份,更何况昨天才和贺江屿有过一次交锋,以她惨败而终。
和言如君共乘一辆车,二人却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哦,或许有,但谁也不想开口说话。
言如君对青黎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交流,青黎则压根不想说话。
低调的LX570停在庄园门口,青黎下车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就进去了。
言如君沉默以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缓缓吐出口气。
“你们一起回来的?”贺院长紧随而至回到家。
言如君点点头,将今天晚饭的事情一并说了。
贺院长大感诧异。
他的太太在扶风中医院主要负责行政方面,所以可以说除了最后的决策权,整个扶风中医院的大事都是她在负责。
掌握实权的女人向来眼高于顶,居然会跑去做盯梢这种事。
言如君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是看到姜青黎上了其他男人的车,她就觉得有必要去一趟。
或许是因为她也想听一听课题内容吧。
言如君没有深想。
贺院长见妻子心事重重的样子,决定明天问一问沈副院长。
课题时常会有,每次华研所的人加入都是重要课题,他也会关注一下,不过这次因为事情比较多,扶风那边又是自己的太太带队,他为了避嫌没有频繁过问。
贺院长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贺老坐在偌大的客厅当中,扭头看着言如君上楼。
“怎么回事?”贺老瞪向贺院长。
言如君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那指定是自己儿子的问题。
他们家书香门第,最忌讳什么在外养人,什么私生子一类的事情,简直有辱门风。
贺院长被问的一懵。
贺老见状更以为如此,上前打了他脑袋一巴掌,“你闺女都二十七了,你都五十的人了,怎么还乱来!”
贺院长彻底被打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一个三甲医院的院长,医学界极有分量,随便一句话都有很大影响力的人,此刻被自己老爹指着鼻子连打带骂。
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
“您这是干什么!”
贺院长不敢还手,只能站远一些,因为贺老又扬手了。
打起来还没完了?
贺老指了指楼上,“你不要做对不起人家小君的事情,挺好的媳妇,好好珍惜!”
他一边骂一边看时间,骂完就往电梯走。
他得回去看直播了。
只留下贺院长在客厅凌乱。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做什么对不起小君的事情了?
……
青黎路过贺江屿的房间时,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恨不得一步迈出去十米。
一整日都恹恹的,青黎晚上直播都有些打不起精神。
这一点被贺卿卿以及贺老等人敏锐地捕捉到。
贺卿卿正想像上次那样大手笔打赏来宽慰一下,想起那次打赏第二日钱就原路返回到账户上,又垮下肩去。
不愧是玉玊大师,就像爷爷说的那样,她看不上这些身外之物,之所以直播,是在弘扬华夏传统文化。
因为有这个想法,贺老等人从来没有打赏过,生怕铜臭味会玷污了这位大师。
若是青黎知道这件事,会直接哭晕在厕所。
她虽然不是个守财奴,但谁不爱钱呢,不论什么时候,女人有钱才有底气。
之所以退还给贺卿卿,是因为她知道贺卿卿还是未成年,哪怕这钱她说自己挣得,那也不行。
卿卿我心:【玉玊大师,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屏幕里的素手顿了一下,声音传来。
【抱歉,家里有点事,情绪带到这里了。】
卿卿我心:【玉玊大师如果愿意说,我愿意当情感垃圾桶!】
轻轻的低笑传来。
【谢谢卿卿,我没事,会尽快调整好。】
手中的笔没停,她也没有多说,更没有博同情。
每次被叫‘卿卿’,贺卿卿心里都忍不住开心地冒泡泡,好像玉玊大师是在叫她本名一样。
想了想,她还是找到爷爷房间,虽然爷爷觉得她看直播很吵,不肯和她一起看,但是事关玉玊大师,她还是来了。
“爷爷,玉玊大师肯定是遇到事情了,你看她从来没这么低落过。”
贺老当然听得出来,但是玉玊大师自己不说,他又能怎么办。
“我们不能过分干扰玉玊大师的私生活,她或许很厌烦,你看她从来不露脸。”贺老说道。
贺卿卿跺脚,“就算不打赏,我们帮她拉拉流量也好啊,爷爷不是总说要弘扬华夏文化吗,玉玊大师亲自出场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就只是自己看吗?”
见贺老不语,贺卿卿又是一跺脚,“爷爷是假粉丝!”
贺老:……
见贺卿卿跑了,贺老笑骂一声毛躁丫头。
不过卿卿丫头说得对,玉玊大师竭尽全力向众人展现传统文化,他们就只是每天坐着傻看,只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却根本没有在这方面尽力。
弘扬不是一句空话,要真真切切去实施。
玉玊大师在脚踏实地地做,他们却只是每天挂在口头上。
贺老心中转着念头,随后将这件事和几个老家伙商量了一下,商量完,他让管家叫来贺卿卿。
贺老不知道该怎么折腾着流量,贺卿卿一定知道。
与此同时,谢家的老祖宗将刚刚结束会议的霸总孙子喊过来。
谢霸总面色凝重地赶过来,见到老祖宗好好地坐在那里摆弄电脑,悄悄松了口气。
“爷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九点半的时间,老人家通常已经睡了,却在这时候找他,必然是大事。
老祖宗向着他招招手,随后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坐。”
谢霸总一顿,眉头不自主蹙起来。
作为谢家的继承人,他被寄予厚望的同时,自小被严苛对待,不论是爷爷还是父亲从来没有和颜悦色过。
通常这么和蔼可亲的态度,都是出现在行将就木之时。
“爷爷,您……”
谢霸总心中微沉,尽管他们严格,但是对他真心爱护,他打从心底不希望爷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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